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声调侃,包厢气氛又恢复如初,男人下半夜扔下了配给他的两个陪酒女,只逗弄她,像是对她表达了无限的喜爱之情,喜欢老大送给他的充气娃娃那般的喜爱。
(3)
躺下时他顺手拿过书桌上那份体检表,几张迭在一起,翻了几页他停下,重新回到第一页。
姓名、年龄。
樊驰不敢肯定这两项一定会是真实的,但没理由作假。十六岁,他无声地笑了,他刚刚操了个十六岁的孩子,这孩子还没成年。
揉揉僵硬的脸,他站到卧室门口去,女孩儿躺在沙发上,屁股下边垫着块浴巾,身上盖着她来时穿得薄外套。
入秋转凉的天气,那件外套盖不住全身,女孩儿腿快要缩到胸口去了。
樊驰坐到另一侧沙发上,伸手推醒她。
“去里面睡。”
“里面”是指他的卧室,这房子只带一间卧室,今晚他是睡不着了,将床腾给她睡也未尝不可,只要他不跟她同床。
樊驰以前很确定他自己没有说梦话,打呼噜之类的习性,可现在谁说得清?习性是能改变的,他深以为然。
“嗯,不要了…”女孩犹犹豫豫,一句拒绝被她说得好似挑逗,“不要…底下还在流血…”
她以为什么?樊驰恼火,以为他还要弄她?
“会弄脏床。”她又低声,这回挑逗变成了赤裸裸的邀请,“我可以站着,嗯,浴室那样…不用到床上。”
操操操。樊驰带着愤怒起身,几步跨回卧室。
临关门时,他深深看了一眼她身下的浴巾,换个用词,那是“罪证”。
深夜到客厅倒水,樊驰差点儿踩到她,女孩儿由沙发躺倒了地上,沙发上呢,她甚至细心地把摆着的几个抱枕都归位了。
他盯着女孩儿,思量着到底经历了什么的孩子会有这种几乎扭曲的、察言观色的能力。他不过是多看了一眼浴巾,她大概就领会成“别弄脏沙发”这样的含义,于是索性睡到地上?
樊驰握着一次性水杯,想大吼,让这孩子上床睡去,或者他施以善心,抱她上床。
可不必要的善心,总会惹来一堆棘手的麻烦。
(4)
在宇哥面前,男人好像表现得对她很感兴趣。等他带她回家,就不是这样了。男人拿她当空气,除了早饭,他们偶尔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一顿,其他时间他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宇哥电话问过她,开苞爽不爽什么的。她只含含糊糊,说怕他嫌她不干净。
宇哥就骂她,要她去检查身体,去证明。
被撕裂和刺穿,宇哥每次进她后边,总会说等你被操了逼就知道被操逼比操屁眼更爽。
可她只有疼,男人走出浴室后,她坐在马桶盖上,用叁根手指捅进后边,揉着自己的奶,高潮了一回。
(5)
黑的背面是无尽的黑,谁能笃定一个人长时间行走于黑暗而能不沾染黑暗。
锁在抽屉里的另一台手机亮了光,一个未接来电,现在是午夜,指针刚过走过十二。
客厅里,女孩儿睡在他替她搭得小床上,能伸直腿,也给了她一床被子。
他预备出门,经过客厅小床边,女孩翻了个身。
樊驰立定,揪起女孩的头发,用力之大连他自己都被惊了一下,更不消说睡梦中的她。
她发出“呜呜”声,樊驰换了个姿势,将她翻过身去,扒下她的裤子,挺身顶进。
迷迷糊糊惊醒的女孩儿手扶着床沿,头朝墙壁,屁股对着他。
他手上还拽着一缕发,动作看似激烈粗猛,看似他急不可耐,但其实他都没怎么硬,在她体内抽插了十来下,樊驰退后了一步,推了她一把。
女孩的额头正如樊驰预料的那样,撞到了墙上。
她头发凌乱,四处翘起碎发,回望樊驰,先讨好地冲他笑,过了几秒,没忍住额头上的疼还是落了泪。
“贱货真他妈败兴。”樊驰骂骂咧咧,脏话一连串的吐向拿手背抹眼泪的女孩。
嘴里不停,手上也没闲着,他边骂边抽了几根塑料扎带,拽着女孩胳膊拖她进浴室。
双手反剪身后,一根扎带捆紧手腕,第二根扎带连着第一根和水管锁在一起。
樊驰走出浴室,锁了浴室的门,打开客厅电视,放电影,音量调高。
他走出客厅,轻手轻脚带上防盗门。
从小区后门出去,招了辆的士。
“到妇幼保健院。”
(6)
她知道男人不想要她,碍于她是宇哥送的,他不得不收着。
但樊驰,啊,她知道樊驰的名字,宇哥偶尔会叫他全名。有时她会想,她有名字毫无意义,因为没有人会喊她的名字。
“宇哥啊。”樊驰指指她,说,“我都腻了,这东西除了能被操以外都碍事得很,我那地方小,多个活人占位置。”
她正坐在他和宇哥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