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怪人搂得她甚紧,卫照芩并没有感觉到掉下来的疼痛感。只听到头顶的石头发出沉重的移动声响,眼前便剩下一片黑暗,桎梏的牵制贸然间离去,她惊慌的一直往后退开……
暗室里安静能闻掉针,墙上几道灯盏被火折子点亮,映得伶人一脸花俏鲜艳的妆容有些狰狞,卫照芩瞪大双眸死死盯住那缓缓走来的身躯,喉咙作动发觉能出声了,便问道:“你是见色心起,还是有人派来的?”
“呵……”伶人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睨视着。“怎么,你仇敌多到已经搞不清状况了么?”
卫照芩匆匆看过四周一眼,这是一处石头开彻出来几丈长宽的暗室,四周空溜溜的一椅一桌都不见,但有一张巨大的石床。地上积着厚厚的尘土,只有几种形状的脚印暗示着这里少人探涉。“你怎么会有那个平安扣?庄昔翯在哪里?”
伶人冷哼一声,“你这么紧张干嘛,那人难不成是你的相好?”
“你真的有他的下落?”卫照芩顾不得身陷险境,反而优先关心起情郎的处境,“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之前的事便既往不咎。”
“无可奉告。”
“你说呀!”卫照芩急得不行,眼巴巴盯着他,眼中闪烁着冀望。“求你了……”
“除非……”伶人逼近,目光淫邪,“你若能让我畅快一回,我便告知又何妨……”
“你……”卫照芩气得无计可施,“你休想!”虽然心中着急,可也知眼前之人心术不正,极有可能是在戏耍自己,便冷静下来竖起警惕的门墙。
见那伶人蹲下来,立马拔出发髻里的银簪,用尖锐的簪杆对着他,语不成句的警告:“别……别过来!我……我有李将军……有李将军是靠山!不是你能承担的后果……聪明的话,就应该早早逃命……”许是经历过太多生死难关,此时虽然恐惧,但不至于脑子全然无法思考。
伶人无视泛着细芒的簪头,甚至他眼中亢奋的光芒更为可骇。猝不及防间伶人出手奇快的一把攥住那根银尖,另一手箍住纤细的手臂,力气颇大的把她拉起来。
卫照芩无论如何都抽不出那根被拿,捏得死死的银簪,人也跟簪一样难以动弹。干脆便不抢夺了,电光火石间从袖口掏出一捧石灰粉,兜头盖脸的甩过去。
那伶人反应更快,抬起宽大的水袖格挡住,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沾到小半边脸。他的右眼角只碰到一丁点的石灰粉,霎时睁不开眼,耳边发梢也沾了一些。
卫照芩趁他顿住,慌忙从他身侧绕过去,抬头去望天顶的石头,还有周围凹凸不平的石墙,眼见石床斜对面角落的石板露出一方门形的缝隙,她便知那是一栋门,飞快的奔过去。
可手还没有摸到门板,身后一股生猛的力量把她往后拉扯,整个人被甩到了铺着竹席的石床上。
她吃痛的爬起来,望了眼身下崭新的竹席,那伶人已然压了上来……
耳边是“呼啦啦”的铁链拉动声响,她惊诧不已的瞧见那铁链是从石床两侧的窟窿里拉出来的,在捆绑住她的双手之后,双脚很快也同样下场。将军别馆怎么会有这么怪诞的暗室,偏偏无人能来搭救,难不成她今日真的要被凌辱至死吗?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被脱下,还剩那单薄的遮羞的肚兜儿,伶人暗沉的眸色巡视着她全身上下。
因四肢大开,她更是羞耻得无地自容,却是咬紧牙关怒视着他。
伶人轻佻的用银簪一下下划着烟紫色肚兜儿上的刺绣,亵衣的针黹是每个女子都会亲力亲为的,也是一种深闺中女性的私密性寄托,这细密针脚下的兰草和碧蝶是她所向往的丽色和自由,被陌生人随意玩弄纯洁的肚兜儿无疑更让人耻辱感倍增。
“放开我……你……你……可恶……”卫照芩羞怒相交,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最难过的时刻,不期然的想起一直守护着的那名男子。
阿翯?阿翯……你到底在哪里啊?你是不是身陷囹圄,才会对我失约如此?
“喔?”伶人调高眉头,似乎起了兴致,火热的身躯贴着女性柔软的胴体,在她耳边戏谑道:“你在骂人吗?”
“混蛋!可恶……”这种情形,卫照芩如何再能淡定,小嘴便受他刺激继续骂道。“等我出去,我一定不放过你……”
“这么俏丽的一张小嘴,怎么能吐脏话呢……”伶人拇指轻柔的摩挲她嫣红的唇瓣,状似情人的姿态。
卫照芩扭动着螓首,大喊让他“滚开!”
“你骂罢,我反而越有感觉……”边说边伸到裤头,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始料不及的弹出一根粗长深红的阳具。
躲避不及的她直直的看入了眼中,吓得赶紧移开视线。
那伶人还在径自脱下其他衣物,一身艳丽的宽大戏服脱下,直到全然赤裸。这下卫照芩更是偏着头,哪里都不敢看,心底是无尽的绝望……
伶人低着眸继续手下的动作,银簪的尖端绕着半圆的乳儿形状转来绕去,停在乳尖上放肆的摩擦,小小的奶尖儿便顶在薄薄的绫纺布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