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了几分,夜寻看穿他所想也不揭破,为他添了几碗饭,将桌上肉菜吃得一干二净后,便将人继续抱着怀里,轻轻抚摸着白度涨鼓起来的肚子,道:“以后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也这样给你做饭吃,抱着你。”
“真的吗?”白度欣喜一笑,这样意味着他日后日子会好上许多,那喜悦倒也真挚,夜寻笑着在他额边吻了吻,看了那角落里的摄像头一眼,道:“不过长幼有序,你得先为哥哥们生下孩子。”
“啊这个”白度佯装羞怯地低下头,自然摄像头也没有摄到他眼底的愤恨,心中暗想真当我是母猪不成?还要给你们一人生个一儿半女?
白度面上却是无比依恋地抱着夜寻,道:“主人以后收奴儿做宠物吧?好不好?虽然服侍另外两位主人也是贱奴的职责,可是贱奴还是更仰慕夜寻主人。”声音柔媚软糯得白度自己都头皮发麻,夜寻却颇为享受,将白度抱在桌上又是好一通亵玩,指了指着卧室睡房,拍着白度的肚子说道:“等你怀孕后我便让人做个窝儿给你,就放在床边,那时候天天给你揉肚子。”
白度眼神呆滞了一瞬,露出含羞的笑,干笑道:“那,那奴儿一定争取早日怀上小主人。”
“哈哈哈”夜寻仰头大笑,看向白度的眼神带充满了嘲弄和恶意,便如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却带着几丝怜悯。
画面在夜寻的大笑声中戛然而止,陈浩呆滞地看着黑暗下去的屏幕,猛地起身,发疯似地捶打着身后的玻璃,只是仍他无论如何打砸,也伤不到站在玻璃后的夜寻一分一毫,那道玻璃便如一道墙,隔开了他和外面的世界,也隔开了他和白度。
“从今往后,你便不要再惦念我们的爱奴了。”夜寻笑了起来,上前两步近乎与陈浩扭曲的面庞贴在了一起,身后的典狱司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夜寻转过身,道:“让比利好好‘照看’他,虽说不是什么绝色,但也别浪费了他这一副皮囊。”
“混账!你这个混账!”陈浩愈加猛烈地捶打着那扇玻璃,他听不见外面的人在说什么,却感觉心里最珍贵、纯洁的地方被人狠狠剜去,眼泪在他沿着玻璃跌坐而下时滑落,悲戚地哀鸣在禁闭室里响彻,同样的,除了他自己,外面的人也听不见丝毫响动,当真是与世隔绝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