局势的变化使我和海德里希都变得忙碌起来,根本无暇回家。
与卡特婚后我就调去了捷克,一直以来我对她都非常尊敬且隐含着愧疚,但她渴望的却是我的爱情,宁愿守着婚姻的虚名等待我“回心转意”;海德里希夫人则似乎对我念念不忘。
在波罗的海中弗曼音岛上,正在举行一个党卫军和警察首长的会议,海德里希在那里一座精美的避暑别墅。当会议结束后,海德里希先驾驶自己的飞机返回柏林——他曾经是一个战斗机飞行员。
因为我还有一天的假期,海德里希便让我留在岛上休息,下午的时候,海德里希夫人来找我陪她游览百萝奴湖。
我不好拒绝,只当这是一次普通的郊游,我们一起喝咖啡,谈论文艺和音乐会。她对这些话题兴趣浓厚,只是在别的场合没有机会谈及,我们在薄暮以前就回来了,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当晚我回到了柏林,4天后,盖世太保的负责人缪勒通知我,海德里希指定我和他一起出去。海德里希从前就时常这样约我,我没有任何顾虑地前去赴约。
去了之后才发现是我、海德里希和缪勒三人的约会,那段时间我和缪勒关系并不融洽,但我也没有多疑。在一家有名的餐馆晚餐后,缪勒带领我们去了一个地点偏僻的酒吧。
缪勒叫了一些酒,并且递给了我一杯。海德里希显得很放纵,在晚餐时就一直不加节制地饮酒,此时脸颊上已经有了一丝绯色,我凑近他身边,担忧地低声劝阻他道:“长官,您不能再喝了。”
他放下酒杯,眼神瞥向我,表情非常令人迷惑。
“那你来喝。”
海德里希命令我喝掉手上那杯酒,我依言照做。
这时缪勒突然问我:“百萝奴湖之游如何?你们玩得痛快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一颗心如坠冰窖。那天在湖边散步时,湖里有两个行为怪异的游泳的男子,我和海德里希夫人还谈及了他们的古怪,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是缪勒派来监视我的密探。
我转头去看海德里希,他冷酷的声音道:“你刚才已经喝了一杯毒酒,我可以在六小时之内置你于死地,假如你说出绝对真实的情况,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我所要的是真相。”
虽然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但我此时心情十分不稳定,这种情绪的波动也许来自于海德里希的不信任。我尽力保持着镇静,诚实地将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缪勒突然插嘴道:“你们去喝了咖啡以后,你和局长夫人一同去散步,这件事为什么瞒住不讲?你必须明白你们的所有活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于是,我再据实叙述了那十五分钟散步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和谈话内容。
我的话说完了,海德里希微微眯着眼睛注视着我,脸上毫无表情。
半晌,他开口道:“我想我必须信任你,但你必须给我一个诺言,保证以后不再有这种狂妄的行为。”
“我早已向您起誓过,长官。如果您还是不信任我,您想要我怎样保证我都可以。”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海德里希,他侧过脸对缪勒道:“你先回去吧。”
缪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颔首道:“好的,局长。”
海德里希带着我到了酒吧后面的隐秘包间。
虽然已经有了某些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房间里和墙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我还是感到心惊胆战,被海德里希攥着的手心都开始冒冷汗。
他松开我的手,关上房门,淡淡道:“放心,小瓦尔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然后下一句话就是命令我脱衣服。
这套动作我已经很熟练,不费什么力气就把这身繁复的黑色制服剥了个干干净净。我依照海德里希的要求躺到了床上。
他没有立即过来,而是去拿了一个不知盛了什么东西的托盘,放在一侧。我盯着华盖式的床帐顶,放缓呼吸等待着他的动作。
“把腿张开。”
海德里希冷冰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条件反射一样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双膝略微曲起,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呈现在他面前。
“再张大一点,自己扶着,不要乱动。”他不满地继续要求道。
我只能像他说的那样,用手用力地把双腿往两边掰开,这个姿势对于我来说有一些困难,韧带像是要被撕裂一样隐隐作痛。
紧接着,冰凉的酒精被海德里希用棉签涂在我的大腿内侧根部,我瑟缩了一下。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自觉地绷紧了肌肉,不敢再动弹。
海德里希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酒精灯上炙烤了片刻,我便感觉到尖锐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克制着自己想要挣扎的冲动,我任由他在我大腿根部肆虐。
这场酷刑最终在沉默中结束,海德里希满意地抚摸着他的成果,我终于可以并拢双腿,却又被他抱着来到等身的穿衣镜前。
他把我放在地毯上,掰开我的大腿,强硬地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