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她太想自己。毕竟那么久的别离……
反正,年少时为了勾引鹿与思,主动伸出舌尖的事,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白伊昏昏沉沉想,乖巧地将舌尖从红唇间探出。
“唔——”即刻,被比之先前更为用力的亲吻封唇。
舌与舌尽情地纠缠,白伊却无法像眼前人一样,闭起双眼专心享受于亲吻。
明明是早已被刻画进骨血绝不可能认错的五官轮廓,却又是一张极为陌生的面容。
狭长阴柔的眉目,与鹿与思的清正冷峻相去甚远。
或许,是时间的缘故……年少时脸上稚气尚存,将风华内敛的冰冷少女,经历岁月的洗礼和风霜的雕磨,已经成为成熟狂放的热情女人。
带着极强的压迫性和侵略感,张扬着如同刀锋一样凌厉可以轻易将人割伤的美。
白伊心尖渐紧,过于迷乱的思绪,似乎有了复明的挣扎。
“你不专心,乖女孩,别惹我生气。”
陆洄睁开双目,将女人的茫然尽收眼底。她双手移至将白伊细软的腰肢,用力钳制着,强行中断了白伊的忖量。
“啊,抱歉思思,我只是……好想你……”
白伊嗫嚅了一下,却换来陆洄冷漠的视线,以及薄唇勾出的轻嘲。
她颇有些委屈,偏离的思绪再次陷于混沌,她已经失去了鹿与思整整八年。
为了挽留下“恋人”,白伊从床上跪坐而起,随后,万般讨好,将眼底泛起贪婪急色的人带至床头。
将“鹿与思”按靠在绵软的床头靠垫,骑跨在其腰腹间,一如年少时那般,白伊缓缓前后扭动起腰肢。
尽管隔着重重布料,沉寂多年的欲求还是随着身体的起伏而轻易复苏。
“嗯……思思……”白伊轻喘,纤柔的指尖从陆洄敞开的浴袍颈口探入,沿着漂亮坚实的锁骨,抚摸进每一寸紧致肌理。
“肏我。”
事情的发展再次脱离了陆洄能够掌控的轨迹,她甚至听见名为理智的弦在脑海崩断四裂的声音。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用肉体勾引自己,更别说是在自己身上泄欲。
那些贱狗但凡有一丁点念头,就会被陆洄命人丢进笼里,去喂那些阴茎勃起流着涎水的猎犬。
陆洄紧拥住衣衫未除却轻易撩拨得自己欲火焚灼的白伊,再次急切地吻住她。
管她是不是认错了人,陆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肏她,让她上瘾,让这位东来剧院首席,从今往后,都只属于自己。
秋季的夜晚是什么气温虽偏低,但和必须由暖气来维持的冬天相比,并没有那么寒不可耐。
白伊的身体尚且保留着沐浴后的温热,这令陆洄十分贪恋,她已经孤身在凉风侵袭的夜色中等待了许久。
当带着冰冷凉意的手探入睡衣时,白伊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由于唇舌皆被陆洄用力缠住亲吻,被陡然的凉意一激,她只能闷闷地轻哼出声。
陆洄一只手拘着白伊的后颈,一只手在睡衣下,握住饱满的乳房。入手滑腻柔软,让她忍不住收拢掌心用力捏触,不出所料,换来白伊从鼻腔里发出的变调嘤咛。
这像小猫一样可爱的叫声,轻而易举讨得了陆洄的欢心。
她恋恋不舍放开了白伊的唇,另一只手也跟着探了进去,同样用力一握。
果然,惹得骑跨在她腰间仍在摆浮身体的白伊又是一声惊喘,甚至,缓下了腰肢的动作。
由于常年与枪支铁具为伴的缘故,陆洄手掌修长,掌心敦厚,虎口生了很深的老茧,掌心上缘和十指上也带有粗糙的硬茧。纵然当了半年的富豪千金,也没有去想过保养护理。
此时,握住白伊胸前两只丰腴,细腻柔软的美妙触感竟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思思,轻一些……好痛……”
胸前传来被紧握而产生的酸胀痛感,以及柔软的肌肤被粗粝摩擦的微弱疼痛,这令白伊僵直了身体。连同白皙秀美的颈,似乎也被着疼痛延展,自下而上慢慢染上醉人的酡红。
“好女孩,忍一忍,等揉开就不疼了。”陆洄舔了舔女人绯红的耳根,轻哄。
湿热的气息侵袭着敏感的耳根,带来一片极浅的痒意,位于胸前的双手便肆意开始揉动。
“嘶——还是好疼……”
剧烈的酸痛,随着眼前人用力掬揉乳房的动作,一阵阵延展而出,白伊下意识要挣动躲开,却被陆洄用牙齿在耳轮上轻轻一咬。
“别躲,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啊,思思,在玩你的奶子呢。”
这句话像是触动到白伊身体里的某个开关,惹得她周身都泛起连连颤栗,眸子里也重新凝结出水汽。
-白伊,我这道题还没解完,别烦我。
-这样啊。那就不打扰你了~我这就去找别人……啊!
-骚货,看清楚了。现在是谁,在玩你的奶子。
是思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