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哭得抽抽噎噎,眉头深深蹙着,连鼻尖都是红红的,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之姿,玉肌柔骨软绵绵地靠在姜孤夜怀里,缀有两颗嫣红娇嫩奶粒雪白的胸膛随着每一次低喘上下急促起伏着,他此刻又是舒服又是累极,白软的臀肉打着精颤微微晃着,依旧吞吃着男人粗硬阳根的黏红肉穴也收缩翕合着,外头的花唇沾满了淫液,水光盈盈的漂亮极了。
“呜尿不出来”谢久安扭了两下腰,却发现这样徒劳的挣扎只会叫那狰狞性器得cao得更深,堵着他的宫口不给里头淫水潮喷的机会,在他小腹里又鼓又酸,虽是爽适极了,但也叫他有种即将失禁的恐惧与羞赧,“恩公恩公不要这样呜”
谢久安凄凄艾艾地乞求着姜孤夜,他身子敏感,在缠绵媾和时失禁出尿这样的事不少,可是每次过后,他要么恼于自己,要么恼于姜孤夜,耳根脖颈常是一片绯色,总是要哄几日才会恢复常态。而在那几日的温存中,姜孤夜在情事上少不得要温柔一些,都不敢太过折腾少年,怕他一不小心再尿一次,那可真是要生生羞死谢久安。
总而言之,就是说姜孤夜一直是心疼着谢久安的,纵使是在床榻这种上位者说一不二的地方,谢久安哭两声就能让姜孤夜心软得抛戈弃甲,鲜少会有今夜这样强硬地态度。
所以谢久安已经隐约察觉到姜孤夜今晚不太对劲了,可是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姜孤夜听着谢久安连连拒绝他的话,便低下头在少年细嫩白皙的脖颈肩胛处轻咬亵舔,不时又朝着他敏感的耳垂上呵着热气问道:“安安怕什么呢?又不是没被爹爹cao尿过,这样很舒服的,不是吗?”
谢久安轻轻咬住下唇——是舒服,可是却没以今夜这样把尿的姿势尿出过呀。
不过他听着姜孤夜的自称,顿时恍然觉得自己大概找到了症结所在——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姜孤夜约莫是没和他玩过这样禁忌逆伦的缠绵,一时兴起他又不肯配合才魔怔了。
百般无奈之下,谢久安只好忍着羞赧,低喘两声终于开口唤道:“不、不要这样爹爹安安求您了”
“爹爹”这两个字自谢久安口中一出,于姜孤夜而言就是春药入骨,他知道自己大概是真的有些癫狂疯魔了,在谢久安唤他爹爹的刹那,他依旧生不出一点cao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内疚傀怍之情,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疼,满腔欲火亟待发泄。
于是姜孤夜也没再忍耐,五指捏着谢久安的膝弯,将他双腿朝两边大敞开,粗长狰狞的深色肉刃扑哧扑哧地深深捣入那湿滑的红肉洞中,胯下的精囊每一次的都撞上花穴外的两瓣肉唇,将穴口溢出的淫汁打得淋漓四溅,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块,谢久安肥白的臀肉在男人每次靠近时几乎都被压瘪,却又能在分开时弹回淫荡的肉团上,一弹一颤荡得的是满目春色。
“啊!太快了、呜嗯慢些”谢久安被姜孤夜深猛得cao干撞得几乎跃出去,他双手下意识虚空乱抓几下,勾到一旁的纱帐帘子便犹如抱着救命浮木那般死死攥紧方才稳住身形,可即便如此,姜孤夜的也没停下对他双腿间那已被cao得熟红出汁嫩穴的蹂躏。
谢久安唇瓣张合的喘息,细软的腰肢几乎绷成弦月似的一道弧线,整个人被姜孤夜干得朝前不住耸动,一头鸦羽似的乌发在肩头乱散着,宛如初春的梨花绽于黑枝杈尖,本该是清丽柔怜,羸弱纤细,却偏偏被人这样蹂躏淫弄,饱满绵软的雪臀朝后高撅,用双腿间湿漉漉的嫣穴肉花吞吃着男人粗黑的性器。
片刻后,许是又再次被姜孤夜cao开了宫口,谢久安爽得双腿颤抖不已,脑袋朝后仰着满脸是泪求饶道:“爹爹、爹爹慢些啊嗯啊啊不要撞那儿了呜”
姜孤夜眼帘微阖,敛去里头晦暗的眸光,勾着唇角轻声问他:“嗯?爹爹撞到安安哪了,为什么不能撞那?”
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性器缓缓退出谢久安的嫩穴,稍作停顿后又狠狠撞进深处,硬生生地挤开宫口附近那圈紧致的嫩肉,如此反复数次,直叫谢久安喘得几乎背过气去,穴里的淫汁如同失禁一般顺着股沟直往下淌,打湿两人交合之处。
“呜好深啊啊不行!”极致的舒爽快感之中,谢久安真觉得自己大概要被自己的亲生爹爹cao得高潮迭起濒临失禁,可怜地哭道,“这样、这样是乱伦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啊!安安要尿了呜爹爹爹爹”
话音落下,谢久安便觉得浑身酥软极爽,身体僵了一刹便痉挛抽搐起来,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已经射不出的精液的阴茎先是滴滴哒哒淌出几滴尿珠,未几便成线地尿出,淅淅沥沥地打在面前的地板上,发出明显的水声。而上面的玉茎失禁了也还不够,被蹂躏数次再也不堪折磨的花穴在潮喷之后,竟也抽搐着尿了出来。
而原先只是想哄骗谢久安叫他几声爹爹的姜孤夜,见谢久安居然愿意配合他到这等地步,哪怕是他知道谢久安根本不知他们的真正关系,姜孤夜也都有那么一霎的忡怔,但是等他回过神来,看见谢久安被他捏着腿根再一次cao到失禁射尿这样乱伦淫靡至极的景象,也忘了自己不能再射在谢久安穴里的事,蛮狠地朝前一撞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