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已有几天,收拾得空旷的屋子瞬间又被私人物品占据。不过陈淮本来东西就不多,哪怕全摆上也不似陈槐那屋凌乱。
明月坐在床边,脱去裤子分开腿。
私处没有预计的发肿,只有点泛红,甚至都分不清是因为长期剧烈摩擦的红,还是这里本身就这么红。陈淮用指头剜点药膏,均匀地给她涂上。
“好了。”很快结束,他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明月的预期可不是这样,“这就好了?”
“不然呢?”他倒是反问她。
她答不上来话。
陈淮却接着讲:“你都有男朋友了,还期待我做什么,当你们的小三吗?”
何时听过陈淮讽刺人,对象还是自己。明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吾半天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陈淮从她那处移走视线,还保持着蹲在她面前的姿势,却是低下头,“高晋阳和陆与辞对你做了错事,你生气逃跑,让我们连坐,我都能理解。可是现在,你因为他们的错处,找了别的男朋友,还要带给我父母看……明月,你把我当什么呢?从头到尾,我做错了什么呢?”
69.居心不良,有利可图(收加更)
他的声声质问,代表的不仅是他一个人的心声,让明月当下无法回答。
陈淮知道现在得不出个所以然,也不指望能听见什么好话。药抹完,他放她去陈槐房间。
和陈槐躺在一张床上的日子好像已过去很久,看见她依旧抱着那只跟随着遨游过世界的毛绒猪,就好像回到以前的日子。
陈槐趴在床上看手机,在和刚起床没多久的男朋友说话。两人半英半中地交流,语言转换毫无阻碍。
明月在旁边伸手抓一把猪脚,还挺软和。
“它比我去过的地方都多了。”明月伸手指着猪眼睛,好像很愤怒。
“人不如猪。”陈槐只把它转过去,用屁股对着明月。
感觉被鄙夷了,明月丧气地把头埋进枕头。
陈槐和男友说了再见,伸手揉揉明月头顶,“你刚刚从我哥房间出来,情绪不太好,你们俩闹矛盾啦?”
“嗯。”她没抬头,闷在枕头里上下动。
“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说说?”
明月抬起来,“这回估计你说也不管用。”
“因为你那男朋友的事?”
“对啊。”
陈槐叹气,“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现在自己清楚吗?”
“我就是不太清楚。”明月垂头丧气,“主要是我就谈个恋爱,也没想说把他直接往二区带啊。”
“但这也不是重点,我爸妈那是太着急。”陈槐朝她凑过去,“重点是,在你心里,边景和我哥到底分别在什么位置。究竟现在是边景比较重要,还是我哥重要。以及,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边景吗,喜欢到可以不管其他任何人的情绪?”
明月只是趴在那抠指甲,半天不回答。
看出来她在因为自己的话而思考,陈槐不逼她太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无论是边景还是周子濯对于我哥和其他人可不一样。他们几个从小长大的,本身有感情才能容忍,但三区就是外人,谁都不可能像忍陆小二、忍阿泽那么忍的。而且你之前不是说,他还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吗?”
反正陈槐心里是不信,明月会为了刚认识一年的野男人,放弃这边十几年的六个。
但她不能直接说出口,得让明月自己悟出来才是。
“槐妹,你为什么这么好啊。”明月忽然感慨着,也不管这大夏天的,抱住陈槐的腰,在她肩膀上来回蹭,“我感觉从小到大,都是你在帮我,我都没为你做过什么。”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好啊。”陈槐也不知道,但她好像一直就是这个性格,“可能就是为了照顾你吧,要是没有我,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越说越让明月心里过意不去,“等我以后挣钱了,第一份工资一定给你买礼物,买个豪华的!”
“这是你说的啊?我可记着了。”陈槐戳戳她的脑门。
一觉睡到天亮,吃过早饭,明月去院子里逛几圈,正好遇见穿得像模像样的陆与修,胸前斜挎个新款包,跟张光离的某款私服搭配挺像,正往外走。
“陆小二。”明月还兴冲冲地跑上去叫住他,“你要去哪呀?”
陆与修停脚回头,“外面。”
“去外面干什么,找谁去?”
“办事,朋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今天中午去你家吃饭。”
“哦。”
“对了,陆与辞周五那天晚上说第二天过来看我的,结果都没来,今天也不说话,他到底来不来呀,他干什么去了?”
“加班。”
明月这头洋洋洒洒说一大段话,到那边只换他几个字,表情也不耐烦的样子,神经再大条也察觉出问题。
“你怎么这么冷淡,就不能跟我多说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