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外面的老大代理受注,做大艇。
而人员名单,又没有公布出去依。
换言之,就算有别的人受注,外面人也会把他们认为是加盟的那些人,根本不会在意。
自己无论如何,也得不到这个消息。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真是有种,不仅有种,还胆大包天。”
雷耀阳心里狂骂,脸色转正,看向阿King道:
“这件事我会去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做掉烟囱不仅没错,反而有功。我会替你安排,你大不了被判误杀,去了赤柱,我也包你有好曰子过。”
“一两年以后出来,你别做老千了,我替你找份差事,正经赌场做总监。”
“啊!”
本来已经绝望的阿King,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怎么个意思,怎么说着说着,雷耀阳态度大变,还说自己有功了?
对于雷耀阳态度的转变,阿King十分懵,问话道:
“雷sir,你这是什么意思?”
雷耀阳看了阿King一眼,反问:
“我和澳门贺氏的关系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过,整个赌坛也都知道,大小姐曾经拜雷sir为师。”
阿King点头,老实道。
“听过就好,那我现在告诉你,花炮会开赌,一开始就是贺氏想出来的主意。不仅如此,贺大亨还曾经打电话拜托我,希望他们的人过来港综市受注,我帮着照顾一二。”
雷耀阳给出一个虚假,却又完全说得过去的解释。
至少阿King听来,恍然大悟,完全明白了雷耀阳适才话语的意思。
敢情烟囱“胆大成那样”,剽窃贺先生的点子,开盘受注,完全是抢生意啊。
紧接着,阿King狂喜,这可真是“车到山前又有路”,明明是一出死局,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重判入狱,很可能出不来,现在变得有了希望。
“雷sir,你打算怎么做?”
呼吸急促,沉稳如阿King都变得不再沉稳,着急问话,问出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对此,雷耀阳倒是毫不在意话语道:
“先让人查清楚这件事,如果是真的,烟囱就是该死。不仅他该死,如果还有人和他合作,那个人也要死。我相信烟囱一个人,不敢那么大的胆子,也没这个头脑。”
“对了,你说烟囱在公海马交文的赌船上受注,据我所知,马交文有四艘船,具体是哪一艘?”
呃……
说起这个,阿King有那么几分尴尬,不好意思道:
“这我真不知道,只知道他收了一亿注码。”
“这样,雷sir,让我打个电话,我问问我的线人。我让他全力配合雷sir,一定很快可以弄清楚这件事。”
作为老正,线人可是非常重要的。
线人的情报,会关系到老正的判断,进而影响布局,甚至能引导最终胜负。
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下,就算打死阿King,他也不会曝出线人的消息。
可是此时,他是巴不得赶紧把线人找来,好好让雷耀阳问问。
“不用这么麻烦了,电话你随便打,只要告诉我,到底是哪一艘船就可以了,我会派人去查。”
雷耀阳说着,推过面前座机电话。
阿King也不含糊,拨出号大概两分钟后,阿King放下电话,语气带着喜悦道:
“我的线人说,四艘船都有受注。”
由不得阿King不欢喜啊,现在他已经明白雷耀阳的意思,巴不得烟囱等人闹得越大越好。
这样,就把大亨和雷耀阳两人得罪得越厉害。
自己杀了烟囱,间接功劳就会很大,虽然不能完全无事,可至少有了盼头。
“全都有受注,好啊,真是厉害啊!”
雷耀阳脸色可就不好看了,自语一句,抬头看向阿King安排道:
“现在你听好了,口供方面,你一口咬定是烟囱输急了眼,所以要杀你。你只是被迫无奈,反抗自卫。”
“我现在让人带你去口供室,你自己想好该怎么说。只要我查明你说的情况是真的,你的口供和证人的口供一定会一致。”
“运气好,你或许连牢都不用做,最坏结果,也不过在五年之内。”
“谢谢雷sir!”
阿King听得,感激心爆棚,豁然起身,朝雷耀阳鞠了一躬。
“丑话我说在前面,如果你给我的消息是假的,我担保你出不了赤柱。”
雷耀阳同样起身,严肃道。
“如果我骗了雷sir,那是我该死!”
阿King连连点头,很理解这个说法。
“好,那你先去录口供。”
雷耀阳说着拉开办公室房门,正巧看到几名军装警员在大房里面。
“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