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交融,协作共鸣。
直到几乎把床干透的最后一下,不再拔出,两个人才完全彻底的抱在了一起,筋疲力尽的大口喘气,片刻之后又抬起头来,抚摸着对方大汗淋漓的脸,情不自禁的相视而笑之后,又没够似的吻在了一起。
“诶诶诶……差不多行啦!”
咽了口唾沫,余光扫过大猩猩和小护士,秦爷终于稳住了心神,再次回归:“你们俩就一点儿不考虑芸芸众生的感受啊?”
听见来自头顶的控诉,许太太仍在男人的嘴巴上恋恋不舍了几秒钟才美眸一飘重新对准了焦距,开启黏糊糊甜腻腻的朱唇:
“想要么?我让你啊!你姐夫还可以的,别急……嘻嘻嘻……一下下就好!嗯……”
说到最后几个字,气息忽然一滞,微微皱眉发出一声轻哼。当是已经消软的许大将军脱离了穴口。
随着男人的身体离开怀抱,许太太迅速并拢了双腿,支颐侧卧,好像不自觉的掩藏羞处的狼藉,又似故意夹住什么紧要的东西。
可依正羞得无言以对,见她硕乳交迭,沉腰松胯,一双腿子小半悬在床沿之外,简直把劣迹斑驳的按摩床当成了女王的金丝罗帐,不服输的火气油然而生,神情古怪的瞥了一眼只剩一件衬衫在身的许博:
“谁要你让啊?那儿有个现成的不用,稀罕你用过的?老罗!你给我过来。”
命令下达得干脆响亮,自信满满的秦爷连看都没看罗翰一眼,衅意十足的目光全都用来对抗大奶妖妇那双勾魂摄魄的欲海迷窟。
“诶!”
随着一声完全听不出镇定与否的男低音传来,得意的微笑勾上秦爷的嘴角。
然而不知怎么,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的过程中,小腰不由自主的拧得绷绷紧,呼吸越来越控制不住的颤乱起来。
此刻的许博已经识趣儿的穿起了裤子退至一旁,位置被一脸憨笑的罗教授取代了。一直捏在手里的画夹和铅笔显然是一对最合适的道具,几乎完美的避免了手足无措的尴尬。
叁个人一立,一坐,一卧,面面相觑,全都失了言语,疯狂的消耗着空气中的氧气。
完了,上当了!
这TM是逗的哪门子气啊?难道你要跟大师兄照原样儿再表演一回么?
秦爷毕竟不是池中之物,虽然小脸儿绷得透红,依旧昂着小脖子打量着另外两人,猛然间看到更衣室的房门,银牙咬了又咬,心跳压了又压,刚想破嗓开声,就听许太太发出一串女王般的轻笑:
“老罗,把你的画儿给我看看。”
“诶!”这次应答得比刚刚更加短促深沉。
横下心的秦爷差点儿闪了舌头,白了罗翰一眼,更忍不住抻着脖子去看画了什么。
许太太单手接过画夹,堂堂正正的托在胸前,毫无吃独食的小气……然后,可依姑娘的呼吸就再次深浓起来。
画中的男女正是刚刚后入挺身忘情激吻的姿势。
妖异纠结的四体交缠仅用寥寥数笔就画得惟妙惟肖。漂亮的大奶子上液珠滚滚,浑圆健美的臀股充满野性的力量,猫爪般蜷缩的小脚丫几乎伸到了观者脸上……
而更让人心慌肉紧又悠然神往的,其实只有两个地方。
一处是那忘情深吻的口唇,精细的描摹已经把那丝丝绵绵难分难舍的黏稠之感表现得淋漓极致。
而另一处,则是大喇喇呈现眼前,巨杵娇花毫无遮挡的紧密交合。在无比精准而简练的勾勒下,居然纤毫毕现,触目惊心,连被冲刺带出的浪水涔涔,都涓滴可见,仿佛随时都会顺着纸面喷溅流溢,蜿蜒而下。
秦爷看着画中淫乱一阵恍惚,就听见那妖妇发出赞叹:“老罗,画得好极了,就这么看两眼,我都又想要了!”
“咦!你……你TM还让不让人活了呀?还有,谁让你跟着喊老罗的?”
一百万匹草泥马从秦爷的额头上奔驰而过,只见她杏眼圆睁,红红的脸蛋儿能滴出血来:“老罗,今天晚上你只能要我!”说着话,竟然从按摩床上一跃而下。
只见她系带一抽,叁下五除二,艳丽的红裙倏然坠落,露出一具前凸后翘,腰细腿长,亭亭玉立,完美无瑕的青春玉体。
那吹弹可破的肉皮儿不但细滑莹白,更给人清透纯洁之感,就连身上那一套纯白的真丝内衣都显得黯然失色。
绕过按摩床来到罗翰身侧,秦爷的高跟鞋依然踩在脚下,步子迈得像一只羽翼初成的白天鹅。在场的每个人都相信,她已经变回了美丽精致的可依姑娘,只要脑子没坏掉,就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她说出一个不字。
可惜,就是有人不信这个邪!
“老罗,你要跟她我没意见……嘻嘻……上次偷看你们俩……”
说到这,许太太瞥了一眼角落沙发里的许先生,“被某个家伙给搅和了……我敢说大家都想听听咱们的秦爷是怎么叫床的。”
说到这眼珠倏转赖皮一笑,轻松带上了许先生和远远躲避的小护士。重新仰起的眸光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