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每个可能被野兽入侵的通道,而是要豢养它,驯服它,不仅不允许它违背自己的意志,还要骑着它在追逐欢乐的草原上驰骋。
毋庸置疑的,徐薇朵的高声咒骂,苦苦撑持,也是同样的道理。
不管是谁肏谁,姿态最重要。即便交换体液的每一个环节都千古不变的不知羞耻,那个哪怕有一瞬间屈服于野兽的自己,也是无法面对的。
再一次低回唱响的呜咽,几乎听不出顽强抗拒的意味,桌面上,那具湿漉漉的肉体在缓慢的蠕动着,抓在腕子上的每根手指都在一次次抓挠蜷缩。
“何苦呢?说出来吧!就一次,骗他的,给你个痛快……大不了,以后再也不给他碰你的机会了……”
没等吴澄海开口,许博已经把最贴心暖肺最有煽动力的台词过了一遍,就差说出口了。然而万万没想到,自己先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没用的,爸!”
这一声“爸”如果喊在泡茶之前,饭桌之上,平常得就像一个句点,然而此刻被徐薇朵自然而然的叫出来,分量之重,意味之深,简直抵得上半部《金瓶梅》!
吴澄海扛着儿媳半裸娇躯的身子像被施了定身法,脸上淫邪的笑意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眼神无比复杂的望向那张红扑扑,汗津津的鹅蛋脸。
“爸,您知道您儿子以前,是怎么带着我玩儿的么?”
眼看着公公停下了动作,徐薇朵又叫了一声,随之展开的笑颜既真诚又妖异,“开始的时候,他拿我去换别人老婆,没多久又说,喜欢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咯咯咯……玩儿到后来,我们就跟很多对夫妻一起去别墅里聚会……”
即便故意精简的梳理,也足以令此刻的气氛燃起荒淫的火光。吴澄海的脸上依旧保持着莫测的微笑,可眼神里分明闪动着淫液飞溅的浪花。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勒住想象的野马,更何况那是自己儿子和儿媳?
“您知道吗,爸?”
徐薇朵的小嘴儿越叫越甜,也越说越来劲儿:“他们呀!个顶个儿的年轻,身体好,精力旺盛,比许大哥帅的有的是。”
说到这儿,眉梢一挑,丢给许博一个衅意十足的眼神儿。讪讪的笑脸还没拼凑齐整,吴澄海灼热的目光已然射了过来,盯得许博笑也不是,不笑更不是。
这时候,徐薇朵慵懒的撑起身子,又叫了一声:“爸!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您请他们来么?”
“为什么?”
吴澄海终于开口,一双老眼再次回到儿媳身上,妒火几乎烧红了眼眶。忽然眼前一晃,一条修长美腿无比舒展的摆过身前。还是那只高跟鞋,这次是用鞋尖儿挑开了老汉的衣襟。
“这一来呢,当然是为了顾着您的面子,想着您的里子,这二来嘛……”
徐薇朵语声渐冷,透出越来越多的不客气,却仍咬字清晰的喊他:“爸!不怕您笑话,每次聚会,我都被七八个男人轮到虚脱,小骚屄里灌得满满的,那才叫一个过瘾,咯咯咯……”
伴着一串淫贱到肉麻的浪笑直冲屋顶,吴澄海浑浊的老眼已经被儿媳牢牢勾住:“所以爸!您这点儿小技巧就……咯咯……时候不早了,趁着精神头儿还在,这第一炮让您开,完了好让他们俩上,您说呢?”
话音未落,徐薇朵身子一颤,只听“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许博扭头细看,光溜溜的长腿平平伸出,吴老汉的裤子已经落到了膝盖,露出一条花里胡哨的平角裤。原来,裤腰上的松紧带儿被徐薇朵用鞋跟给蹬断了。
“你!”
不知是解除武装的动作太忤逆,还是放荡的儿媳太难搞,吴澄海血灌瞳仁勃然变色,呲着一口黄牙只恶狠狠的说了一个字。
然而,就这一个字,也让许博头一遭在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老房子里感受到了森森寒意。
那不是为老不尊被戳破之后的羞恼,也不是男人的尊严被蔑视带来的愤懑,那是一种类似陈年疮疤被残忍揭开之后的无奈与痛心。
那样的眼神,跟那一声“爸”唤醒的神情连在一起,似乎很容易就印证了某种复杂而纠结的猜想,直逼一个足以令人肝肠寸断的真相。
而那股子寒意,分明来自那个在绝望中爬出来的野兽。
徐薇朵就像没看见他快瞪出来的眼珠子,“吃吃吃”笑得酥胸乱颤:“诶呀!好色情的花底裤……啊!”
话没说完,伴着一声惊呼,“嗤啦——”身上的旗袍从开叉到腋下,被彻底撕开,接着“嘣嘣嘣”一串闷响,所有的扣袢儿也被扯开了。
太久没有减肥的两只红眼睛大白兔,就那样肉滚滚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没等许博看清楚细节,又被一只胖乎乎的大手给捂住了。
“嗨嗨嗨……干嘛呢!这俩宝贝儿,可是我的私产啊!”
没想到,第一时间冲上来护花的,竟然是老宋。徐薇朵一伸胳膊勾住他肥壮的脖颈,故意挺着胸脯任其摩挲,另一边又朝许大哥招手。
许博鼓勇起身,钻进风骚“地主婆”的腋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