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谙不再被关在那间小黑屋了,萧既应把他安置在一个大房间里,这里有扇大落地窗;一张大的夸张的床;还有一个占满墙壁的带镜衣柜,没有其他多的家具,使得房间有些空旷的落寞,但吴与谙已经非常满足,即使被对方操到合不拢腿也没有怨言。
萧既应给他穿上轻薄纱透的睡衣,让他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软艳的嘴唇含着粗硕的肉茎,吞吐之间带着粘稠的唾液,染的紫红的棍身水润亮泽。
吴与谙刚被放出来,不能看太强烈的光芒,他撒娇不让关灯,萧既应找了条黑色蕾丝带给他绑上,神秘暧昧的遮住澈亮的眼,被口交逼出来的生理泪水浸的严缝贴合在脸上。
他把对方押在镜子前干,抬高他一条腿,像狗撒尿的姿势一样挨操,纱裙的吊带从肩膀滑下,露出被玩到肿大的奶头,娇红骚艳的颤立在白皙的胸膛上,层叠的下摆撩高到背上,刚好盖住蝴蝶骨,秀致的阴茎藏在里面一摇一摆,淫乱的吐着粘液。
萧既应握着他的腰,看他凹下去的背沟,里面盛满了汗水,像一汪醉人的酒。黑色很衬他,铺在奶白的皮肤上像丝绒盒里的象牙一样华丽,不过上面已经射满了浊白的精液,他捏着吴与谙的脸,贴在冰冷的镜面上,逼他承认自己的丑态“宝贝,看看自己骚不骚。”
吴与谙被搞的浑身酥软,蒙着的眼聚不了焦,口水从嘴角流出,难堪的挂在镜面上,他有些吃痛,细细呻吟“老公痛”萧既应没有放开,停下顶弄的动作,继续逼问“宝贝,看看自己,骚不骚。”
吴与谙难受的扭了扭屁股,毫不抗拒的回答“骚,老公,我骚你动一下好不好。”萧既应松开手,钳着他的腰大力抽送“你自己都知道自己骚,你说,你想喜欢谁,就你这样淫荡还想喜欢谁?!”
他抓着对方头发,让他扬起修白的脖颈,细致的喉结绷的明显,汗水顺着清晰的血管流下,淌到他嫣红的乳头上。吴与谙疼的眉毛都皱起来,快感荡然无存,流了一脸委屈的泪水“我没有,老公,我没有喜欢谁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那你当初拿着李沁渔的手帕在想什么?”
吴与谙有些恍惚,不明白这个话题为什么要现在提起,他抬起身子靠在萧既应怀里,嘴唇颤抖的吻他的脸“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他突然有些迷惑,隔着隐隐约约的空隙,他望着萧既应的侧脸,努力的回想他为什么拿着阿渔的手帕自慰。
那是他第一次性兴奋,他从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连梦遗也没有过,对阿渔也说不清是喜爱还是依赖,捡到的手帕只是意外,身体好像突然发出了信号,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就做出了行动,直到进门,他也不明白那股激动到底从何而来,从头到尾都是身体在喧嚣,他的脑子里只有快乐,没有画面。
“老公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是很舒服”他反手搂住萧既应的脖子,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嘴唇,希望对方不要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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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既应看着他酡红的脸,眼睛蒙着看不清表情,但他相信了对方的说辞,松开自己的手,去蹭他热烫的脸,轻怜蜜意的夸他“宝贝真乖,老公抱着操宝贝好不好。”
吴与谙乖乖点头,泛红的鼻尖贴在他颈窝,身体被腾空端起来,烂红的嫩穴重新吃进肉棒,烫坏了骚浪的软肉,他张着嘴小声喘息“啊好舒服,老公插我”
萧既应娇惯着他,下身一刻不停的往他穴里夯,吴与谙后面被干的肿起来,主动掰开自己的阴穴哭求“老公插插前面好不好,前面也想要”
萧既应吻他破皮的嘴,把硬烫的肉棍捅到女穴,淫媚的骚肉立马迎上,吴与谙大张着嘴浪叫:“噢老公好满,老公”
他搂着对方脖子,忙乱的去和他接吻,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头总是往床板上撞去,萧既应把他扯到身下,手从腋下绕过去,把人固在怀里干。
吴与谙被操得乱叫:“老公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萧既应粗喘着哄他“乖哦,老公轻点操好不好,操尿宝贝好不好。”他啧啧的吮对方的嘴,舌面混上一股咸涩的苦味,堵住他一连串的求救哀吟,阴茎用力操到宫口,让吴与谙尖叫着高潮。
腥黄的体液从尿道口喷出,浇在两人紧挨的腰腹,吴与谙蜷着通红的身体在萧既应怀里哆嗦,眼瞳里涣散出无数光点,尖锐的快感俘获了他,从足尖到发顶,酥软成一滩春水。
吴与谙过了几天快活日子,萧既应没有再折腾他,他们缠绵着做爱,互相交叠着身体抚慰,他含着粗大的阴茎吞的断断续续,时不时的空出嘴呻吟,萧既应顺着他阴道口舔到后穴,他跪不稳,几乎是坐在对方脸上。
“宝贝,真遗憾你看不到自己的小逼,你都不知道它有多漂亮。”萧既应把他的肉逼掰开,露出里面熟透的穴肉,艳红滑嫩的比最漂亮的花还美上三分,他张嘴把它们吃进去,流出的汁液顺着喉咙咕隆下咽,滋养出身体里最罪恶的芽。
吴与谙热的伸出舌头,晃着腰往他嘴里蹭,鼻尖擦过阴蒂,灼热的气息从女穴烧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