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白毓在看见白度胯间两处性特征时身下像安了一个弹簧似的,一下就弹了起来,掀开身前的桌椅便向白度直扑而去,玉狐反应过来立刻吼道:“你要干什么?!”
“滚开!”白毓一把抢过玉狐手里牵拉白度的绳索,将玉狐踢倒在地,伸手想去解套在白度头上的头套,七个持枪的男人已经将他围了起来。
白毓冷笑一声,收回手看着那几个男人,道:“这间酒会白氏也有出资的,你们什么意思?”
“白毓少爷,虽然您的父亲是大股东之一,但是当年成立的时候为了防止几家股东以权谋私,还是您的父亲订下了酒会之内一视同仁的规矩。”领头的男人平静地对白毓说着,手中的枪仍旧没有放下。
玉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既然如此,那白少爷也该被请离酒会了?”
“呜呜呜!”地上的白度拼命地甩动着身体想爬到白毓身边,却被玉狐一脚踩在背上,动弹不得,“小贱货你又想往哪里爬?”
“你,再,说,一,句,试,试。”白毓的目光猛地剜向玉狐,好似要喷火一般,围拢他的保镖都感受到了白毓处在爆发边缘的情绪。
玉狐微微退了一步,随即道:“白少爷,我怎么羞辱自家奴隶,你管不着吧?”
“我弟弟,白氏堂堂的二少爷,何时沦为你奴隶了!”一语既出,满座哗然,白毓此时像头发狂的狮子,怒吼着揪起了玉狐的衣领,抬手便要打。酒会的保镖们见状对视一眼,立刻放下枪将二人拉开,白毓却愤怒地对安保队长吼道:“酒会的规矩是不得违反光明的律令!我弟弟何时为他人奴隶?居然还在酒会展览?!”
“天,不会吧,是白氏小少爷”“白氏小少爷是,是雌雄同体?”“怎么可能”酒会一下炸开了锅,许多的人都围拢了过来,尽管保镖们极力阻拦,但场面仍旧面临失控。
“让我打开他的面罩不就知道了?!”白毓对拉着自己的保镖队长大喝一声,一脚踢在这个像金刚一样的男人身上,男人的身体却只是晃了晃,并未松开,白毓这一脚卯足了力气,完全可以踢开一扇被锁住的门,但在踢在这个修行金刚不坏异能的男人身上,却像踢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没有丝毫反应。
“砰!”就在此时,一声巨大的枪响传来,男人的头颅在他眼前炸开,鲜血四溅,白毓的身体同时被人扑倒,流弹的余威在白毓的口鼻处打出几道血痕,白毓惊讶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度,鲜血想张大网包裹了瘦削的身体,少年的眼睛却明亮得骇人,眸里的泪光不再似先前那般凄惨,而是十足的坚定。
白毓如果先前还有怀疑,此时完全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弟弟白度,只有弟弟会在这样的关头拼命救下自己。
“啊啊啊!!”第一声枪响响起之后,密密麻麻堪比数万重爆竹同时炸响,酒会外涌进了大量的黑衣人,酒会里的保镖以及各位名流们自带来的保镖也都掏出枪械还击,酒会顷刻间乱了套,慌乱的吼叫与不断起伏的枪声伴随着一个个人倒下,血腥的气息与酒香交汇,诡异而危险,酒会中精美奢华的建筑摆设都在混战中一一被毁坏。
二楼的大门诡异地敞开着,一楼的血肉横飞丝毫没有影响到二楼,除了当第一声枪响响起时便蹿上二楼的玉狐之外,之后再没有人能安全抵达二楼,因为在人们逃亡通往二楼的阶梯上时,楼上也有子弹飞射而出,一具具尸体也慢慢堆积在了阶梯之上。
“夜璘,夜寻,你们两兄弟什么意思?”萱圈坐在靠椅上,看着夜氏的人守在门口射击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哎,没想到今天是鸿门宴。”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叹息一声,他身后站立的男人手都放在了各自佩戴的武器上,似乎随时要动手,赌桌上的其他人也都处于这个状态,阴沉却又紧张。
“我们如果对你们在座任何一位有恶意的话,你们的护卫是我们首先要解决的。”夜寻闲适地抓起玉狐的手,赞许地在他手上拍了拍,玉狐只是面带微笑低头不语。
“那你们有恶意的人还真是多。”萱圈冷哼一声,夜璘道:“外面那些黑衣人可不止是我们的人,我们兄弟俩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是白氏一个而已。这次白氏隐藏的力量全部出动,将会全部葬身此处,白氏的好日子该结束了。光明界的一流世家没了白氏,你们不是正好上位吗?”
“你就那么确定我们会帮你对付白氏?”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又剥开一张巧克力纸,放入嘴里咀嚼,他的眼神却表面他陷入了沉思。
“白氏本就是强弩之末,你们要帮大可现在对我们出手,我想你们也看出来了,今天这个局我们设计了多久,又花费了多少。白氏今天必然会在此处折掉最后一只臂膀,没人可以阻挡。”夜璘玩着手上的玉牌,眼神来回在人群中扫视。
“砰!”一声枪响在赌桌上响起,那一枪是对着夜璘打过去的,但是却打歪了,因为持枪的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喉管正中有一个汩汩流血的血洞。
夜寻面无表情地擦去指环上的血迹,看似高贵无害的指环上出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