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宸近乎虚脱地趴在床上,原本非常柔滑的床单被他搞得又湿又皱。他满脸潮红双目含泪,皮肤没有被鞭打过的地方也染上了玫瑰色的红晕,大腿内侧湿漉漉得一塌糊涂。
反复高潮最消耗体力,陈宸简直就想这么昏睡过去。
可却又被掐住腰拽了起来,等他迷迷糊糊清醒一点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男根上。
雀先生是非常会保养的人,又正在虎狼之年,陈宸早已经虚得不行,他的夜晚不过才刚刚开始,扶着陈宸的腰引导他去找自己体内那个酥爽的位置。
陈宸被强迫着上下骑乘着,颠来晃去被搞得七荤八素,头都开始晕了。陈宸已经泄过好几轮,正是浑身疲惫无力没这个心思的时候,抓着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想要抽身。
察觉到了他不老实的心思,雀先生任他挣脱开了腰间的束缚,却先一步握住了陈宸的疲软的男根。
那根东西现在无精打采,似乎再没什么能激起它的斗志,可雀先生的手指触碰的地方,却传来一阵阵酥麻,陈宸甚至觉得是不是这个调教师连手指都是自带电击功能的。
陈宸先被刺激着马眼,又被旋转着摩擦茎身,很快酥麻感就从一点传遍了全身,想要挣脱逃离的双手也变成在身后雀先生那里寻找支撑,嘴巴早已没有了控制,无意识地张开着,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一天之内从被液体灌满,到被榨干全身的水份,这经历也是没谁了。陈宸原先对快乐的认知,不过是激情到了的床上疯狂,以为在美女的大长腿中间就算是欲仙欲死,现在看来真是图样图森破,根本没想到会有这种玩法,明明精液都射干了,可全身上下前后好几处都在高潮,浪叫不断从双唇之间流泄而出,陈宸简直想就这样死在这个调教师手里。
陈宸对于陈膺治下自己的处境,就算不说是完全丧失希望,至少也算许久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活着的快乐了。
在这艰难麻木的苟活之中,陈宸怎么能不臣服于安多芬带来的真实快感,坦诚接受内心把自己完全交给带给他没顶快乐的人的渴望。
上升的感觉越来越真实,仿佛灵魂就要逃离这具疲惫酸痛的身体,逃离注定备受折磨的未来,飞往极致快乐的天堂去。陈宸感觉眼前一阵发白,可他前面已经根本喷不出东西。
等陈宸感到灵魂终于回到了自己身体,他发觉两腿之间流出了大量液体,随后才是热流在他体内深处喷涌的感觉。
陈宸转过头,透过自己朦胧的双眼,看见雀先生的脸上也是情动中的血色翻涌,喘着粗气,带着惊喜和满意的笑意。
雀先生搂住陈宸的脖子,在他耳边一边舔舐亲吻,一边轻声说:“后穴潮吹,你的身体真的很棒”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白色窗帘斜射进来,刺得床上刚刚醒来的陈宸半眯着睁开双眼。
陈宸花了几分钟适应白天刺眼的光线,又花了更多时间用似乎已经停转的大脑思考着“我是谁?”“这是哪?”“我昨天干了什么?”这些形而上的问题。
然后终于可以一边体会着过度纵欲带来全身酸痛的苦果,一边滴溜转着眼珠看着白天明亮光线下雀先生的私人房间。
白天里房间的陈设更显别致品位,敞开的窗户里流入新鲜的空气,微风吹动桌子上的报纸一角,也吹拂着一旁花瓶里插花娇嫩的花瓣,一室的岁月静好。只是雀先生人不知道去了哪儿,房间里空荡荡,只剩下陈宸一个人躺在床上。
房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陈宸继续发呆。
那几个奇形怪状的助手们鱼贯而入,带着兴奋里透着八卦的表情吵嚷个不停,静雅的房间瞬间变得聒噪:
“快起来,我们要换床单了,你身体里到底有多少淫水,把整张床都弄湿了。”“说实话,你这只母狗昨天犯了什么贱,雀先生不是会把刚调教几天的雏儿弄上床的人”“爽疯了吧?!别太忘乎所以了,你还是我们几个的玩具呢!”
甜蜜和满足的感觉还没完全褪去,就一下被这番七嘴八舌的羞辱拉回惨淡的现实,陈宸多少觉得有点扫兴,他们把他从床上拖下来去做清洗和吃早饭的时候,他表现得既不反抗但也不配合。
陈宸觉得大概自己确实是有点忘乎所以,一场癫狂春梦一般的性事就让他忘了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忘了他早已被陈膺那个阎罗王大笔一挥划定了命运。那个温文尔雅却又手段高超的男人的体温似乎还留在他身上,他像得到了一个甜蜜而温柔的承诺,心中开始被点起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早餐进食的还是给性奴们特制的食物,是雀先生与制药专家共同合作研制的配方,包含足够的营养和微量元素,使性奴不至于出现身体问题或者影响头发和皮肤的外观,同时又将消化之后产生的异味和污物降到最小。
之后是例行的上药和清洁,好几次陈宸都差点忍不住开口问雀先生去哪了。
仿佛是已经度过了最糟糕的日子,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清洁后陈宸被牵到了一间堆满健身器材的房间,他都不知道这里竟然还有健身房,当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