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半个时辰前,岳辰与师泠风略作商议,觉天门一时回不得,不如先去探路,购些物品伤药,寻到暂住处,设法解了禁咒再作打算。谁曾想到,方才分开,又生事端。
师泠风腿中麻毒,药性尚需时日方能退去,未免拖累,便留在溪边等候。两村夫搭话,他只当好心,因口不能言,便捡了树枝,在地上写下几行字,权当交代,哪知字未写完,樵夫蹬步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
「你看这手,是不是比听涛坊的连恩小官儿还白?」
渔夫心知这是痼疾发作,便顺着话道:「我看这脸,比那百芳楼的牡丹二娘还俊。」
樵夫道:「俊归俊,可惜是个哑巴。」
渔夫道:「又不与他吟诗唱曲。」
樵夫道:「少不得品管吹箫。」
几句没头没脑的狎言,菩萨听了也要恼火。师泠风心下愠怒,用力抽手,抽了两下没抽得回,不禁沉下脸,抬掌要打。
「公子落单,我亦光棍,同是天涯寂寞人,又何需相嫌?」樵夫拦住巴掌,涎皮赖脸往衣襟里蹭,他因常年伐木,手上颇有些蛮力。
渔夫亦从后方按住师泠风,伸手去摸他的钱袋,摸了半晌,摸到个空,便对樵夫道:「如今你得着你的南风,我却只有喝些西北风。」
樵夫道:「是你挑剔,便宜了我。」说罢,窸窸窣窣去解这南风的衣带,拉开前襟,见着一片玉白肌肤,伸手去摸,只觉触手肌肤如有吸力,手掌摸上去便难再放开,于是从上摸到下,从下摸到上,摸得不够,又拧一把,看那白皙肌肤泛起夕照似的微红,愈发欲火焚身,急急忙忙去解裤带。
师泠风羞怒交加,奋力挣扎,不见济事,反被樵夫扯下裤来。樵夫伸手去探那腿间妙处,一摸之下,却噫了一声:「先祖爷爷!」
渔夫道:「晦气了,你先人不在牛西坡上埋着?」
樵夫道:「先人虽在牛西坡上埋着,高级货却在眼皮底下袒着!」
渔夫道:「哪怕是九天仙子,尻里亦不过粪门一扇,有何高级?」
樵夫道:「你看了便知。」
渔夫拿了条麻绳,正在反绑师泠风的双手,听了这话,便探头凑到那两条腿间,定睛一看,不禁丢了手里的绳头,一同阿也一声。
两村夫面面相觑,心里齐道:莫不是哪家贵人府里私逃出来的玉奴?
「造化了,你我把他扛回家去,慢慢享用,岂不作成两全之美?」樵夫这番艳想,却遭渔夫打断道:「只怕他主人家追来,到时不单无福消受,反而酿成祸事。」
樵夫道:「不便夺人之美,却只得坐享其美。」
渔夫道:「一美两汉,需分个先来后到。」
樵夫道:「前次酒令你负于我,欠的铜板尚未还清,这次理当让我。」
渔夫道:「来日赔你足数就是,这次须得公平。」
于是划拳一轮,渔夫笑道:「樵兄承让,得了个头彩。」
素来修行之道,既为修法,更在修心。凡刁钻布衣,由之让之,泼赖无礼,一笑了之,不嗔不诤,方能灵台明净,不惹俗尘。觉天门以秉持天地大道为己任,一向禁止门人与世人相争,然师泠风陡遭变故,一身修行悉数毁去,不仅遭东方无极那邪人淫辱,如今连村野莽夫都能肆意欺侮,心头一股浊气,如何能忍?只是他口不能言,腿不能行,虎落平阳,犹自受恶犬欺凌,胸臆间时而冲突、时而坠涨,疏解无门,只得把眼一闭,权当与世决绝。
渔夫解了腰带,褪了裤子,露出白惨惨一盘尻、黑黝黝一根膫。那膫长约五寸,寄在一团杂毛间,早已意兴勃发。他又摸到师泠风下体,拨开玉茎,露出下面的奇处,抬头见师泠风双目紧闭,面如死灰,也不在意,兀自道:「这门户旷着也是旷着,鄙人且进去探探。」说罢,顶破玉门,长驱直入。
两日内连遭侵犯,师泠风下体涩痛,心头羞愤填膺,却仍不甘示弱,强行按捺气息,咽下一口腥甜。渔夫哪管他如何作想,一杆陈枪既入洞,当下天地九常皆虚,唯有胯下十足快活。奋力抽送二三十下,快活得无法无天,禁不住屁股一耸,草草交了账,那膫随即滑脱出来,连带一泡浊精,如小儿痰唾一般,挂在花口,将滴未滴。
见这光景,樵夫道:「你这是急先锋打仗——还未鸣金,倒已收兵。」
渔夫提了裤子,掩了下体,讪讪道:「憋久了便是人之常情。」心下还未尽性,有些依依不舍,然一时半刻却也力不从心,只道:「待我稍休片刻再战,必当弄他几百回合,显显威风。」
樵夫早已严阵而待,此刻提枪上马,先是把麻布衫子脱了,露出黑毛丛生的胸膛,又把师泠风抱到腿上,背对自己而坐,弄成山羊对树式^2]。他生得比渔夫壮硕许多,胯间直挺挺一根鄙物,轻巧巧对准了后庭秘花。师泠风双手反捆在背后,腿脚无力,被迫半倚半靠,贴在樵夫胸口。樵夫用了一口津唾,稍微润湿,勉强顶弄进去,一面浅入浅出,一面伸手绕到他腰前腹下,以三指夹住玉麈,抚琴一般,上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