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宝抄着手,冷眼看徐赋,“你是不是在骗我?什么药摸一摸就解了?”
“我没骗你,书上就是这么画的。”徐赋解释道。
“什么书,拿来给我看看。”
他目光躲闪,身体却更加贴近李小宝,“不能给你看。”
“那我就不给你摸。”
“我真的没有骗你,那种药就是这么解的。”
李小宝却是越听越迷糊,把他撕下来,问道:“到底是什么药?”
徐赋羞愤欲死,恨不得能当个鹌鹑,“让人生孩子的药。”
“哦。”李小宝顿悟,“是给驴配种的那种药呀。”
“那怎么能一样,我又不是驴。”徐赋眨巴着自己明亮的双眸,虽然此时已经被药迷糊了,他依然认为是不可多得的一双漂亮眼睛。
“差不多嘛。”
“那,那你给我解吗?”热浪已是一潮潮地涌上来,徐赋发觉自己无法思考,他急需要一个出口,排出身体内过多的让他百爪挠心的欲望。
“这好办。”李小宝见过别人家里配驴,早就手痒想要试试,于是拍拍他的胸脯,“包在我身上了。”
徐赋被她拍得几乎仰倒,感受着她的手劲,直觉不好,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小心翼翼地撩开外袍,“你来吧。”
小宝仔细看过一圈,发现它和驴的也没太大不同,只是颜色更浅,甚至还没有驴的尺寸大。
她啧了一声,“你这儿长得还不如驴的呢。”
“你怎么总拿我和驴比?”徐赋气结,要发一发脾气,但出腔是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李小宝听得腻歪,“你好好说话。”
徐赋身上没有力气,不同她争辩,哼了一声催她快一些。
李小宝握上了那处,轻轻套弄一下,徐赋便低低地喘,她稍稍用力,徐赋便喘得更大声。
她像是发现了件新玩具,一会儿疾风骤雨地撸他,一会儿又慢条斯理地揉他,再过一会儿说自己手困了要歇一歇。
若不是顾忌此处人多,徐赋非得气得哭一场不可,李小宝怎么能如此欺负他呢?
他靠过去,把脑门上的汗全擦在了李小宝衣服上,低声祈求道:“小宝,天快黑了,你快点。”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快要黑了,李小宝不想耽误了晚上吃饭,便伸手捉住他,解起迷药来。
这回她不再磨洋工,徐赋也感受到了极端的刺激,他头脑昏昏沉沉,看屋内的陈设便越发昏暗。
只有一处不一样,甚至闪烁着柔和的水光,徐赋盯着李小宝微微张开的嘴唇,越看越渴,十分地想要尝一尝。
书里画过男人和女人亲吻的图,徐赋回忆着慢慢蹭到李小宝面前,这下他看得更加分明,她的嘴唇不薄不厚,生的像花瓣一般,饱满而柔软。
一定很好吃,徐赋迷迷糊糊地想,终于他忍受不住,偏头贴上了李小宝的嘴唇。
随后触碰便结束了,徐赋抬眼看向李小宝,努努嘴,示意李小宝来亲亲他,他都已经如此主动,那么李小宝也应当回报一番。
然而李小宝没有反应,抹抹嘴继续她的配种大业。
徐赋来了脾气,李小宝竟然擦嘴嫌弃她,于是又响亮地亲了她一口,随后按住她的肩膀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几下。
闪躲开他的攻势,李小宝剜了他一眼,“你怎么和大胖似的,就爱舔我的嘴。”
依李小宝的经验来看,大胖爱舔她,主要是判断她有没有背着它吃好吃的,“我晌午吃的是黄豆炖猪蹄,白灼菜心,别尝了。”
以往徐赋看李小宝简直聪明绝顶,徒手能盖房子,而现在他却觉得没有比李小宝更笨的人了,“这不是舔也不是尝。”
“是亲吻。”徐赋靠在李小宝肩头,对着她的耳朵道:“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所以你愿意……愿意嫁给我吗?”说这话的时候,徐赋怕李小宝跑了,双手搂住了她。
李小宝手下动作不停,像是在盘玩手串,郑重地说:“我不嫁人,爹娘说要给我招一个上门女婿。”
“嗯?”徐赋心生疑惑,但李小宝突然握紧了他,她思索着,手下的动作便十分快速也十分规律。
徐赋后仰着脖子,他感觉自己快要寻到出口了,整个人身体绷紧,分不出余力来思考。
煽风点火的李小宝依然在说着她的人生计划,“我也不知道要娶个什么样的郎婿,要不就你吧,你愿意嫁给我吗?”
话音刚落,徐赋便一泄如注,他目眩神迷,感受着小宝无意间带给他的快慰。
整个手掌粘上了徐赋方才射出来的东西,李小宝瞪大双眼,一阵前所未有的怒气席卷了她,“你怎么这么脏?尿了我一手,我不娶你了,坚决不娶!”
她打了胰子,洗了三回手,依然感觉手脏,简直要烂掉了。
“徐赋,你赔我的手!”可等徐赋靠过来要和她解释那不是尿的时候,她又一蹦三尺远,“你别挨着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