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来当我的性奴算了。”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咬牙笑,“你给我当性奴还差不多。”
女性体的声音没那么低,显得不够凶。
“打不过我的家伙说什么呢。”芙蕾雅躺到多弗朗明哥柔软的身体上,把脸在她的胸上使劲蹭了蹭,埋进去,然后爬上去吻她的唇。
亲了一下,多弗朗明哥恶狠狠地说,“你等着,一会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嗨嗨,知道了。专心接吻。”
芙蕾雅扳过她的脑袋,吻下去。两个女人十指交握,躺在床上缓缓地摇晃。
快感头一回,不是狂暴的,而是温温柔柔地围着两个人流动,一种深褐色的温馨气氛,把她俩都陷进去了。
在他们爱抚着彼此身体的动作变得粗暴之前,多弗朗明哥忽然感到身体一阵燥热,骨头里好像因为拉长了而疼痛,肌肉瞬间撕裂又重新愈合。
视野越来越高,眼中的芙蕾雅也越来越小。
直至这阵躁动停止,他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看到一根大家伙,舒了口气。眼睛一翻,狰狞地瞪向芙蕾雅。
芙蕾雅笑嘻嘻地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表情可真差~可你明明也很爽吧,多弗朗明哥?”
“还他妈有更爽的呢!”他把芙蕾雅的腿抬起来,一下插进去。
他们一直从中午干到了晚上。
等芙蕾雅终于打着哈欠回到客店的时候,马尔科都以为她今晚不回来了。
马尔科看着她,女人拖动着慵懒满足的身体踱步走进浴室。她带回了一个吃了一半的树莓蛋糕,放到了桌子上。在经历过接连不休的力气活之后,她饿得前胸贴后背。多弗朗明哥却连请她吃饭都不干,直接把她从火烈鸟号上踢了下去。
芙蕾雅吐槽了他一句拔吊无情——其实是恼羞成怒,每次他都得来这么一出——转身去买了蛋糕。
“多弗朗明哥那家伙,”马尔科蹲在椅子上说,“可不是什么值得来往的人吧yoi。”
不死鸟果实给他带来了一些鸟类的习性,就比如他更喜欢蹲在那里,赤脚抓住物体边缘,而不是像个灵长类一样坐在椅子上。
“那是你作为白胡子儿子的话。”芙蕾雅的声音和水龙头的声音一起传出来,“他在黑暗世界的名声很好用。”
“小心被他暗算了。”
“他很好用。”芙蕾雅轻笑,用毛巾擦着手走出来,“他想拉我入伙。嘴里说着什么利用凯多,其实那家伙怕凯多怕得要死。”
马尔科垂着眼睛,“他拉错人了。”
“他没别的人可以拉了。”芙蕾雅笑得花直埔颤,“依附于一方太过危险,在叁方势力之间摇摆则能依靠着叁角的平衡让自己出于一个安全的位置。嘛——就算你不喜欢他,马尔科,他这种人在大海上也不可缺少的存在。”
“这跟我讨厌他不冲突yoi。”
芙蕾雅笑着抱住马尔科,“别想他了,明天跟我去开会。会早点结束,我们才能回去找老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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