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做爱更快乐的事。
不,应该说,没有比和自己的弟弟做爱更快乐的事。
只有和他相连才完整,因为他们流着一样的血,才是天生一对,别人都不行。
她虚着眼看向两人相连的性器,慢慢伸出手,小屄吞吞吐吐,一根粗壮的肉棒来回穿插其间,汁水四溅,溅湿了手指。
爽利的快意肆虐,心跳更因为这一幕而怦咚怦咚加速。
“你摸……”他捉着她的手,抚摸两人结合的部分,阴茎坚挺却有温度,属于他的温度借由交媾一次次传递到她的身体里,逐渐灼热。
“……哈,唔——”因为她的触摸,江浔声音颤抖地低喘着,结实的小腹收缩起伏:“姐、姐姐……舒服么?”
他好诱人。
江夏干涩地舔了舔唇,紊乱的呼吸裹着呻吟被他顶撞得七零八落。
“……嗯。”她只能哼出只言片语:“啊,慢、慢一点,阿、阿浔……”
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泽,正因为太舒服了,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来得令人亢奋。
江浔挺动腰身,反倒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被分开的双腿挂在他两臂如树梢叶片无力摇曳,她每每看他抽出一截肉棒,她的小穴就会禁不住欲望叫嚣,屄口的媚肉扒着肉棱不肯放,他又沉下身狠狠撞进来,尽根没入,一点也不剩,而她身体里那些高亢的、迷离的快意就被他一记又一记抽插顶弄得分崩离析,接纳血缘另一半的轰然侵入,兴奋到发抖,激烈到潮涌。
这样陌生的凶横有一瞬间让她畏惧,可是耳边能听见他的喘息,鼻端能闻见他的味道,目光能看见他的眉眼,身体能感觉他的形状……那是江浔,那全都是江浔。
她伸出手啪地关上了屋里唯一的壁灯,房间陷入幽暗,幽暗中的他也沦为一个不见面容的黑影。
然而不需要了,她知道他是谁。
是她的江浔,她的弟弟。
双瞳渐渐适应了夜色。
他半跪在他身前,落地窗外是凌晨的皎月与大海,从那递来的依稀残光勾勒出他的剪影。
那一侧有月亮的光晕。
“阿、阿浔……”她在呻吟间叫出他的名字,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迎合,努力朝他伸出手,而他像是感应召唤的骑士,配合俯身让她宣誓授勋。
似乎碰到了他锁骨的薄汗。
然后是胸口……到他栗色的乳尖……
他被她摸得抓狂,她也被他肏得意识涣散,极度的酥麻快感在神经末梢胡乱游弋,下体的肉穴随之紧紧绞住他的阴茎,无数肉褶宛若活物似地紧箍吸吮他茎身的每一处,甬道传来的压迫瞬间令他无法自拔。
“……姐、哈……姐姐——唔……你别绞——姐姐……”
粗长肉棒在她的小穴迅猛抽送,两具赤裸的肉体一次次纠缠在一起,他身下的囊袋随着动作沉甸甸拍击在她臀上,静谧的酒店房间,响起持续而清脆的啪啪声。
拔出来,再送进去,每一次都是深到了尽头,顶弄到了子宫。
勾起了她身体的记忆。
是啊,就是这种感受,只有眼前人才能唤醒的快感本能。
他好热。
她也是。
但很快连这样分心思考的余暇也没有。
喘息,呻吟,然后被身下的浪潮凶狠冲撞。
“不行,我要……”江浔克制地咬牙,猛然抽离她:“我要射了,姐姐——”
可是就在要完全退出江夏身体的那一刻,他被她一把拉了下来,伏在她胸口,她的双腿勾住他,将他重新推回小屄深处。
“不需要了——”
她咬上他的耳朵,粗重的喘息错落,“射进来。”
江浔感受到身下紧绞的力道:拳头攥紧,还是固执坚持:“我不想你吃药……姐姐。”
“我不吃药。”江夏揽住他后背的手,摸上他后脑的黑发,“你射进来。”
不是安全期,她也不打算吃药,她就是想他射进来。
怀了,那就怀了,她不在乎。
她记起了她是一个自私的人,这一次她要为自己自私到底。
她只是不能接受,为什么一个渣滓能将自己的种子毫无顾忌地留在她身体里,而她最爱的人却不行。她因为那个人吃了药,但是她不要因为江浔那样做,她要他的精子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她甚至渴望它们能在她子宫里着床。
那样,她就会有他的孩子了。
她和江浔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
“全都射给我……阿浔。”
原本极力克制的他瞳光微绽。
停滞的抽送再度缓缓地行进,他抬起姐姐的一条腿,把自己深深挺入她甬道尽头。
然后上前吻住她。
含住她的舌,凶狠吸吮搅弄,连同身下也是。
濡湿的舌头相互缠绕打着圈,每一下挺身都伴随着淫靡声响尽根没入,几乎顶到宫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