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身血污地回到客栈,关辛之脱了秦深的衣服,拿来伤药给他上药。
秦深看着吓人,但伤得不重,多半是些皮肉轻伤,数量不少,手臂上交错纵横几道血印,胸口也有大大小小不少的伤口,看在关辛之眼里还是心疼得紧。
“没事的学长,我不疼。”秦深乖巧地安慰关辛之。
关辛之不语,用手指沾着伤药在伤口上细细涂着,正面涂完又将秦深翻过来,背后一道箭伤刺痛了他的眼,那是秦深御驾亲征时受冷箭留下的伤痕。
“这里,还疼么?”关辛之用手指轻轻抚摸,一点力都不敢使,生怕又伤了眼前人。
“痒痒。”秦深躲了躲,十分不好意思,耳朵都红了。
他背对着关辛之,看不清身后之人的动作,等到湿软的舌尖触碰上旧伤疤时,他整个人犹如被电一般。
“呀!学长别舔”
“让我亲亲你,小乖。”
秦深乖乖坐着让关辛之舔伤口,明明只是背部,但被反复舔着他竟然起了反应,胸口两颗小肉粒没有被摸过就自己挺了起来,红红的两粒缀在白皙的胸口,旁边还有细小的割伤,颤颤巍巍地显得尤为可怜。
舌尖舔够了那道伤,又顺着脊椎一路下行,秦深被抱了起来趴伏在圆桌上,腰线下塌,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腰部有一道轻微的割伤,细细一道粉红色的伤口,不太疼,却轻微的麻痒。关辛之像一只大狗,将伤口一一舔过,秦深趴桌上整个背被舔得湿漉漉的。
在他以为舔舐结束时,臀瓣被分开,如今每天都被疼爱的地方暴露在空气里。秦深腿发起抖来,他知道关辛之想做什么。
“别,学长,那里脏。”被频繁使用的地方如今变成成熟的嫣红色,像一朵艳丽的花,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一张一合。
舌尖的主人毫不退缩,带着一丝坚决的将那朵肉花纳入口中。湿润的舌尖将每一道褶皱打湿后,顺着开合的小口入侵到里面,括约肌死死夹着那个湿软的入侵者,而后又被灵巧地舔开,在舌尖温柔的舔舐之下松懈下来,乖巧地迎接更深入的窥探。
只是被舔了后面,秦深便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从没想过关辛之会做到这个地步,且不说他那该死的洁癖,就是普通情侣也不是全都能接受这样的性行为。性器一点一点的漏着白色的淫液,拉着细丝滴在桌面上,一想到还要在上面吃饭,秦深就捂住了脸,但任阻止不了鼻腔里那断断续续的呻吟。
垂挂在腿间的肉囊被握在手里,灵活的手指将那垂坠的囊袋玩弄于指尖。秦深腿根绷得死紧,他感觉一旦放松力气,便会阮成一滩烂泥。手指玩够了阴囊,又来到前面,借着流出的淫液戳弄开合的尿道口,那细小的口子被食指尖戳着往里进入,前面也要被侵入的恐惧感,让舒服得秦深毛骨悚然,快感顺着下体一波又一波的电击他全身的细胞。
“学长,别舔了,求你!”他断断续续地哭了出来,太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
“我想看你这样高潮的样子。”关辛之无情的拒绝了小可怜的请求,继续舔舐那个色情的肉口,舌尖擦着粘膜,又引来内里一阵阵战栗。
不行了,要高潮了,就这样被学长舔上高潮,想到这一点,秦深浑身颤抖,硬得发烫的地方终于射出了一股股白浊,沾了关辛之满手。
舌尖被肛口死死绞住,肉道剧烈地收缩了几下,看秦深被自己舔射了,关辛之拔出舌头。秦深再也支撑不了身体,虚脱地倒在桌上,全身都在抽搐,关辛之忙把他捞起来抱到床上。
秦深脸发白,呼吸急促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脸色也不自然的潮红起来。
“小乖,要不要紧?”关辛之心里着急,暗骂自己是畜生,明知他身体不好又拼杀了一夜,回来却把人抱桌上床笫之私,真想给自己几个耳刮子。
“学长你还没有”秦深有些喘不过气,抖着手小心翼翼拉住关辛之的衣摆。
“乖乖躺好,我去叫大夫。”替秦深穿好衣,关辛之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等大夫进来,秦深已经睡了过去,把过脉后,还好只是过渡劳累,秦深本就体虚,打打杀杀一晚,也就比其他人更虚弱。
大夫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最后郑重地对关辛之说要节制房事,秦深那小身板不宜纵欲。
关辛之点头一一记下,悔意又返了起来。刚才不知怎的,看到秦深的伤没来由的起了欲念,身下的躯体带着淡淡的汗味和血腥气,他竟不觉得脏。亲眼看到秦深上阵杀敌的样子,关辛之心里只有悸动,这样一个浴血而战的人,却雌伏于他身下,他何德何能?带着几分膜拜的心情,他做出了以往都无法做到的事情,舔遍了秦深,却让他更虚了。
大夫替秦深看过之后,又见关辛之肩膀上还插着半截箭头,也一并给他处理了。关辛之刚才不觉疼痛,现在疼得十分想嚎,碍于秦深已睡着,只能咬牙忍着。
大夫再一次叮嘱两人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提着药箱离开了。
关辛之靠在床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