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别的男人让你更爽吗?”
辛桐难受地说不出话,她颤抖着去调整自己的呼吸,僵持许久,才勉强带着一点哭腔斥责:“傅云洲,你怎么好意思说是我哥哥?你不是我哥哥,你也不配当我哥哥!我不过是你花钱养的一个婊子!”
他的未婚妻还是晓鹿,他从没把她当作女友,他甚至不说他爱她。
这算什么啊……
“你不想当妹妹,那想当什么?母狗吗?”傅云洲冷笑着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我不介意。”
身体本能令她的面颊泛出可人的潮红,眼眶含着细细的水痕,她眼中始终带着一些轻蔑,仿佛在茧中挣扎的蝴蝶。
傅云洲捂住她的双眼,占有欲令他尝到了恐惧。
没有人可以把她抢走。
辛桐从昏厥中苏醒,是第二日中午,下体被塞了某种性玩具,浓稠的精液堵在阴道。
她把塞子拔出,又是一阵颤抖。
傅云洲已经离开,没有留下便条,也没有新衣物。辛桐颤颤巍巍地下床,打开他的衣橱,随手抽了件衬衫先披上。
走到门口,辛桐才发现自己被反向锁在了房内。手机放在床头柜,她急忙抽过,打电话给傅云洲。
“傅云洲,你到底想怎么样。”辛桐单刀直入。
傅云洲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被禁足了。”
辛桐不耐烦地挂断电话,疲倦地长叹。
算了,虽然付出很大,但勉强在计划内。
如果现在的她扮演着B时空中程易修的身份,那么在傅云洲眼里,江鹤轩就是在扮演曾经的入侵者辛桐。
江鹤轩那种不显山水的病娇,对付发疯的哥哥,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