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雷声依旧不停歇,可屋子里却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方才二人搂抱着进了屋子,因身上都湿了,这才各自脱了衣裳,可才确定彼此心意的人,又哪里能撑得住如此的赤诚相对,眨眼间便都到了床上。
可一到床上,却又都没了话。
兰琴徵方才凭着一股冲动去找了王文拱,如今冷静下来虽不后悔,可本性羞涩内敛,以往同王文柏在床上也都只有被欺虐的份儿,何时知道过什么情欲欢爱的好处。
因此二人虽早已亲密接触过,可这般真正做交合事,还是头一次。
当下,王文拱满心怜爱,稍稍放下身子压着兰琴徵,还未动作,便觉胸前挤着的两团椒乳正抵着自己,略一动作,那乳房竟弹跳着从他胸前跃了出来。
王文拱脑袋嗡的一声,伸手抚着兰琴徵的脸颊。
见手下本应圆润的脸却瘦成这样,忍不住便咬紧了牙,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柔声道:“何苦这么伤害自己,你可知你折磨自己,便是在折磨我,若你心里有怨气,何不痛痛快快的骂我一顿,打我一顿,好过日日叫我提心吊胆,胡乱猜疑。”
兰琴徵听着,心头一软,唇角弯了弯,伸手握住他摩挲着自己脸颊的指尖,轻声道:“你总说我在折磨你,可你又哪里知道,我怎么……怎么会舍得,我只恨自己为何早遇上的不是你,为何既没有那个缘分能结为夫妻,又偏要遇上……”
“好好,咱们不说这个了。”见兰琴徵又眼中蓄了泪,王文拱忙岔了话题,将指尖从她手中抽出,落在滑腻白皙的肩头上揉了揉,见兰琴徵陡然红了脸,这才笑着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反正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子,洞房之夜为夫还未好好疼爱娘子,说那些个没用的话做什么,还是办正经事要紧。”
说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一咬,便觉身下的人扭着身子,似乎难以忍耐。
王文拱向来极有耐心,更何况好不容易美梦成真,自然不愿让兰琴徵受一点痛楚。
当下便闭了眼,细细的从她耳垂舔到锁骨,随即按着她难耐的身子,循着直觉轻易便含住了乳首,将那粉白乳首上每一处小颗粒都细细舔过,直舔的兰琴徵绷直了身子,双手抱着他的头,艰难的喊道:“小……小叔……”
啪的一声,王文拱抬头,托着她的粉臀拍了一掌,问道:“你唤我什么?”
兰琴徵睁着有些迷蒙的眼,下意识道:“文拱……”
“不对,再想!若再是喊不对,我可要上手段了。”
说着,王文拱猛地滑到她双腿间,抬着兰琴徵屁股往上一拱,正喷着热气的小穴便送到他张开的口中,舌尖抵住紧紧闭合着的肉穴往里一探。
“啊!别……文拱,别这样……”
兰琴徵虽成婚一年多,可哪有受过这样的细致对待,当下便扭着身子,用手想拨开那在腿间舔舐的脑袋。
王文拱空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指尖按在她小腹上,脑袋往上顶了顶,迫的她将双腿分开更大,这时又握住她的手,将指尖从小腹移到自己口舌正光顾的肉穴。
“啊!”兰琴徵恍若碰着了火,挣扎着要躲开,可指尖被人紧紧地攥着,又哪里能躲得开,扭动半晌,却还是让他捉住了轻易按压在阴阜上。
那两月前才被王文拱刮干净了毛发的阴阜,刚生出了些稀疏的绒毛,手指一缠上去便扯得有些发疼发酸。
可那王文拱却坏心思的叫她自己玩弄着自己的阴毛,还低笑着问道:“说说,这会儿可想明白了,该叫我什么?”
“文——”兰琴徵才开口吐出一个字来,便觉身下一软,小穴好似被灌了水般一股一股的有淫液直往出喷,却是王文拱又伸了舌尖进去左右推挤着,还用原本掰着她双腿的手扯开了阴唇,将略带粗茧的指腹揉捏着挺立起来的肉珠。
“嗯——”兰琴徵难耐的呻吟一声,她如何不知道王文拱想听什么,可到底心里有个坎儿还是不曾迈过去,便任凭他如何动作都不愿松口。
王文拱如何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可事到如今,他又岂止只甘愿得到她的身子和心,便是连那个独属于她伴侣的称号,也势必要夺了来。
见兰琴徵还是咬着牙不愿喊他,王文拱也不急,只闭了眼细细的用舌尖儿感受着身下花穴的每一处褶皱,拉平又舔湿,而后再用舌面推搡着挤到一处。
如此循环往复,她的肉穴里里外外早已被他的唾液舔满,兰琴徵咿咿呀呀的呻吟不止,下身一股一股的淫液伴随着肉穴深处越来越浓重的空虚感,直顺着缝隙往下流,又被早已候在那里的唇舌都卷入口中,吸舔着的人甚至还发出啧啧的吞咽声,好似无比满足,却又贪婪万分,怎么喝都喝不够。
“别——”她如一条干涸的鱼,艰难的喘着粗气,扬了脖子双手紧紧攥着床帐垂下的丝绦。
她想要——
这样强烈的感觉头一次没过头顶的时候,兰琴徵尚能忍耐,可当她绷直了双腿泄过一次后,那随之而来的痉挛与空虚却叫她越发的难耐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