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身上的人顿了顿,努力压抑住自己反驳的冲动,瞥了手机通话上的昵称一眼,上面是江夏改的备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爸爸。
——他才不是那种人,他只喜欢姐姐,可这种话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给老爸听。
如果换一个人只会觉得恶心,可如果是阿浔,这个声音却能顷刻抽走她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除了舒服想不到其他。湿漉漉的声响在凌晨的耳际被无限放大,舌尖一下下画着圈朝她耳朵里钻,每搅动一次,她就能听见一次唾液的湿黏声离自己更近,几乎要深入到自己脑仁里清空她所有的意识。明明少年的动作顺毛一般温驯,但伴随的侵略性却不容置疑,江夏有种错觉,好像现在的舔舐不过是在品尝她的味道,一旦玩耍结束,他随时打算把她生吞入腹。
[还有一件事啊……]江范成欲言又止:[你自己……]
想让爸爸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想要让两人的关系肆无忌惮,想要让人知道就算是血缘也挡不住他们对彼此的渴望。
江夏分心要去听,但是江浔一把把她胸口的衣襟拉下来,露出一大片雪乳。
睡衣胸口已经被他舔湿了,他甚至还动用了牙齿,夹着乳尖吮吸,舌头包裹乳头的位置,一遍遍来回刷过,直到那一处湿了个通透,她渐渐失神地蜷缩起脚趾。
[你自己要是有什么事,要和爸爸说,好吗?]
手机屏幕上通话时间一秒又一秒流逝,他们姐弟俩就这么胆大妄为地背着父亲,又当着父亲偷情。
江浔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江夏的睡裙,衣襟大敞,露出姐姐漂亮的胴体,一对绵软的乳肉微微瘫软成两座小丘挡在他眼前,顶端两颗粉嫩又带着水渍的奶头,颤巍巍在他的呼吸下羞涩晃动。
也不知是怎么了,听到爸爸说完之后,他的动作急躁了些许,右手也覆上她胸口,捏弄另一边。
麻痹感让她身体打颤。
江夏只可以看见江浔一团蓬松的黑发,一路往下。
好软。江浔的舌头好软,湿湿热热地包裹着乳房,抵着奶尖滑动。
长辈的思想好像总是逃不开这样的定式。
“唔……”江夏一时间没忍住,赶忙收了声改口:“我、我知道了。”
[你不要这么说,爸爸一直都知道你很懂事。多教教你弟弟,他快上大学了,到时候也要交女朋友,你这个做姐姐的要帮他把把关。]
——但有一件事又不得不承认,这样背德的刺激感,她和江浔似乎都有点享受其中。
同一时刻,江浔吻到了她的胸脯,隔着冰丝睡衣,嘴唇微张,轻轻含了进去。
次俯低下来,靠近她的身侧,夏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酥酥麻麻惹得江夏瑟缩往枕头里躲,他就故意伸出舌尖,湿濡的舌头抵上耳骨和耳屏之间,舌尖暧昧地钻进更深处的耳道,那一瞬间江夏听觉里充斥的全是唾液黏腻的搅动。
姐姐忽然当着他的面和爸爸夸他,少年表情中的愉悦好似有一条尾巴就要摇成螺旋桨。
循着颈线一路亲吻,江夏被他闹得摊平了身子,手机就在枕边,目光交织的两个人以眼神交流,她微微拧眉,神情挫败,他眼中却盛着清亮的灯辉在笑。
她没穿内衣。
江夏当然看见了,揉他头发的指尖又胡乱呼噜了一通。
一张口覆了上去,江夏反射性地弓起身,仿佛主动把自己的乳房送进弟弟嘴里。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弟弟不可能再有女朋友,也没有哪个女孩能接受得了他们这样的姐弟关系。
……教教他,什么?爸爸知道他会像这样么?弟弟早就无师自通了。
然后是舌尖,抵了上去。
江浔挪过脑袋,立起的下巴搁在她手臂上,目光望向她。
他软倒在姐姐身上,把自己埋进她肩窝,侧脸露出一只委屈的眸子,盯着手机屏幕发怔。
她也不想,可是找不到结束的时机,仓促挂断反而显得心虚。
江夏的手捧住他软茸茸带点湿的发,安慰地揉了揉,声音却是对着电话里的江范成说道:“你放心吧爸爸,阳阳比我乖得多。”
她下意识打了个激灵,他趴在她胸前一遍遍吸吮,还挑起一双丹凤眼从她胸口看过来,像是打量她的反应。
电话里爸爸趿拉着拖鞋去倒水,[唉不是,爸爸就是跟你确认一下,阳阳有没有和他那群朋友学坏跑去外面玩到大半夜,你也知道,男孩子这个年纪,又是刚毕业,肯定会想要玩一玩,万一还有女生……]
就比如这一刻,江浔忽然扒拉着她的胳膊,慢慢撑起身,一个吻落在她脸颊上,又循着线条吻到下巴,沿途蜻蜓点水亲到锁骨。
江浔两片唇瓣抿着她胸前那小小一颗,左右碾磨。
动作轻柔且虔诚。
她说的是事实,和江浔比起来,自己的一切乖巧懂事不过都是伪装,与其担心江浔变坏,还不如担心她会不会带坏江浔——可惜现在已经晚了,他们两个人都“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