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跟着玉狐到了酒会的一个角落里,虽说是角落但却像一个独立的房间一般,华美精致的琉璃屏风划分出了一处极大的面积,且坐在沙发和椅子上都可以轻易地看见海景。玉狐坐在了正中的沙发上,白度则乖乖地坐在用鲜花装饰的藤椅上,那些既是保镖又是监视他们的人则受礼在屏风之外,背对着他们,待酒保陆陆续续地将各色色泽艳丽的酒水和精美芳香的糕点盛上来之后,玉狐趴在沙发上闭眼休憩。
白度见这一角落里就玉狐和自己两人,压下内心的屈辱,一脸温柔之色,轻声地说道:“玉狐大人累了吧?奴儿把桌灯调暗点,给您按摩一下吧?”
玉狐的眼珠轻轻转动,睁开一条细缝看了白度一眼然后闭上,似乎是默许了,玉狐的这一瞥相当妩媚性感,白度心里暗道一声可惜,你很快就要去被那些畜生干了
屏风里的金色灯光被白度调成了微弱的淡蓝,和屏风外的光线隔离开,屏风之间形成了一道漂亮的渐变光晕,坐在屏风之内看着着实瑰丽奇异。白度轻巧地爬到玉狐身旁,跪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双手合拢,用掌缘敲打着玉狐的双腿的脊背,均匀而有节奏的来回拍打几次后,玉狐的肌肉放松了下去,白度便用手轻轻揉捏。
“哼,有些天赋,不过也是伺候人的天赋,你说是不是天生的婊子?”玉狐闭着眼睛面带微笑,嘴里却说着恶毒的话,见白度没有回答便将脚移到白度双腿间,踢了踢那软软的小鸟,道:“我看你最擅长的还是用那个骚洞给人足底按摩吧?夜寻主人被你伺候得很舒服可惜经验不足,你不用我的脚练练你那骚洞的收缩性?”
“唰”地一下,白度的面皮从原先的滚烫变得毫无血色,玉狐的话太过刻薄,守在外面的男人们听见玉狐的声音都若有若无地侧过头看白度,白度深吸一口气,颤声道:“贱奴的洞要坏了给玉狐大人按摩怕大人不舒服。”
“是吗?怎么要坏了?”玉狐的眼睛仍是闭着的,但笑意更浓了,白度感觉小鸟被玉狐的脚掌碾压着,不得不开口道:“洞太骚但不够耐艹,所以要坏了等奴的贱洞好了再伺候玉狐大人。”
“那你是不是婊子?”
“是”
“”
“”
玉狐不断说着羞辱白度的话,白度从羞愤到麻木的应和讨好并且手上的按摩不曾停下,最后玉狐也懒得问了,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呼吸也变得绵长,似乎真的在白度的伺候下睡着了。白度松了口气,收回了酸软的手,守立在屏风外的男人们很久没有往这边看了,白度大着胆子把手放进了自己的裙底,伸入了藏着干扰器的阴户里。
被蜜液包裹的干扰器湿漉漉的,白度小心地将干扰器掏出来,在裙子里层擦拭干净后打启动了开关,然后在给玉狐按摩手臂的时候,顺势放进了他礼服胸前的小口袋里。
做完这一切白度才倒在沙发,疲倦而开心地吃起了一桌的糕点。约莫十几分钟后,窗外有几个影子一闪而过,在白度看不见的地方,黑影拨通了一个电话,“阁主,是小少爷发出的信号”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阵沙哑的男音,“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大少爷。”
“可是大少爷今晚会来酒会的。”黑影答道。
“既然这样,就先准备好人手,至少要保证今晚大少爷可以全身而退。”
“是。”黑影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盲音,黑影挂了电话和同伴潜伏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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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里的灯光整体变暗,会台上出现了一个年轻儒雅的男人,头上的灯光打出和酒会不一样的色彩,众人的目光很自然的被吸引了过去。
“欢迎各位公子小姐、先生夫人们来到我们今晚的展览会,秉承公平公正的老规矩,每人都可上台展示自己带来的任何东西,自由选择是否与他人交换。好了,展览会现在开始,请大家按进场所发号码依次上台!”儒雅的年轻司仪一说完,便响起了一波高过一波的喝彩之声,睡意朦胧的白度揉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深色齐胸长裙的女人拿着一把流光环绕的水墨伞走上了先前司仪站的会台。
“哗啦”她手中的伞一撑开,萦绕的光晕也随之展开,并呈螺旋状流转,几只类似萤火虫般的光点在她身边闪开,台下发出一阵惊叹和议论之声,女人只是淡淡一笑,道:“这把伞的伞骨是用灵木加萤王和飞蛊等几种能提升异能的珍惜异虫尸身共同打造,伞上的绸缎和画作皆是两方领域的异能高手所作,带在身边无论是像我这么装,还是在运用异能时提升自己的能力,都有很大帮助。”女人红唇一张,露出灿烂的笑容,“没有足够好的东西别来找我换哦,懒得看。”说罢,昂首阔步地走下了台阶。
女人下台之后,台下的喧闹声更大了,不过在第二个人上台的时候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白度瞪大了眼睛,看着第二个、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