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之外,狠撞在了墙壁上,夜寻两步上前,踩在白度肩膀,大力挤压之下白度不止肩膀的皮肉被磨破,锁骨也隐有被压断的趋势。
“和你死鬼老爹一样的死骗子。”夜寻俯视着白度,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骗人的下场只有死,你知道么?”白度脸痛苦地皱成一团,极力压抑着恐惧,委屈地看着夜寻不敢发出声来。
“看来你对着谁都可以那么快活,陈浩的死活你也不必关心了。”夜寻原本汹涌磅礴如火山爆发的怒意在此刻一下变为冰冻雪山,神色冰冷至极,踩踏着白度身体的脚放下,便要转身离开。
白度心下一凉,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只知道这下让他走了莫说很长一段时间得不到陈浩的消息,只怕他还会让人在狱中格外关照陈浩,立刻扑了上去,紧抱着夜寻的裤腿不放,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让夜寻消火,夜寻却先他一步,头也不回地对着白度肋骨几下猛踢,将白度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砰砰!”几声闷响,随着夜寻脸上露出的不耐与厌恶下脚更是没了轻重,白度恍惚听见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却仍旧抱着夜寻的腿,直到鲜血从他嘴里流出,夜寻的身影也变得模糊,白度才感觉踢打停了下来。
“主、主人”白度艰难地开口,还说几句解释的话,却一下倒在了夜寻脚边,陷入昏迷。
夜寻眉头微皱,他放缓了动作,将腿从白度臂弯里挣脱,转身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俯身拽起白度的头发拖着大步朝外走去。
一路皆是侧目的奴隶,他们再一次看着夜寻将白度带离地宫,却无人觉得艳羡,因为任谁也看得出白度身上的血迹和夜寻脸上的阴冷。
夜寻拖着白度直接来到单柳凌的房间,让单柳凌处理一番后,便将人带回了自己房里。夜寻并不会耐心好到等白度自然醒来,直接在血海、合谷几个穴位上用针一扎,白度便被刺激醒来,呆愣地看了神色阴沉的夜寻两秒,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白度的眼泪滴落在浅色的床单上,十分显眼。夜寻皱眉,嫌恶地扯开被子,喝道:“还敢哭?我就不该让你这个贱人上床,弄脏我的被子!”
白度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看着裸露在外的身体已经被涂了膏药,便抹去眼泪止住哭泣,只是身体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小心地靠在床边,蹭了蹭夜寻的衣角,窥探着夜寻不耐而暴躁的神色,放软了声音,道:“主人别生气,别为贱奴气坏了身体”
“呵呵。”夜寻似乎被白度的话气乐了,拽着白度的耳朵将白度拉近,道:“可以啊,搞我二哥的情人,精力很旺盛,给我泄泄火啊!”
白度脸色发白,见夜寻真的压了上来,而身上各处都肿痛难言,心知被夜寻再干几次怕不死也要躺好久了,便按上了夜寻的肩膀,讨好地说道:“这几天主人们都在外面奔波,身体也有些累吧?奴儿是该好好服侍主人的,先给主人按摩下,顺便解释下如果主人想听的话”
白度学着雪蛛曾经给他按摩的样子,一边按捏着夜寻的肩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夜寻的脸色。夜寻闻言并没说话,白度便加重几分手上的力道,夜寻这才开口道:“我管你有什么理由苦衷,反正我就是想揍你,踢你那根东西。”
白度闻言心中稍感委屈,整个人却轻轻贴在了夜寻身上,从藻泥浴池的试探和拍卖会上的微妙转变,白度隐约感觉到了讨好夜寻的正确方法,嘟囔道:“可是没养好就踢的话,会坏的下次就不能踢了。”
夜寻挑了挑眉毛,回眸看着像只小猫似的趴在他肩上给他按摩的白度,伸手捏住白度脸颊上的狠狠拧了一圈,道:“你怎么越来越贱了?”
白度脸色微微一红,他皮肤本就白皙柔嫩,这不知是因羞耻还是羞涩的红好似扫了层胭脂,让他惨白的容颜增色不少,白度轻轻捶打夜寻的肩甲和后背,道:“奴儿只是想多活些时候讨好黑天鹅是,讨好主人”白度察觉到夜寻身体似乎绷紧,下一秒好像就会爆发将他摔在地上暴打,强迫自己敛去紧张、恐惧和怨怼的情绪,就好似给恋人告白一般,轻轻吐出一口气,道:“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期盼,期盼主人能对我笑一笑,不再总是凶狠厌恶”白度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夜寻没有说话,不知喜怒。空气在此刻寂静有些尴尬,白度咽了咽口水,正想在怎么把话题引到夜寻想听的地方,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
夜寻怔了片刻,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度,白度虽然觉得这样讨好夜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也觉得丢脸,垂头丧气地道:“饿了让主人见笑了。”
许是想到上次白度吃他剩饭的事情,夜寻勾起了唇角,脸上神色好看了几分,道:“叫几声。”
“啊?”白度一愣,夜寻讥讽道:“人饿了自然要吃饭,但你么”
不待夜寻的话说完,白度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举起两只素白的手又放下,道:“兔子不会叫”
“哈哈哈。”夜寻沉默了瞬间便大笑起来,伸手搓揉着白度的脑袋,道:“那兔子吃草?”
“我想”白度撅起嘴,软软糯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