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无极估摸着
东方无极见状,淫笑道:“师弟的手艺,师兄看来十分满意。”他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阴穴,摸到师泠风脸颊,塞入其口中,道:“师兄也来尝尝自己嫩穴里的味道。”
欲仙宫特制之淫药,妙处在于见淫则化,一旦接触人体粘膜,迅即由固态化为液态,以便渗透肌肤腠理,发挥催淫效用。师泠风下体被塞入两样淫药,一瞬异物感过后,便觉有液体一路倒流入花径与谷道深处,说不清是冷是热、是酸是麻,体内涌起阵阵空虚,两腔肉壁如逢甘露,皆一圈一圈地收缩起来,将药液贪婪地吸食殆尽。东方无极察觉手下肌肉略有驰松,便试着将手指往秘径深处捅了捅,又成功刺入一段,指节被紧窒阴壶箍住,如逢仙主留客,十分有趣。他将手指在花径内来回戳刺,指尖不时搔刮肉壁,引起更猛烈的收缩。师泠风呼吸渐促,面腾红霞,身体越绷越紧,忽而阴穴一热,一股晶亮蜜汁自壶口喷出,竟是达到了极顶。
东方无极扶正师泠风的腰胯,将他的双腿分压在躯体两侧,阳具硬挺挺地抵在阴穴入口,先是浅浅研磨,待整个龟头沾上一层淫液,复挺胯向内推进,圆润龟头顶开两瓣柔唇,龟首方顶入半寸,便触及一层肉膜,肉膜虽柔,却有着奇异的韧性,宛如神将把门,斥金枪于外。
东方无极将手指伸向缝隙处轻轻拨弄,见那嫩蕊轻颤,宛如海棠含羞带露,弱不胜挑,心下愈发淫情炽盛。他从衣内取出两只小巧瓷瓶,倒出两枚丸药,道:“师弟不才,迄今只识得男子阳穴与女子阴穴滋味,对于男子的阴穴,却无有经验。我观师兄那处,着实嫩得很,若是强取,阳坚阴涩,恐难尽欢。这二样丸药乃是欲仙宫素手圣女所炼灵药,一名思寐,一名胧香,分司男情与女欲。师兄既是男子,又有女形,师弟实不知给师兄用哪个才好,索性双剑合璧、双管齐下。”
抹开,道:“以礼还礼,师兄后庭予人的快乐,师弟我现在就还给你。”
肉在嘴边,东方无极不急不躁,只徐徐抽动阳具,浅入浅出,以灵猿探洞之势缓攻玉门。师泠风之体尚未从指淫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兼受“思寐”影响,下体对外物的入侵极为敏感,而阳具之威远胜手指,犹如精兵操戈凌犯脆弱,每次浅攻辄退,退则复返,七擒七纵,反反复复,直将隙间嫩蕊杀得充血肿胀,不住颤动,却不知是拒是迎。
东方无极掌上的两丸药,赭色油亮者为“胧香”,黔色暗哑者为“思寐”,取“胧月暗香、思君不寐”之意,皆是千金难求的一等淫药。师泠风后庭已开,东方无极毫不费力便将“胧香”送入谷道之内,接着又取“思寐”,以指尖抵在阴穴口,细细研磨。处子之穴难免窒涩不通,何况丹宫之体自有辟邪之能,东方无极费了一番功夫,终将淫药推入寸许,刚过壶口,未及琴弦。
师泠风喉结滑动,说不出话来,混入了淫液的津涎自口角滑落,近乎失禁的快感使他茫然失神,眉心朱砂亦似黯淡了几分。
“如此良辰吉日,提什么杀不杀的,再者,对着师兄这等妙体,师弟怜爱还来不及,又如何舍得下杀手?”
师泠风隐觉有酥麻之感自尾椎升腾,心头浮起一阵虚意,犹如双脚踏空,惶惶难耐,他小幅挣动身体,以图摆脱刺激,然而异样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东方无极看准时机,以指刺入谷道,手指不及阳具粗壮,因而插入时不似方才交合般使人痛楚,然指节灵活如蛇,四下钻探,不知触及了何处,一股尖锐的快感由触点放射,如无形之箭穿透四肢百骸,直冲天灵。师泠风浑身一震,双腿不自觉便要合拢,仿欲掩盖腿间之物。东方无极以肘强行顶开碍事的双腿,一面加速玩弄手下半勃的分身,一面近观其变,接下来,他看到一副天下罕有的奇景——只见挺拔檀茎下,光洁玉囊缓缓收敛,与会阴渐融合一体,中线向体侧凹陷,显露出一条细缝,缝隙两侧肌肤细腻丰隆,如初绽之花瓣簇拥嫩红肉蕊,赫然是一副女阴之形。
天论云:天行有常^1]。此言天地万物均遵循法理,身体发肤皆有形可依。凡男体之形,生而具之,幼时,虫带米囊,天真烂漫,及长,皮开头露^2],乃思交接。若逢交接,初起时柔,欲动则坚,坚则挺,挺则刚,刚直英伟于内,器质昂藏于外,囊提蜜丸,头举阳峰,情迷意恣,方可成人道,此自然之理也。师泠风既为男子,亦不能免俗,往日偶有动情之时,皆是以清心决压制欲念,然此刻气海凝封,术法受制,身体可谓处于最原始的状态。东方无极以手握其玉茎,上下套弄,以口含其玉囊,反复舔舐,不多时,舌下发热,手中渐硬,便起身笑道:“师兄这身子久旷,甚是敏感。”
“人之相与,贵在有来有去、有赠有还,今师兄既已爽过,接下来理应轮到师弟爽爽了。”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东方无极仰天大笑,“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原来丹宫修成之后还有这般奥妙,男体男形、男体女形,两形同体,阴阳合一!”
隐秘部位暴露人前,师泠风面上的镇定再难维持,他羞怒交加,厉声叱道:“今日除非杀了我,否则来日定要你悔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