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玉清满意得很,甚至对李赫说:“李赫,不然你当我义父吧?”
李赫:“……”
“不说话便是同意了。以后每天这样驮着我。”
“不。”
“我会待你很尊重,再也不刺你。”
“不。”
……
龙玉清和李赫的金蚕蛊渐渐解得差不多时,两人身上伤也养好了,便又恢复了晨练。
两人互为对方陪练,日日清晨便在翠山坪校场上勤练,精湛剑术不免令整个翠山坪吃惊。
对练次数多了,二人默契更深。
一个眼神,一个抬眉,便知对方所想。
除了练剑,其他时刻,二人也形影不离。
一同吃饭,一同进屋歇息,一同去山中采摘劳作。
有次他俩在讨论剑法,继而又论起诗词文义来,马二娘只听得懂前面剑法,到了后面,听着听着就两眼一抹黑了。
但见那小两口说得滔滔不绝,她不禁道:“这两人在哪里过日子都不会闷。小赤说的,只有小青能懂,小青说的,也只有小赤能懂,谈甚么都能谈起来。这才是真的契合。”
袁周撇嘴道:“风花雪月的能吃还是能喝?这么大个人,放在山下都好生娃了,还跟个孩童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龙玉清偏生就耳朵尖,袁周这几句嘟囔顺风吹进她耳中。
她之前懒得理会,不过最近瞧着这袁周背后碎念她的频次增了许多,实在是想给他个教训,令他闭住这张碎嘴,便从屋中踱步出来。
上次马二娘说起袁周是个真男人时,那只说了一半的话她早就留在心中了。
“袁老师,你一把年纪了,在这山中没个女人是不行的,我跟赤郎在你眼前每日恩爱,你如何能不难受?”
龙玉清说着,转向马二娘,“二娘!你倒是给袁老师抓一个妇人过来!”
袁周一听,屁股上跟着了火一样,“噌”地站起来,“我不要!”
果然是有问题,龙玉清正中下怀,她一副为袁周好的模样,好心劝:“你没有过,怎知有了女人后日子有多美好?我在山下有个堂叔,一开始是要出家六根清净,后来还俗娶了妻,整日说‘美死了’,觉得自己前些年都白过了呢。”
不知是想到了甚么,袁周的脸涨得像猴子腚,那样子如临大敌,跟龙玉清摆手道:“别给我弄这一套!”
说着就快步离去,生怕晚一步会被龙玉清塞上两个女人。
龙玉清更感兴趣,回头看马二娘,马二娘转过身去,躲开她求知的目光。
她凑过去,摇着马二娘的手臂,“二娘,到底怎么回事嘛?你也看到,这是遮不住的了。这山里除了我们几个,又没有旁人,你说给我听,跟说给草木听,又有甚么区别?”
马二娘当然是不肯说,不过龙玉清闲着没事做,不停地缠着她,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罢休的模样,甚至还发毒誓,要是泄露出去,就让她跟赤郎夫妻关系不得善终。
最后,马二娘经不住她这套缠人功,只含糊说了句:“袁周他被女人伤过。”
“哦?”龙玉清双目放光,紧跟着问:“怎么伤的?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马二娘望望窗外,确定没有人,才小声说:“不止一个。这事是袁周最痛恨之事,你以后莫提。”
龙玉清不由得面露讶色,“几个?”
看不出袁周还是个颇有经历之人呐。
马二娘就不肯再说了,好歹将龙玉清请出去。
这深山生活说平静很平静,说枯燥也很枯燥,就这样十几个人朝夕相对,好不容易得了这样一个有趣消息,龙玉清甚是兴奋。
晚上,龙玉清就跟李赫说了这事,让李赫加入她的猜测游戏,一起猜袁周到底是怎样被好几个女人伤害的。
李赫对这些怎会感兴趣,他拿了本剑谱在看,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
龙玉清自觉无趣,翻过中间被子,直接爬到他身上偎着。
李赫放下书,眸中含了笑意,“今晚要在一起睡?”
龙玉清用力点头,“嗯。你好几日没抱我了。”
平日里,他们还是中间隔着被子睡,只有偶尔会在龙玉清要求下,靠在一起睡。
李赫便伸开手臂,将她环住。
龙玉清开始在他衣襟上嗅来嗅去,手也轻车熟路地摸向他胸膛,一路向上,轻轻把玩他喉结。
最后,又去摸他胡须。
山中条件有限,都是些粗使刀具,李赫的胡须没再能像以前那样刮得干净,下巴和唇上的青色很显眼。
不过龙玉清却喜欢摸他那些扎手的胡须,一方面是新奇,一方面觉得能摸到这最难摸的“老虎须”,甚有成就感。
龙玉清窝在李赫怀中,滔滔不绝编排着袁周的坏话,“原来袁周是为了躲女人才到这深山里。怪不得他整日一副怨妇模样。呵。”
“就袁周这怂样,有一日迟早还会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