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也没听清骆子丰说的什么,只是应和道。
“对了,你看天上什么那么亮?”
那副将努力睁眼看了看天际,笑着道:“萤火吧。”
“哦,那怎么那么多萤火……”骆子丰一边比划一边数着:“一条、两条、三条……”
“那萤火为什么是从下往上飞的呢?”骆子丰甩甩头,他觉得自己醉得不清。
“骆帅!”
突然,从黑暗中跑来了一个城卫,随着逐渐走近骆子丰,那篝火也将他的脸照的绯红。
“骆帅,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的。”骆子丰这才回个神,说道:“守好门,哪也别去,就……就没有危险。”
“南门…南门来了好些蛮人,像是……像是符兵!”城卫说道,他此时多么期望这位主帅可以清醒一些。
“符兵?”骆子丰迷迷糊糊的说道:“那符王也来送人头了?”
“他们在攻城!”城卫见着实叫不想骆子丰,转身提来一桶喂马的水往骆子丰身上淋去:“主帅,符兵攻城了!”
一个冷颤将骆子丰惊醒,他的大脑也从抽离状态下回来,他定神看着那城卫队长:“符兵攻城了?”
“嗯!浩浩荡荡来了几千人,估计不一会胜丘山也会来人。”城卫说道:“还请骆帅拿上主意。”
骆子丰这下脑袋全清醒了,石头城是易守难攻,可也需要守城的卫士,如今……他看着眼前这一堆烂醉如泥的士兵,武器都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又如何守城。
管不了那么多了,骆子丰起身,但又险些摔在地方,他扶着那城卫,又是一脚把那副将踹起,说道:“都特么给老子起来,用水把这些人一个个的淋起来,另外……去,去把常白和白芷给绑…绑了,挂城墙上去!快!”
骆子丰一边往城墙上走,一边踹醒地上躺着的军人,他双脚发软,只能用刀柱着前进,被叫醒的士兵们也与他一个状态,或许有些清醒的已经上了城墙,多数人还在地人找自己的配刀或武器。
“报——”
又一个城卫急忙的从人群中跑了过来,他冲到骆子丰跟前说:“骆帅!马!马惊了?”
“什么马?马不是在马厩吗?”骆子丰问道。
“是俘虏二殿下时的那些马,突然挣脱了缰绳,都再往城北方向跑?”
“那就把那些马杀了!”骆子丰现在人的事情都管不过来,哪里又管了马。
他慌忙的上了南城门,果然城门下全是符兵,他们手执火把,嘴里发出草原人的嚎叫,骆子丰定眼看着,他守城经验丰富,虽然城下火把不少但细细看来应该不过三千人,他又左右看了看,如果把所有能战的兵力调到南门,应该可以防御。现在更担心的是胜丘山的援兵。
“二皇子呢!白芷呢?怎么还不拉上来!”这是骆子丰想到的最好、最快的化解之法,此时哪管得了对方什么身份。
“属下去催……”
骆子丰的酒已是完全醒了,但是头还是剧烈的疼着,此时城下符兵的嚎叫声、城内马的嘶哮声,身后士兵们跑着拿箭的声音,似乎都从他的大脑里再次响过……
“人呢?为什么人还不押上了来!”
此时前去押人的士兵已跑了回来,他一脸焦急,明明没有喝酒的他双脚都在颤抖,他往地上一跪,说道:“人……人跑了?”
骆子丰体会到了从天上衰落到地狱的感觉,他以为一切皆可掌控,如今背上全是凉汗,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不许开门,守住城门!”骆子丰说道:“石头城结实无比,城门都是檀木做的,可没那么容易被打破,只要守住了……”
“报——”此时又一个城卫跑了过来,还没走到骆子丰面前,他就已经哭丧着脸了:“报告骆帅,东门……东门破了……”
骆子丰一愣,手中的配刀都掉在了地上。
“怎……怎么可能?”
如今石头城的局势势如水火,城南符兵守城,城北野马狂奔,而城东的城门竟然开了?!
“城门怎么会开!”这是骆子丰唯一的骄傲了,就是那永远打不开的城门。
“从里被打开的……”
“守城的人呢?!”骆子丰问道。
“有的在城中喝酒,出事之后,能用的都被调到了南门……东门原本就没多少人……”那士兵一脸慌乱,说话也哆嗦了起来。
“骆帅,还请你拿主意!”那副将也清新过来,一向最有主意的他,大脑里也一团浆糊。
“你带人,两队、不对,五队人!带五队人守住东门。路上遇见不认识的人,一律杀掉。”骆子丰又对身边其它人说:“余下人,跟我一块,势必守住石头城!”
符人的骑术确实了得,一位符国的骑士将常白扔在自己的马背上,自己侧快速的躲过周围下京士兵的围剿,符国最优秀的骑兵与十几个站立不稳的醉汉相比,还是厉害许多。不过常白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姿势,常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