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宸在浴室里用水拍着脸,观察着镜子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几日的拘禁生活似乎让他的肤色苍白了一些,人也瘦了一圈儿,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他似乎还是那个陈宸,活蹦乱跳全须全尾,这就够了。
陈宸第一个摘下的是象征着犬奴身份的项圈,然后是让他阴茎受了大罪的贞操带,可惜他可怜的小弟弟被欺负得太惨,这会儿已经完全精神不起来了。
肚子里臌胀的液体最是让他难耐,可是陈宸有点顾虑,雀先生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如果他就这么纵容自己放松后穴,排泄失禁发出的不雅声响一定会被听到。
就算到了这种山穷水尽的境地,陈宸残存的一点儿自尊心,也让他不太想在人前——特别是雀先生面前出丑,就算是一只狗,他也要做毛色健康干干净净的那种。
可这种愈演愈烈的折磨一直忍着终归不是个事儿,陈宸最后叹了口气,还是在羞杀和疼杀之间选择了前者。他打开了淋浴喷头,浴室里瞬间想起了嘈杂的水流声。
在淋浴噪音的掩盖下,陈宸坐到了马桶圈上,用手将尿道塞拔出来。
一时间前后穴口齐喷,尿道和肛门同时失去控制的感觉让陈宸瞬间失神。
长久的压力和折磨终于消失,有一种重返人间的劫后余生,更多的却是难以磨灭的耻辱感,令陈宸半响呆坐着,大脑一片空白。过往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浮现,他在恍惚中不停质问自己,究竟是走错了哪一步,才会落得这个下场,他分不清那是懊悔还是绝望。
等他回神尿液和灌肠液都已经喷薄殆尽,残余的水珠还在他龟头和穴口滴滴答答。
陈宸最近只能进食特制的食物,排出的液体其实很干净,他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觉得这样的经历正在一点点改造着自己,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人格上的。
他不敢想象,这种被灌满之后的排泄管制然后彻底失禁,以后还会发生多少次。
而自己的身体在那之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开始适应,习以为常,甚至认为这是自己应得的对待
今天他还能勉强对镜子中的自己说,你还是那个陈宸,一切都没有变,没有人能够改变你,除非你改变了自己。
那么两次、三次十次之后呢?他还能对自己保持这样的乐观和信心吗?
半个多小时之后,陈宸打开了浴室的门,雀先生已经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袍,坐在床上看书,此时半抬起头,玩味地看着他。
陈宸象征卑贱身份的皮项圈已经摘掉了,他无须再在地上爬行,只是全裸着擦得半干的身体,光着脚踏上了地毯。
陈宸现在瘦了不少,但肌肉的轮廓依然清晰,蕴含着力量的腹肌中心处,是那枚有着调教师标志的环,这是他身上除了伤痕之外,唯一穿着的东西。
雀先生示意他过去。
陈宸驯顺地走了过去,单腿跪上了床。项圈可以摘掉,但性奴隶的身份并没有变。
床单极其丝滑轻柔的触感让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和这几天遭遇的皮肉之苦相比,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温柔了。
雀先生的手摸上了陈宸的膝盖,他的手掌一路摸到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陈宸遍布鞭痕的肌肤,却故意避开了最为关键的部分,转而向上爱抚着陈宸紧张的腹肌。雀先生的手在那只环上停留了一会,然后摸上了陈宸的胸口,手指挑弄着陈宸敏感的乳头。
一身鞭伤被雀先生的手抚摸着,疼痛感不但没有扫兴浇灭欲望,反而让陈宸更加兴奋。他忍不住主动向前挪动着身体,被雀先生顺势拽上了床。
雀先生早在调教房就已经被勾起了欲望,出于专业素养,他在调教过程中不会显露出来。
而授课已经结束,现在是单独辅导时间。
雀先生把陈宸搂进了怀中,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了那张依然带着点少年气的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松垮的睡袍下面掏出了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男根,放入陈宸两腿之间蹭着。
陈宸两腿间之前被鞭子重点关照过,碰一下都疼,现在却被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摩擦,雀先生命令他夹紧双腿,陈宸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夹紧了一根烙铁。皮肉如此遭罪,精神却因为雀先生高超的吻技而一点点沦陷,低垂的阴茎在一点点抬头,像是在特意让出空间,让他的双腿之间更加不设防备任凭入侵。
雀先生放过陈宸的嘴唇和口腔的时候,陈宸像条窒息的鱼一样大口呼吸,一半是因为被深吻堵住嘴太久,另一半是意乱情迷带来的心脏狂跳,让他感觉大脑缺氧。
陈宸被皮鞭洗礼过的全身皮肤都在遭受着无情的蹂躏和玩弄,雀先生在他后背的鞭伤上抓过,引起他一阵痛苦的扭动,又在他的肩头和乳晕上留下齿痕。陈宸紧实光滑的两瓣臀肉,更是被大力揉捏挤压。
最后雀先生终于架起陈宸的一条腿,侧位挺进了他的身体。
陈宸经过调教的肉穴充满弹性,即便他只是刚才在浴室做了简单润滑,还是十分顺畅地迎接膨大的阳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