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散发着冰冷的光,一阵阵细小的哭声在房间里哀切开来,萧既应看着吴与谙跪在地上哭泣的模样,伸出手指点了点他哭花的脸,玩味地笑起来:“真是个小哭猫啊,老公疼你。”
他关掉电脑,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结束后天已经微亮,就着倚靠的姿势看了会墨蓝的天幕,萧既应才伸着懒腰往卧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笑,面庞在光影明灭的走廊里显得怪异又扭曲。
吴与谙不知道又在做什么梦,眉毛微微拧起,嘴巴叽叽咕咕地说些听不清的话,手在床上乱抓,马上就要醒过来。
萧既应进门就看到他这副不安的样子,三两步走近把人捞在怀里,嘴唇不安分地在他额头亲:“宝贝不怕,老公抱抱。”
吴与谙意识模糊地睁开一条缝,看到张朦胧的脸不停在眼前乱晃,软绵绵地哼了声:“老公”混着浓重的鼻音,这声招呼就像奶猫撒娇的声音,听得萧既应浑身沸腾。
他把人紧紧勒在怀里,鼻子使劲蹭他颈窝:“老公在老公在,宝贝乖,乖宝贝。”吴与谙被他弄得彻底清醒,难受地伸直了脖子,断断续续求饶:“老公疼”
可怜的撒娇换来了松动的空隙,吴与谙仰着头呼出几口气,刚想往萧既应的肩上靠,一抬头却看见张似笑非笑的冷脸,他马上紧张起来,双手楼上对方脖子,急切地说:“老公,再抱抱我好不好,像刚刚那样紧紧的”
他一边说一边往萧既应的脖子上蹭,乞讨着令他不适的亲昵。
萧既应任他拱了一会儿,在对方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抱紧他,嘴唇大方施舍一个吻在他脸颊:“宝贝真乖。”
重新被勒紧的脖子让他难受,但吴与谙却奇异地满足了起来,他想,就这样抱着我吧,这样我就再也不会被丢下。
他感激于萧既应的慷慨收留,昨天甚至还说了爱他,吴与谙露出个病态的满足笑容,伸出舌头在萧既应脖子上舔了舔,低迷小声地说:“老公,老公,我好喜欢你。”
一种微妙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萧既应静静地抱着吴与谙,嘴角压了又压,牵出一个狰狞的弧度,他克制着,轻轻问:“宝贝,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老公,很喜欢。”
说完这句话,吴与谙可以明显感觉到被收得更紧的怀抱,和萧既应颤抖的双臂。
快要窒息了,吴与谙忍着求饶的欲望,却突然被萧既应压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暴戾地落在脸上,脖子上,嘴唇被撕咬着,他要被萧既应吃掉了。
萧既应暴躁得像只刚开荤的野兽,他粗鲁地扯掉吴与谙的衣服,勃起的阴茎就要不管不顾地往他腿心塞,却被一声细小的惊呼打断了动作,他红着眼看了会身下的人,浑身的肌肉崩得紧紧的,像要随时把他捏碎。
吴与谙怕得浑身颤抖,但他不敢乱动,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眼里的泪也不敢掉,哆哆嗦嗦地浸湿了红痣。
萧既应妥协地呼了口粗气,双手捏着吴与谙大腿,把他半提起来,低头含住开合的花唇。
滑腻的软肉久别重逢地进入了口腔,激动得在舌间乱颤,吴与谙一下软了身体,吚吚哦哦地叫:“啊老公舒服”
萧既应带着股吃人的狠劲,把他的小阴唇咬着使劲吮吸,舌头反覆顶弄着阴蒂,爽得吴与谙阴道大股大股地流水,把他下巴都浇得湿透。
火热灵活的舌头像是无往不胜的利器,吴与谙总是轻易就被它征服,一股汹涌的热潮从腿间喷发,他浑身抖动,猝不及防地投了降。
萧既应一滴不剩地舔掉吴与谙腿间的淫液,凑上去吻他的嘴,他还在小小地痉挛着,脸颊酡红,眼睛被浸得迷蒙又惑人,是他的漂亮的娇宝贝。
胀痛的阴茎再也不能等待,莽撞又用力地插进了阴穴,吴与谙被顶得拱起腰,温顺地被掠夺着,他张着嘴,口水流满了下巴,痴痴地抱紧了萧既应的脖子,神志不清地哼:“老公要老公,老公插,插烂把我插烂”
萧既应双手把着他的腿,使劲往下压,恶狠狠地吻他:“把小骚货插烂会不会不喜欢老公了,嗯?”
“噢喜欢,喜欢老公的”
“喜欢老公什么,喜欢老公的大肉棍是不是?”
“哼喜欢,喜欢”
吴与谙晃着头,摇着屁股往萧既应阴茎上凑,太舒服了,大肉棒把他操得好舒服,他要死了,马上就要死了。
萧既应大力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气息浑浊地问:“还喜欢什么,是不是谁都可以操你,李沁渔呢,你喜不喜欢她?!”
吴与谙昏昏沉沉地,被掐痛了,委屈地皱起脸:“我没有没有老公,我要你,你抱抱我,呜呜”
萧既应又凶又恶,腰胯不停地往他腿间撞,比发情的公狗还要激动,他松了自己的手,又把人抱在怀里亲,精神分裂一样的:“宝贝不哭哦,老公抱你哦,乖”
被拥抱着,吴与谙又舒服了起来,萧既应的东西又大又长,每次都操到他的宫口,这样自私热情的占有让他飘飘欲仙,吐出的每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