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alpha坐在她家beta腿上,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诡异又尴尬的沉默。
什么乱七八糟强奸乱伦母女姐妹同性恋,B级片?莫名其妙。
清蝶紧跟其后,还不如看两个omega做爱,我刚才都差点看湿了。
?
祝尔一双娇俏的俊眉挤压眉心的空气,拧着脖子往后看,得到了beta女人凝视灵魂的眼神她现在啪不了祝尔,即使在祝尔睡着后摸这儿捞那儿地自慰,但也压不住欲火,就快烧到小腹下方的绒毛了。
祝尔转回来,蜜桃屁股蛋磨了磨人家细腿坐正,开始暗暗担忧伴侣的生理健康。
刚才往外坐的祝伊已经贴回清蝶身边,又帮她们俩开了饮料,音乐人的巧手操着刀削了颗只剩下核的苹果被清蝶一手拍进垃圾桶,她柔声加入对话:嗯确实很诱人。我已经湿了,两个omega的性爱十分纤柔,细水长流。
清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哦,细水长流,那妳就是瀑布直下。她们偶尔发情,妳每秒都发情,抑制剂来一只?还湿了,用不用给妳换内裤啊,姐。
祝伊披着漂亮清雅的皮囊用橄榄球脑瓜思考起来,她微微张开腿,将裤裆的布料拉扯往下包,直到紧紧包出一大团鼓起的形状,还挺翘。
一点点湿,不用,她还挺认真的哦,我前几天心情不好,跟林司祈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没日没夜地做爱。她前两天趴在桌子上,我在她腿间放了个玻璃杯,做完的时候,她里面流出来的我的体液滴满了整个玻璃杯。所以我现在应该没有瀑布了。
清蝶已经聋了,双目失去光亮直视屏幕,幸好电影还有字幕。
另一个场内alpha极慢地转向那死变态,面色阴沈,冒着不详。
Beta绝世好女人注意到,搂紧了她,意思是不要跟死变态计较。
但她怀里的黑皮邪邪一笑。
哼哼~祝伊妳老了呀~才一杯?还挑了两下眉毛。
清蝶只想当场放火再烧一次这对狗alpha。
刻刀歪歪斜斜躺在地上,上边的番茄汁早就干了。
边上是掉落的黑色棒球帽强奸犯戴名牌,不如说,最容易大摇大摆得逞的强奸犯经常是戴著名牌的。
Alpha靠在她omega姐姐肩上,开始抽着双肩,开始低声哭泣。
妳不由自主向前,在看见清傀将悲痛凝咽的妹妹按进怀里时,又不由自主地止住脚步。
妳想,妳可能回避一下更好,刚才姐妹俩的那些话,如果妳没听到会更好。
她是清傀的妹妹而清傀
妳吸了一下鼻子,还是站住了身,目光锁在祝镜儿身上妳不能走。
Alpha还在啜泣,高挑,裹着淋湿了的宽松黑衣,极瘦,佝偻在只穿了一件睡裙的清傀身上。
关节突出的手指在上边抓出衣皱、抓着清傀肩胛骨的轮廓。
真希望她快点哭完,妳数着秒钟想。
还哭呢
清傀贴着她的发丝轻语,她穿得单薄,被一个湿透的大个子贴身抱在怀里,剥夺与妳温存后的温度。
她不知道清傀只穿着薄薄的睡裙站在门口吗?妳叹气。
再哭会儿回家吧。在我这换身衣服,妳都湿透了。
清傀伸手,为她将黏在脖颈的冰凉湿发捡到耳后,又将干燥润白的手贴在那人肌肤上,掌心贴着项环,拇指摩挲边缘,抚慰她误入歧途的妹妹。
蛾子在腹中扑棱一般,妳感到不舒服。
祝镜儿埋在她肩窝里,被抚得确实渐渐消停了哭声,染灰的头发已从发旋处冒出墨蓝色的芽。
妳见她偏了头,唇就贴在清傀那刚被妳爱到红莓斑驳的脖子上,嘀咕了什么。
听不见,妳又冒出走近的念头。
清傀被她罩着依着,染了一身外面的湿气凉意,可妳看她任妹妹哭泣撒娇似地搂在怀里,唇角露出鲜少能看见的纯粹笑容。
她压低了一些声音,唇瓣抵着祝镜儿的发鬓可她为什么要压低声音?是为了不想让妳听到吗?
可妳听到了她。
是啊,妳那时在浴缸里嗯嗯啊啊地要我疼爱妳,现在想起来有些喜感。
清傀被她们共享的某个极其私密的画面逗笑了。
祝镜儿娇气可怜地叹了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了,丝毫也不怕她姐姐着凉。
我知道。妳想的是妈妈。
当时只觉得好奇怪。真的有alpha把自己活成了omega我想要让侵犯我的alpha赎罪但妳原来是个为了得到我而不择手段变成alpha的omega?这太荒唐可我居然相信了,相信了妳是个omega
但不管妳是什么,强奸就是强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嗯?我是妳掰弯的?
门边的切切私语化作清泠的轻笑,击进妳心房,传递不安的震动,扰乱妳为爱恋跳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