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忍不住细细叮嘱了几句。
“嗯……嗯。”
“唔——”
身下戳弄舒爽,但手机里的通话未停,她不得不捂着嘴,断断续续“嗯啊”回应爸爸的嘱咐,可那其实都是弟弟顶弄之下,支离破碎出不了口的呻吟。
听着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江夏偏过头去看手机屏幕,也把雪白的颈项暴露在他唇边,江浔的喘息一路贴着她的皮肤洒下热气,又慢慢游移回去,滚烫的声音仍在她耳畔轻声私语:“……插进去?”
一句话烧红了两个人的耳根。
他们已经很过分了,但还是留了一点聊胜于无的底线。
毕竟瞒着爸爸通着电话,两人直接做到最后一步,到底怕日后尴尬。
这叁个字既热又冷,让脸颊发烫,又让焚烧的情欲有了一丝清明。
江夏的双腿间夹着那根已经湿漉漉的肉棒,刚才还干柴烈火的俩人,霎时有了默契,彼此都按捺住性子静止不动。江夏深吸了一口气,手抚上江浔的腰窝,而江浔只是轻轻地在她肌肤上烙下亲吻,听姐姐最后冷静地回答了父亲几声。
“好,我知道了,爸爸晚安。”
直到手机搁到床头放下,江浔才从她胸口抬起眼。
眼观鼻,鼻观心,饶是江夏这样大胆的人也羞红了脸,江浔更不用说。
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就,有点疯。
岂止是一点。
那些呻吟,水声,床榻吱嘎曳动声,如果手机降噪差一点,爸爸听力好一点,他会怎么想?
会想到她和江浔在做什么吗?
互相看着彼此足足七八秒,江浔才哑着嗓子开口:“电话挂了。”
“……嗯。”
他其实没有问她,那是个陈述句。
江浔看着她,一只手不知何时停留在她身下,指尖若有似无地拨弄两片阴唇间脆弱的蕊芯,声线沉下来,说:“我已经忍了好久,姐姐。”
“可是你一直都没碰我。”从回家开始到今天,他都是规规矩矩,来到天涯岛之后还分床睡,她根本想象不出他的迫切。
“你刚回家的时候那个状态,我怎么能碰你?何况那时候我们还没和好。”江浔的指尖捻着姐姐的阴蒂摆弄,清晰感受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身下颤栗,“在家还要顾及爸爸,到了这儿就完全没有可以限制我的了,关系没有修复之前,我只能让自己和你分床睡,我虽然是你弟弟,但也是个男人。”
难怪他今晚一反常态,竟然那么冲动。
下体的刺激如潮浪打上礁石一波波涌来,江夏在他的挑弄下弓起身,难耐低哼。
两个人谁也没提江夏的不堪遭遇,仿佛心有灵犀,让它无形消失了。
“插进去吗?”江浔又一次问,阴茎插入的位置黏糊糊一片滑腻,只是挪了挪角度就会有水声,“都这么湿了。”
江夏抬手挡住脸:“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荤话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江浔拨开她的手:“让我看你,别遮。”
手腕被移开,她和他视线交汇,壁灯的光线昏昧,把他的肤色染得金黄,眼眶、鼻翼,烙下阴影分明。
还有一丝不挂,属于少年的上身。
到底谁看谁,她已经分不清了,这个角度,这个人,才是她熟悉的记忆。
“我没有准备套,姐姐。”江浔很缓慢地抬起臀,“酒店里应该……”
江夏抱住他:“不要那个。”
“你又这样。”他嘴上叹气,下身却顺势慢慢地贴着姐姐的阴阜蹭回了两片阴唇间的缝隙,龟头碾磨过敏感的阴蒂,江夏闭上眼睛,轻轻咬住下唇。
“姐姐很美。”
感觉唇瓣被人吻了下,江夏下意识睁眼,他一瞬不瞬盯着她,身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缓慢又坚定地向她进攻。
仍旧没有插入,她却已经溃不成军,每被顶一下,就咬着唇看江浔笑她。
其实也不是笑她,他就是太过满足,不够收敛。
啧啧水声愈发泥泞。
“好湿,夏夏。”
他真讨厌。
江夏局促抬手去捂住他的眼:“……不许看了,关灯。”
可是想到关灯,潜意识里又忽然涌上一层后怕,酒店房间的黑暗,影影幢幢伴随而来。
唇咬得更紧,在恐惧中泛白。
“没关系,就开着吧。”江浔轻轻拉下她的手,“我想让你看到我,知道这是我。”
“看——”他牵着她的手抚触自己脸庞,“我是江浔。”偏过头,嘴唇落在她的掌心,像是盖上了一个印章。
明明两人在享受极乐,江夏却不知为什么胸口泛酸。
“我是你的弟弟,姐姐。”
他放下手臂,撑起身子,一双眸子紧紧锁住她不放,下身的肉茎凭借着长久以来的记忆,几次试探的戳弄下,终于嵌进了入口。
江夏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