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高烧不退而申请告假一周,休假的第二天,海德里希就来我家中看望我。
他是打着慰问属下和商谈公事的名义而来,带了一小队卫兵,由他的副官带领着守在我的房子外围。
我实在是身体虚弱,无法出门迎接,这些都是躺在床上听通传的佣人说的,果然下一秒海德里希就迈进了我的房间,女佣识趣地退出去,还顺便带上了门。
海德里希的皮靴在木质的地板上踏出有节奏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我的床边,我尽力地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我看着他,张了张干裂苍白的嘴唇,嗫嚅道:“长官”
“可怜的小瓦尔特。”海德里希走到了我的床边坐下,用一种怜悯的神情看向我,手上做出的动作却没有怜惜的意味。
他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海德里希抽掉我的腰带,睡袍的衣襟大大的敞开,我便近乎赤裸地躺在他面前了。
海德里希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的手覆上了我的胸膛,冰凉的触感使发热的我感觉到一丝慰藉,饮鸩止渴一般挺了挺胸让他能够更贴近我的皮肤。
“你还在发烧。”他抚摸了一阵,忽而叹息似的道。
我病态的低哑的声音道:“是的,长官。”
海德里希顺着我的胸膛往下一路亵玩,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方,我的性器已经半硬。
我应该庆幸元首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其他的痕迹,否则如果被海德里希知道这件事,我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紧接着,虽然很不情愿,但在海德里希的眼神命令下,我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
被人粗暴地使用过,又被我里里外外清洗过很多遍的后穴微微发肿,好在我涂了些药,伤势已经消退了很多,只是有一点点泛红,但一看就知道是碰过了。
海德里希的手指在他的标记上停留了一会,便探向了我的穴口,我紧张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他却笑了一声,想到了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去:“你自己玩过?”
我的脸颊烧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体温的高热还是因为羞赧与心虚。
见我默不作声,海德里希也许以为我是默认了。他脱下了手套,将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插了进去,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而圆润,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痛苦,指腹上有用枪留下的薄茧,缓慢的揉弄抽插摩擦着敏感的内壁,令我不禁瑟缩。
“好软。”海德里希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声音,满意地抽出了手指,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道:“自己玩给我看。”
我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发炎的喉咙干涩得发痛,迟迟没有动作。
海德里希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了吗,小瓦尔特。”
“不,长官”
我曲起一条腿,把身体敞得更开,短暂的心理建设之后,终于咬着牙将手伸向了两股之间。
海德里希的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做给我看。”
因为发烧的缘故,我原本过于苍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粉色,看起来充满了情色的味道,而平时只能说是温热的后穴里温度也升高了,滚烫地裹挟着我的指尖,热情地收缩吸吮,令我几乎羞于承认这是我自己的身体。
一只手玩弄着后方,另一只手就忍不住握住了前端勃起的性器,还没有套弄两下,就被海德里希遏止,他按住我把玩自己性器的手:“不许碰前面。”
海德里希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掌放在了我自己的胸前,他倾身凑近我的脸颊,伸手拨开我前额散乱的棕发,奖励性地吻了一下我微微颤抖的睫毛。
“乖宝贝,你知道该怎么做。”他的声音温柔而带着蛊惑。
“长官”
我把并拢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并纳入了后穴,放缓呼吸习惯这个粗度之后,便试探着浅浅抽插起来,随后开始模仿着男人性器进出的频率,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一样快速又狠重地插弄。
习惯性事的身体在快感的操纵下变得越来越软,穴口逐渐拍打出黏腻的水声,手指间也变得湿哒哒的。
我的另一只手覆盖在胸膛上无措地抚摸,喉咙里压抑地发出沙哑的呻吟,海德里希继续握着我的手教我应该怎么去做。
乳首在反复的刺激下挺立起来,我毫无章法地揉搓着这两个敏感的小点,总是感觉犹如隔靴搔痒。海德里希看见我被欲望折磨得隐忍痛苦的表情,大发慈悲地接手了这项工作。
他毫不留情地捻住淡茶色的凸起,齐整的指甲用力地反复划过上面最脆弱的小孔,我被蹿上脑海的奇异的快感支配,在后穴中抽插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在海德里希低头含住我的乳尖狠狠一吸的刹那,我射了出来,浓腥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最后濡湿了我自己的下身。
高潮抽空了我本就不多的力气,手指无力地从穴口中滑落出来,我深重地大口呼吸,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海德里希却逼迫我睁开双眼看向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