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拱下身的阳具早已撑起,方才喷着火的双眸盯着自己手指自兰琴徵的穴儿内来回抽插,唇边还留着吃过的淫液,早已是在强自忍耐着。
耳中听到兰琴徵喊自己一声夫君,又叫嚷着要肉棒插进去,哪里还能再忍耐的住,往她身上一压,手扶着阳具便凑到那早如小嘴一般张开了一个小口的蜜穴上。
“我可当真要进去了?你若是疼了,便告诉我,不可自己又忍着。”
到底还是顾及她,生怕自己又鲁莽伤了她,王文拱压着她柔腻的身子,额头的冷汗滴入眼中,刺的他忍不住想闭了眼。
兰琴徵早被情欲冲了头,闻言只胡乱的点了点头,伸了胳膊搂住他的脖颈,却是自个儿抬了下身朝他阳具上狠狠一撞。
那壮硕的伞状龟头当即便破开甬道挤了进去,两人齐齐呻吟一声,王文拱知道她已做好准备,若再耽搁,反倒会叫她不得爽快,因此也不再多话,将手垫到她臀下拖着,一边朝自己身下按去,一边腰腹下沉。
只听得噗嗤一声,阳具借着淫液润滑轻易便尽根而入。
兰琴徵原本闭着眼,被他猛地一撞,嘤狞一声后睁了眼,原本就松垮垮系着的发髻更是被他狠命一撞散开来,如瀑般垂在绣褥上。
只见伏在自己身上的自己正绷着身子,双唇紧抿着,额头冷汗如豆一颗一颗的砸落在她胸前。
当下,兰琴徵心中一软,伸手替他拭了拭额头的汗珠,柔声道“你个呆子,还愣着干什么。”
王文拱笑了笑,这才将全部力道压在她身上,空出手来揉捏着双乳上挺翘的红珠,下身狠命抽插顶将起来。
人都道性事叫人极乐,可若当真经历过的才能明白,唯有真心相爱之人这般肉体相触,性器相连才真正是舒爽至灵肉,而非是那空乏的抽插动作。
当下,兰琴徵只嗯嗯哼哼的呻吟着,如鱼一般扭动在王文拱的身下,双腿盘起置于他腰间两侧,挺了背将胸前双乳递到男子口中,任由他吸吮啧啧。
王文拱亦是呵护到了极致,将她身上每一处都用舌尖细致的照顾着,末了当身下插入她阴户中的阳根开始有了射意之时,更捧了她的脸,将唇贴着她的唇,舌尖缠着她的舌尖,不住的轻喃着:“琴儿啊——”
二人初尝情事,又是心意相通,岂是一次便能满足的,不过才方射了阳精进阴户内,那尚未抽出的阳根便又硬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挤压着阴道内娇嫩的穴肉,一个铃口被咬的又是舒爽又是难耐,一个被撑开了肉穴空虚阵阵,直恨不得彼此都死在对方身上,哪管明日天塌地陷。
又因这院中主人兰棋秀特意放纵,一连小半月王文拱皆是夜里宿在兰琴徵屋内,天未亮时候便悄悄下了山去,有几次倒是碰上了各色男子从兰棋秀屋内出来,众人只当未曾见过彼此,心照不宣的各自下了山离去。
转眼炎夏将过,小院屋后的池子里也没了蝉鸣蛙叫,当枝头上那绿叶变了黄,飘摇着坠入池子中时,秋闱已近在眼前。
这日,兰琴徵亲送了王文拱出城,二人坐在马城内依依不舍。
原是王文拱于两日前接到了叁皇子的信函,陛下已命叁皇子任秋闱主考,王文拱不得不即刻赶回辅助。
一时间二人俱是不舍,可兰琴徵也并非是不懂事之人,不过偷偷掉了几滴泪后便替他收拾了箱笼。
隔了马车帘子,眼望着骑在马上的人奔驰离去,兰琴徵咬着下唇,眼眶中溢出两行泪来。
坐在一旁的红袖忙送了帕子上去,劝慰道:“姑娘无需多挂怀,二哥儿只是去办差了,早晚有回来的一日。”
兰琴徵只摇了摇头,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只低头抽噎着。
一时间,马车内皆是无话,兰琴徵自个儿闷了半晌,才拿帕子拭了泪,道:“咱们回去吧。”
红袖忙应了一声,打了帘子去叫车夫,忽的像是瞧见了什么,瞬间瞪了眼将帘子放了下来,急急喊道:“韩大叔,快些走!”
坐在外头车辕上的车夫应了一声,扬了鞭子正要赶车,一道人影从不远处的树下猛地窜了出来,踩着车辕便跳上了马车。
“哎呀,有贼人!”
车夫惊呼一声,正要拿了鞭子赶人,可那立在车辕上的人却冷笑着一脚踹到他身上,车夫冷不防被踹掉地上,咕噜一圈再爬起来,却只见着马车早已奔出老远,只剩下一地的尘土飞扬。
马车内,红袖将兰琴徵护在怀中,低着头从被风刮起一角的车帘内朝外一瞥,便见着一双黑色靴子正踩在车辕上,心中咯噔一声,直骂一声不好。
兰琴徵不知发生了何事,尖叫着缩到红袖怀中,喊道:“外头是何人?青天白日劫持官眷,可知道这是砍头的死罪!”
驾着马车的人却恍若未听到,手中鞭子朝马屁股上狠狠甩了几下,马儿吃了痛更是撒开蹄子飞奔,直将马车内的二人甩的东倒西歪。
直到半盏茶后那马车才倏地停了下来,兰琴徵与红袖搂抱在一起冷不防撞到车壁上,正头晕着还未回过神来,车帘子被掀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