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蛋糕柔软香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白度胃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被迫耗费了大量体力后他身体对食物本就极度需要,何况还是如此唯美芳香的食物。
“嗯”白度看着长桌上摆放的小圆盘,芝士蛋糕被夜寻整齐利落地切割成了数个小块,然后用叉子插着喂进白度嘴里,如果是一整块就好了,大口大口咬着才爽白度在心里默默想着,眼里却亮晶晶的十分感动开心。
“很饿吗,吃不饱饭?”夜寻好笑地看着白度,这么小块地喂,嘴边都能留下屑沫,真是又蠢又可爱。白度有些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看了玉狐一眼,想着要不要趁机给玉狐上点眼药,但发现夜璘对怀里的玉狐上下其手,玉狐则不断在夜璘胸膛、下巴处来回磨蹭,耳鬓厮磨,缠绵得紧。白度不得不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这几天都在床上躺着,没胃口,主人的糕点真好吃。”白度搂着夜寻的脖子,对着夜寻的脸便亲了一口,夜寻脸色一僵,白度心跳猛地增快,上次他亲夜寻夜寻想打他,怎么这次又犯糊涂了很有可能会逃离了,还耍什么心眼,真是作死!
白度闭上眼睛,嘴唇颤了颤,环紧了身体的手一松,白度滑落到了夜寻身旁,白度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桌前多了一盒草莓慕斯蛋糕,而夜寻只是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景象,没有要打他的意思。白度心里松了口气,却不知夜寻此时心里也十分奇怪,白度的亲昵举动给他的第一反应是反感,但却没想把人推在地上狠狠虐打一顿,大概是自己有肌肤触碰渴望症之类的吧?便是自己的情人也很少敢亲吻自己的脸,因为多年来习惯性地警觉,而反感被人触碰但心里又渴望着吗?
黑色的车窗上映着白度大口吞咽慕斯蛋糕的情景,时不时还舔舔自己沾染了奶油的手指和唇角,就像只偷油的小老鼠,没有形象却憨得可爱。夜寻心里是舒坦的,但习惯还是让他对白度的举止感到鄙夷,掏出一张纸巾,厌恶地看着白度,“擦干净,不然别吃了!”
“噢”白度闻言丧气地放下了蛋糕,接过纸巾擦拭干净后,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刻意作出的淑女状,让另一方座上的玉狐嗤笑出声。
玉狐的裤子已经退到了腿弯处,身体向前趴着,屁股紧裹着夜璘的肉棒,面色潮红,眼角春意无边,身体缓慢而有节奏的上下移动着,夜璘闭着眼睛极为享受地靠在座上。白度忽然觉得夜氏兄弟虽然有些喜欢施虐,但那种暴虐狠辣的手段在对自己的时候特别明显,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他们这么憎恶白氏?
白度心里疑惑,见夜寻不理他也不敢多作妖,静静地趴在车窗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车开了一个钟头,从郊外进入闹市又上了高速,最后进入了一片人烟较少的区域,这片区域临海已经属于光明界的边界了,车辆慢慢减缓了速度,在一坐海滩边建立的酒店停了下来。玉狐此时也穿好了裤子,用纸巾抹去嘴边的白浊,身姿摇曳地跟在夜璘身后下了车,海滩上停放了不少豪车,白度估摸着这地方不是举行什么活动就是什么酒会,乖乖地跟着夜氏兄弟进了金光璀璨的大酒店。
夜璘和夜寻一进入,在会场间跳舞和酒桌旁饮酒聊天的人大多都停了下来,不是举杯向其示意,便是含笑点头或是直接走了过来打招呼。
“咦,你们什么时候喜欢上玩小萝莉了?”穿着燕尾礼服的长发青年举着高脚杯走了过来,他好奇的看着夜寻身后的白度,脸上带着戏谑却不让人讨厌的笑,他的身形与玉狐相似,修长而匀称,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容貌虽无法和夜璘相比但也极为英俊,特别是他的额头又高又饱满,轮廓分明却不刻薄,十分有福相,笑起来很是开朗阳光。
白度对于这种类型的男孩天生就有一种好感,而且哥哥白毓和相恋的陈浩都是这个类型的男孩,待他都很好。见白度面带微笑,双眼满是三分羞涩七分热切,夜寻很想揪着他的耳朵把白度的脖子给拧一圈,“什么萝莉,不过是男扮女装而已。”夜寻淡淡一笑,伸手便探进了白度裙子的领口,没有丝毫征兆地就捏住了白度的胸膛用力一捏,淡紫色的裙子上衣被撑得鼓起,身高够高的话完全可以看见白度的胸口是怎么被夜寻挤压变形的,白度没有胸肌也没有奶子,这一捏几乎将他大半个胸膛的皮肉都挤压到了极限,乳珠更是凄惨地被夹着指缝间,都快压成了一块皮。
白度全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痛得热泪盈眶却不敢叫出声,低下头看着地面动也不敢动。对面的青年“啧”了一声,摇头笑道:“是宠物还是奴隶?这么小,又这么舍得下狠手,应该不会是情人咯?”
“自然是贱奴一个。”夜寻松了手,却把白度拉到身前,“嗤啦”一声扯掉了白度肩膀上的半边吊带,半边裙子立刻就松垮了下来,上衣更是歇歇地垮在白度纤细白嫩的胳膊上,白度面色毫无血色,要是夜寻当众狂干自己一次白度真的不敢想那些人的目光,这些人可和地宫里的完全不一样
“不过他和我们仇大着呢,每折磨够之前,不会交到萱少爷这样怜香惜玉的人手上。”夜寻的手仍旧在白度裙子里掐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