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搬来一块住,自然越快越好,商闫聿巴不得现在就把小羊掳到自己寨里,但考虑到南羊明早要上班,搬家的事便推到了周末。商闫聿问南羊需不需要帮忙,谢南羊信誓旦旦地说不用,自己只有几件衣服要理。
商闫聿信了,等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时,他默默拨打了搬家公司的电话。搬运师傅的效率很高,不出半日便将南羊的狗窝打包完毕,然后搬向男神窝。电梯坐到顶层,师傅把五六个纸箱搬到玄关,南羊和商闫聿也帮忙拿了两个。
“师傅,辛苦了。”商闫聿递给师傅一瓶冰苏打水。师傅连连道谢,一口气饮完,握着空水瓶离开。谢南羊缩进玄关门口,左右张望,他还没看到屋内的样子,只觉得光线明亮,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羊羊,穿拖鞋。”
商闫聿从鞋柜里取出拖鞋,摆在他面前,谢南羊一下子代入灰姑娘,充满仪式感地穿上这双专门为他定制的41码水晶拖鞋。商闫聿似乎读懂了他的内心戏,将手伸到他面前,忍着笑说,“辛德瑞羊,能请你跳支舞吗?”
辛德瑞羊眼睛一眨也不眨,卡机了。商闫聿好笑地揉他的头发,一只手不够,得两只手同时揉。谢南羊今早看到自个头发睡翘了,好不容易拿热毛巾压下来,这下全炸开了。商闫聿感到心满意足,这才把小羊领进门。
谢南羊好奇地参观起男神的房子。令人舒适的原木色调,家居上调动了黑白灰,完全不显突兀,反而使空间跳跃起来。谢南羊不懂装修,单纯觉得好看,“闫聿,你家好漂亮,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嗯,不过更正一点,是我们家。”商闫聿看着他说。
谢南羊眼神闪躲看到沙发上有一只粉红色兔子,与环境格格不入。商闫聿注意到小羊探究的神情,咳嗽了一声,“家妹的。”
谢南羊走上前,扯了扯兔子耳朵,还会动!
“这是兔先生。”商闫聿说。
“你好,兔先生。”谢南羊礼貌地打招呼。
“妹妹喜欢玩娃娃机,家里全是她夹的玩偶,塞不下就搬到这来。”商闫聿无奈道。下次买个房子让她放玩偶。
“哇,好厉害,我从来没抓到过。”谢南羊说。其实他只玩过一次,还是大学城扫二维码免费送的。
“我抓到过一次。”商闫聿话里透出小小的骄傲。他砸了快一百个币,才夹到一只
“好厉害,它还在吗?”谢南羊崇拜地看向男神。
谢南羊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男神夹到的玩偶——穿着喜庆中式西装的小熊,好丑,哇啊,它在瞪我。谢南羊怂怂地把小熊放回书柜。
“闫聿,家里有剪刀吗?”谢南羊问,得到答复后他拿起剪刀去拆纸箱,一头大灰狼悄悄贴到他身后,手指不规矩地摸进裤子里。炙热而宽厚的手掌握住谢南羊的命根,只是这么一碰,他就硬了。他僵硬原地,小声抵抗,“闫聿,我先收拾东西嗯~”
大灰狼没停下手里的活,任性地把纸箱踢到一旁,亲遍他的脖颈,“明天收拾。”
谢南羊半推半就地躺进沙发,裤子被脱下挂在脚腕上,稍微一动就会掉落。商闫聿俯身亲吻他时,谢南羊顺势攀住他的肩膀,两腿一夹,裤子彻底掉了。
同居第一天,俩小年轻就像干柴烈火,呼啦呼啦地肆意燃烧。谢南羊他感觉那根又粗又硬的棒子在他体内冲撞,那么猛,那么烫,要让他鲜血淋漓不可。起初是疼的,是涩的,后来他变了个人,没脸没皮地叫。
“闫聿再、再深一点!啊啊好烫慢点”
一只手埋住南羊的嘴巴,另一手抓住他的腰,狠狠地挺出,再狠狠地挺入,但商闫聿没有往深处走,而是捅进那稍有弹性的禁不起折腾的浅滩,谢南羊顿时哇哇大叫,但嘴巴被捂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呜呜”
又是一击碰撞,谢南羊不由全身心颤栗,眼泪和精液同时喷洒而出,心脏剧烈跳动,好半天才平复下来。那只手还掩着他的嘴巴,谢南羊伸出舌头虚软地舔了一下,他感觉对方受惊似的一颤,继而吩咐他,“继续舔。”
谢南羊听话地舔舐商闫聿的掌心,他不停地舔,对方也在不停地操他。谢南羊觉得自己处在一种充盈的不可打破的平衡之中,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热浪压在嫩壁上,吞噬了整个洞穴。谢南羊被烫得缩回了舌头,商闫聿便压住他的嘴巴,“羊羊,不要停下。”
如往常一般温柔而强势,谢南羊着迷于此,他伸出舌头,将舌背贴在粗粝的掌心上,拨动,吮吸,邀功似的仰视对方。商闫聿看到他可怜兮兮的眸子,身体又开始升温,他把南羊抱进怀里,一遍一遍地亲吻他的眼眶,在南羊意乱情迷时,重新抽送起来。
明明是攻方更出力,谢南羊却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从一开始主动攀着商闫聿的肩膀变成陷进了沙发里,并且慢慢下滑,但每次要掉下来时对方总能将他一把捞起。粉红兔先生早就被挤到地毯上,也毫无怨言。
听着“啪嗒啪嗒”的叠加声,南羊的小穴被捣得松松软软,人也跟着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