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憋着一股劲儿在徐父愈渐绞紧的小穴中横冲直撞,来回不下一百终于将一股浓液射在了穴中。
徐父长喘一口气,在少尉射精之后紧接着也射出了一股清液,那一瞬间徐父好似整个身子都飘在了空中,连呼吸的空气都闪着火花。少尉没将疲软了一些的肉棒抽出,就这样埋在徐父的穴里,搂住了徐父的后背两个人相互依偎彼此取暖睡了过去。
在等待救援的三天里,除了补充点食物和水份,少尉和徐父紧贴的身躯都不曾分开过,就连灰暗的白天,少尉都能将徐父做的起身都难。刚开荤的军人实在是凶猛,少尉就像是吃不够的饕餮,一个劲儿用身子压着徐父,将他的肉棒深深的埋进徐父因做的太多而生生扩张了一圈的艳红穴口中。
第三天的下午,徐父眼见少尉又要探头嚼咬他胸口肿胀的肉粒,立马翻过身跪爬着向前想与少尉隔开一段距离,却见少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徐父的脚腕,附身向前瞬间就将肉棒直挺着送入了翻出红肉的穴中。少尉一只手掐紧徐父的腰肢,另一只手狠狠拍了几下徐父的肉臀,徐父被打得一惊,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少尉。少尉歪过头吻上徐父的眼睛,一开口竟是带着万分遗憾,“如果我能早点认清自己,我们便不会只有这短短的一点时间了。”
徐父方知这两天他自以为少尉纵欲过度,原来是少尉怕再没有时间与他这般温存。于是他撅起屁股迎合着身后肉棒的冲击,他高声呻吟着,拖着绵长的浪叫声,加上两人连接处的淫靡滋水声,整个天地仿佛只剩水乳交融的他俩,再无其他顾虑再无生死之惧。
一直到第三天的深夜,徐父和少尉才被搜救队无意间找到,尽管找到时两人赤裸相拥着,但是搜救队员并无他想,只当是这两人在面对死亡时相互救助而已。
少尉向队员表明身份后接过一件毛毯将昏迷过去的徐父抱起小心翼翼上了救援气阀。这三天的饥饿和做爱让徐父的身体严重透支,少尉连同昏迷着的徐父被送回村边建起的临时救助站,徐父迷迷糊糊昏睡了两天才醒了过来,一醒来却发现救援部分连同他最爱的少尉早已转移其他灾区音讯全无。徐父万念俱灰下发现枕头下的一张纸条,只有两个字:等我。
这一等竟是足足两年多。
说回徐父那晚在街头跌跌撞撞六神无主地徘徊,原先还抱着的万分之一的希望,此刻一下子从光亮的眼中熄灭,徐父想,他该回家了,小小的徐延还在饿着肚子等着他。正当徐父往回小村的方向迈出脚的那一刻,从黑暗的小巷中伸出了一双温热的手掌将他拉进了黑暗。
徐父被这双手捂住嘴圈箍在墙边,透过巷头昏暗的灯光,徐父的眼中倒映出一个日夜思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影。徐父的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如泉水般流淌在稍显成熟的脸庞上。是啊,都快三年了,徐父一个人担起了他和徐延的家,他长大了,成了一个大人,成了一个家长,但生活的侵蚀仍未让徐父清纯的脸庞留下半丝斑驳。可眼前这个男人,与徐父脸贴着脸,呼吸连着呼吸的男人,却像一个苏醒的巨人般褪去了徐父记忆中的温和,脸庞突出的棱角似乎在告诉徐父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很多变化。徐父有丝丝害怕从心口溢出,他担心这个男人不再是他记忆中的男人了,但又抱着一丝侥幸,若这男人忘了他又怎会像现在这样扣住他呢?
突然男人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静的黑暗,“怎么还这么爱哭?”
徐父一听泪水更加汹涌,他颤抖的双手这才有了勇气伸出去抱紧了男人的腰身,流连忘返的抚摸着少尉的后背。徐父感觉到少尉瘦了许多但也比以前更加健壮不少,虽然不知这两年多少尉都经历了什么,但徐父欢喜万分他自己终于等到了。
少尉放开被徐父呼吸烫的火热的手掌,用额头抵住了徐父的额头,“这几年有没有想我?”
徐父点了一下头,又觉得不够,一边说着想一边不停的点头。
少尉嘴唇向前吻住了他放在心头没有一刻忘记过的红唇,“傻瓜,我也想你。”
徐父主动地张开牙关将少尉的舌尖放了进来,又将舌尖化成一条滑溜的小鱼伸进少尉的嘴里纠缠。
少尉眼角含笑,纵然有千万句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将满腔的爱意由口穿入徐父的心中。
两个人的身体虽然经过了时间的阻隔,但是还是在极短的时间里熟悉了彼此。少尉卸下腰上的皮带,松开了与徐父难舍难分的嘴唇,将皮带叠起递到徐父的嘴前。徐父见状心领神会地咬住了皮带去,紧接着他被少尉翻过身双手抵在墙壁上,少尉低头将徐父的裤子褪下,又迅速解开他自己裤子上的纽扣,从内裤里掏出尺寸吓人的肉棒就往徐父的臀里塞去。
徐父很久没有被扩开过的穴口紧致非常,少尉沉静了许久的欲火匆匆燃起,连压制的时间都根本没有,少尉轻撸了几下肉棒出了一丝粘液后就往穴口里面钻,那硬生生地侵入让徐父只能咬紧皮带嘶嘶的抽气。
少尉并不舍得让徐父受痛,但他没有时间了,他不知何时集合的哨声会响起,他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徐父记住他,让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