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坐在浴缸里,郑彦让他分开腿就听话地分腿。柔嫩的腿根上满是指痕,甚至还有一个牙印。郑彦看得老脸一红,小奴隶低着头用手指擦拭着腿上干涸的精斑,简直乖巧到了极致,又像是在委屈。
“自己把手伸进去,这样能洗干净吗?”郑彦拉着他的手引到腿间的小洞。
那里经过一夜的摧残,已经不复秀气文静,阴唇高高地肿成一团,放荡软烂的肉花哪里像是初次承欢的器官。谢宁不想碰那里:“都肿了,好痛的不要动这里。”
拒绝清理自己的小奴隶,最后被主人强行粗鲁地洗干净了。谢宁的腿间被郑彦把手指伸进去抠挖清理,又脱了层皮般痛苦。
从浴室出来之后,郑彦打电话叫的早餐已经送到了房间,谢宁一边吃,郑彦边问了他许多问题,诸如多大了,家在哪,大有想把小奴隶送还宅的想法。结果无论怎么问谢宁都茫然地摇头,用低如蚊呐的声音委屈道:“我不记得了。”
郑彦想起伊甸园的人贩子信誓旦旦地跟时雪辉保证过,奴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记忆,绝对不会惹麻烦。
这回才是真的麻烦。
郑彦把小奴隶放在房间里休息,自己出去找避孕药。等回来的时候,看见时雪辉不知何时登堂入室,正蹲在地上逗谢宁。
谢宁靠在沙发上听时雪辉胡说八道听得出神,嘴都微微张着,又不知听了什么俏皮话,咯咯笑了起来。
一种类似于护食的烦躁情绪涌上心头,郑彦一脚把时雪辉踢翻在地。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哄孩子。”
谢宁吓得赶紧站起来,不安地盯着郑彦。
时雪辉风度尽失地从地上爬起来:“什么孩子,这是多大的可人儿啊。”然后挤眉弄眼地对郑彦说:“他发育得好不好,你昨天晚上不是验过了?”
“你明明知道我控制不了自己。”郑彦气得咬牙切齿。“你给我想办法把他送走。”谢宁看起来年纪那么小,还什么都不懂。郑彦承认,他是不想面对自己道德上的过失。
“郑彦你这可不好,吃了不认账,不过你要是把他给我,嘿嘿嘿”
郑彦控制着再踹时雪辉一脚的冲动,把他轰出了门。
房间归于沉寂,谢宁手足无措地望着郑彦:“先生,你不要我了吗?”
郑彦磨了磨后槽牙,觉得自己像个始乱终弃的混蛋:“看到刚才那个男人了吗,你可以跟他走,他也会照顾你。”
谢宁隐约察觉到主人生气了,又迟钝地不知道郑彦在气什么,只好抿着嘴不做声。
郑彦往沙发上一靠:“去吧,他还没走远呢。”他想的却是,谢宁要是敢往外走一步,他就再强奸一次。
“我不”谢宁急得快哭出来。“我不会占太大地方,吃的也不多,求你”
郑彦想起谢宁那个对时雪辉露出的毫无防备的笑容就恼火,一股恶意自心底腾起,最终支配着他顺从自己最肮脏黑暗的欲望:“我不做慈善。你要我养着你,你能为我做什么?”
谢宁傻傻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郑彦的意思。
“想留下来就得伺候我,明白吗?”郑彦也不指望谢宁能机灵到这种程度,继续恬不知耻地说。
“我明白了。”谢宁低着头搓起衣角来。“我,我愿意。”
“你明白什么了?”郑彦忽的有些愤怒,抓起谢宁的衣领像提一只小鸭子似的把他拎起来训道:“你以后要随时随地被我脱了裤子操,不准说一个不字儿,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能做到吗?”
谢宁快被他狰狞凶恶的表情吓哭了,最终却还是轻轻点了下头,忍着委屈说:“我可以的”
他怕郑彦不要他,他又会被送到人贩子手里换新的主人,时雪辉告诉谢宁别的主人比郑彦凶多了,挨操还不给吃饱饭,还会被吊起来打。还说他这样淫荡的宠物落在别人手里,第一件事就是被带去做绝育。把谢宁吓得魂飞魄散。
郑彦被谢宁的柔顺乖巧弄得无话可说,简直像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只能指了指床阴沉地道:“脱光了躺床上去,要是不能让我满意就滚回去。”
谢宁窘迫又委屈,低着头红了眼圈。郑彦听到他抽泣的声音,忽然心虚了起来,他想开口安慰几句的时候,谢宁忽然挪动了脚步,一步一步走到卧房去。
昨晚谢宁被操狠了,走路的姿势也别扭得很,叉着腿才能减轻腿心肉缝的摩擦,活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鸭子。郑彦跟着他进去,看见谢宁背对着自己解开睡袍,顺滑的衣料堆到脚踝处,身体一瞬就近乎全裸。仅余的内裤遮不住腿根青紫的指痕,浑身上下都遍布着郑彦留下的虐痕,无声的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他发觉郑彦在盯着自己看,羞赧地遮住胸口。
郑彦靠过来的时候,谢宁主动抱住了他。,
“我会听话的,先生。”谢宁的语调因为胆怯而颤抖,拼尽了所有的勇气贴着郑彦略显僵硬的身体,低声乞求道:“别不要我”,
郑彦手臂肌肉紧缩,抱起谢宁将他按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