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莫重坐着,白若晚骑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摇曳着身体。
他左手牵着她的右手,给她借点力气,右手把玩她的小小乳苞,时不时就亲她一会儿,嘴或者脖子,或者胸口、胳肢窝这些地方也可以……
“嗯……”
晚晚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腰上的动作更快了些,下面更是像一张小嘴似的,用力吮吸着他,莫重稍稍坐直,圈住她的香肩,含住她湿润的小舌头,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自己使了一会儿劲儿,为了让她觉得更刺激。
晚晚将身体坐得更直了一点,以便他完全彻底的进入她,一双手掌抵在他胸口,每隔一会儿,小舌头就来逗他一口,他舒服得“嗯”了一声,仰头靠在扶手上,把手指插进她嘴里,她双眼迷离,就像是帮他含下面时陶醉地啃咬他的手指,用力舔舐掌心,那个画面很像是舔睾丸时的样子,她的口水顺着他手腕流下,她不在意,张大嘴把他三根手指尽可能含入口中,她开始疯狂地浪叫,声音此起彼伏,越发激烈。
“啊……啊……啊……”
他们已经有了很强烈的默契,他准确地接住她身体的发来的“信号”,把她整个抱起来,迅速抽插了一阵。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呜……”尖声呻吟了一声后,她扶着他拿出来,人绵软地靠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莫重分开她的腿,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下方才射入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外泄,显得有一点浪费,稍稍靠上,清澈透明的液体成了一道瀑布,像她在小解似的,在肚子下面形成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拿帕子帮她简单擦擦,她则闭着眼睛,纵情享受这刻。
再没见过哪个女子比她更容易高潮,全身各处皆是敏感地带,他跟她深吻,她很快就会湿了,可是她从来也不见害臊,她非常知道该怎么享受他或者开发他,也并不在乎他想要如何开发使用她的身体。
这么抱着歇了一会儿,晚晚跪在他面前,想要给他吹箫,每当这样的时候,她直白得令他不忍直视,她并不解释什么,满脸就写着“我想吃”,这个表情,他至今抵挡不住,光是看着就会硬得发胀。
而后他躺平,让身段更苗条的她在上面,她本想趴在他腰以下的位置,他今日却有新的灵感,拽着手腕把她挪过来,他把她的小屁股对准了自己的脸,舔了她几下,有史以来头一次,给女人做这个。
“哈哈。”晚晚清脆的笑声响起,“有点痒。”
“这样你能舒服吗?”
她笑着:“嗯,这是粘人,你不是爱逗我吗?就像那个似的。”
“原来如此啊。”
行了,她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他就很理解了。
晚晚吹箫的技术相当的精湛,跟她做别的事情同样的风格,简单自然,极少的浪费,极大的效率。她不一会儿就能让他欲仙欲死,快要死了,她就慢下来,然后继续欲仙欲死。
至于她在哪里学的……她何止会看《黄帝内经》呢?她还翻古籍里的阴阳合和之术呢,大白天的,就坐在他旁边看,明目张胆,他只得柔声训斥了句:“别人要是见了,一准要把你当成什么狐媚转世,要治你的死罪。”她嫣然一笑,否认:“不是,不是狐狸,我哪里像狐狸呢?”
他也不赖,她每个晚上都高潮多次,还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她给了他无比的自信,几近让他笃定,她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她是永远都不可能跟他分离的。
通常等快到子时,她就会让他歇了,起初他是睡不着的,在她身边,太兴奋了,那时她会帮他按头,他很快就睡下了,成婚至今,都是他先睡,晚晚的精神只怕好得很,睡得晚,起得却早。
今日也是一样,换过了床单,晚晚窝在他腋下不动,哄他睡觉。
莫重自然是个思虑很重的人,就算没事也得给自己找些事情想,他最近老是在快歇时想起被替换掉的床单,以及晚晚从来都没有使用过的、后宫分发给娘娘们的完事后垫腰的小垫子。
他老是觉得浪费了,他以为,她是不知道的,不知道别的宫的嫔妃得有多羡慕她,要是搁别人,皇帝整天就住在这个宫里,一连几个月了,天天都有,没有一天没有的,只怕早有了好消息。
终究环境就是这个环境,他纵然再超前,逃不开母凭子贵那套思维。他盼她快点有孩子——确切地说,是皇子。就算有了就不能碰,那也好过她膝下无子,娘家又弱势,自己在后宫孤立无援。
甚至,她不顺利把男孩子生下来,他其实也不敢碰别人,夺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他万万不敢,让她的儿子年岁比其他皇子小太多,年纪,在那种情况下有天大的作用,如果太年幼了,将会毫无竞争力。
他想让她成为他的皇后,这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对她表达爱的最高级方式,物质与精神并存。
如此琢磨了一圈,不免又绕回到了老问题——也就是白鹭的问题。
孩子虽然还怀不上,但早晚会有的,娘家的事情怎么办呢?她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