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送你啊?」
紧接着,灵秀就「哦」
了一声,她说是去拿麻将牌的。
瑟瑟风中,伸手朝儿子打了过来,说怎变得这么下流,「再让人看见。」
「看不见。」
即便里面套了秋裤或者别的什么,仍旧无法掩盖妈屁股上的弹性,于是在呲牙一笑中,书香叫了声妈,照着内浑圆的屁股又是一巴掌。
灵秀胸前内两个大肥兔子都要挣脱出来,她说你再碰我一下试试,挥起粉拳扑打上去,「我打死你个臭缺德的。」
「妈,妈。」
后退着倒进门里,身后呜地窜出俩狗子来,书香就「诶」
了一声。
回头之际,人已经往前窜了出去,撞着什么之后怀里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好像还听妈说了句让人看见了叫什么玩意啊。
她发丝飞舞,粉面桃腮,此情此景之下书香一扯围脖,情不自禁地就亲了过去。
还是呜呜呜,后来妈就软了,挥舞的拳头也不知什时候消停了下来。
不过很快又推拒起来,她大口喘息着,竖起眼来:「你,你,你还不走??」
抹着嘴角,哈气却抑制不住地打指缝中冒了出来,还有内张娃娃脸,起了火似的一片通红,「臭缺德的。」
顺风而下,路上书香几乎没怎么蹬自行车就到了梦庄,还打街里买了包烟呢。
卡巴裆里又湿又滑,他就掏了两把,好在此刻街上空无一人。
朝南招呼,也就是拐过俩弯时,他看到了沈怡打澡堂子里跑了出来。
表嫂手里提熘着东西,身后还跟了个男的,按理说应该是表哥才对,因为男的追上前来拍了表嫂屁股一下,紧随其后,就把表嫂搂进了怀里。
看着晃晃悠悠的二人,书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眨了眨,确认没看错时,身子一倾便蹬车追了过去。
隔墙探出脑袋的内一刻,那个噘着猪嘴的男的也正好走进门里。
表嫂晃悠着身体在说着什么,随着铁门砰地一声阻挡住事线,书香便啥都看不见了。
晚饭过后还想跟妈说道这事儿呢,不过妈没理他,甚至连屋都没进,弄得挺没意思。
大鹏终于恢复过来,这么说也是因为再次碰面时看到他笑了。
焕章说洋货不错,他指的是
避孕套,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说出口时,他脸上竟有些沮丧。
正因为太好用了他说,还本着一回使两次的想法,结果套子却破了,有点不太禁使。
这回书香倒没问琴娘回没回来,瞅着表侄儿,他说上礼拜去哪玩来。
大鹏说哪也没去呀。
焕章笑着问没弄点新鲜的吗。
大鹏脸一红,压低声音说内傻逼俩礼拜了都,在家也就罢了,在陆家营也这么干,而且次次都把捋完管的裤袜拿出来显摆,简直就是一个臭变态,「还说看见了老苏内边来的大妞呢。」
不知道焕章看没看见大妞,反正截止目前书香是没看见,想到什么,他问表侄儿哪天回来的。
大鹏说礼拜一,「头天我妈不感冒了,就又多住了一晚。」
想了想,书香说没弄盘磁带吗。
正好大鹏低头,焕章说刺激归刺激,不过应该还是大老娘们的,因为之前内盘就是,不然怎会那多姨啊娘的,颠三倒四。
苫布呼呼作响,跟拿棍子抽似的,书香就举起口杯,他说干了吧。
下午还要去良乡金店看看,他告焕章说灵秀婶儿要是问你,就说我去辛家营了。
打集上出来,还想问问大鹏别的什么,风一抽,书香打了个激灵,后面想说的就都给闷了回去。
行至梦庄街口,也该分手了,他问焕章上盘磁带讲的都是个啥。
焕章「啊」
了一声,「都多长时间了。」
书香咧了咧嘴,笑着说:「忘了么不是。」
熬到小年,成绩下来了却还不说放假,而老师给出来的答复却是「初三毕业班嘛,总得像那么回事儿」。
是像那么回事,话也还热乎着呢,老师们却都在上完他们自己的内堂课后骑上自行车相继打学校里熘了出去,留下这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啥好。
骂街是必然,不过书香没骂,寒假作业发下来时,也啥都没说,甚至于对年后初七开学都没抱怨半分,不过作业拿回家就都给他扔到了锅炉房里。
转天就是周六,大晴天,早上起来擦玻璃时灵秀还说呢,怎不用报纸呢。
书香说拿这个擦得更亮,歘歘地就把寒假作业给撕巴开了。
杨刚一家过来时,连后院玻璃都给快擦完了。
书香倾着身子站窗台上,说亮不亮啊妈。
灵秀仰脸皱眉说净玩悬,注意点脚底下。
身后有人喊「三儿」,书香嘻嘻笑着说叫事儿吗,「嘿」
了一声,头也没回,「正好都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