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腰挣扎欲逃,却被秦枫牢牢钳住柔腰,哪能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沾满辣椒水的龙根剖腟挤唇,捅入穴内。
哪想到这小畜生竟来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安碧如懒得小腹一阵抽搐,雪雪倒吸冷气,凤目噙泪,娇呼道:“你这混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秦枫笑道:“要罚我,我自会处罚自己,待处罚自己完毕后,便是向您请罪了!所以现在便请接受我的将功赎罪吧!”
他两手此时攀上狐狸双峰,把蜜瓜般的乳球揉捏地火热酥痒,软绵柔嫩的肥硕奶子在手中变幻各种形状,他对安碧如的各处敏感点十分熟悉,先揉捏把玩乳球半响,紧接着手指便滑到了乳头附近,沿着乳晕不停地画圈,把安碧如挑逗媚眼如丝,香喘迷离。
秦枫暗催美妇蜜乳,安碧如双峰鼓胀,一下子便又溢射出两道白练般的乳汁,秦枫张口一接,恰好吃了个满嘴香甜,下体虽然热辣难受,但安碧如花腔分泌着实丰沛,媚肉从四面八方裹来,蜜水源源不断,将上边的辣劲冲淡了不少,再加上美妇人再育一子后身子极为丰腴肥美,腟内皱褶不但紧凑密集,而且还好似有无数肉芽一般,正蠕蠕地刷着男儿棒身龟首,感觉极为销魂。
秦枫采了西门雪三峰精华,正是勇悍久战,龙根一往无前,直抵嫩关,安碧如娇躯一颤,双腿连忙缠住男儿腰胯,藕臂勾住他脖颈,咬着朱唇,媚眼秋波横转,娇声道:“坏小子,你也想那样子欺负我?”
秦枫揉着她肥硕的乳瓜道:“我孝心可昭日月,此乃我的一片赤诚!”
安碧如被他那根粗物压得穴心子酥麻,扬起烫手,贴着他耳朵呵气如兰地道:“小坏蛋,世上哪有一边淫辱一边自称孝心的人!”
声音如泣如诉,又是幽怨妩媚,轻柔柔地往耳窝里钻,急得男儿一阵战栗,枪棒再添几分凌厉,对准花蕊子又杵了几棍,叫安碧如又辣又酸,享用了一顿酸辣茄子。
秦枫道:“可愿给我入宫一游?”
安碧如眼波迷离,在他耳边继续吹气道:“小坏蛋,你都到了宫门外边了,你是想进来难不成母后还拦着你吗?”
秦枫大喜,棒法再添几分凶猛,撞得妇人花宫绵软酥麻,花浆油润了整个蜜道,但却为如刚才那般横冲直撞,硬破花宫,只是抵着宫口来回研磨搰戳。
安碧如喘着气道:“坏小子,你要进便进,老在外边磨蹭折腾人是什么道理!”
秦枫吻了她朱唇一下,笑道:“我不过是确认心意罢了。”
安碧如奇道:“什么心意?”
秦枫道:“自是替我诞下龙子的心意了,若是狐狸姐姐不愿再替我开枝散叶,那我也不好强求不是?”
安碧如啐道:“喋喋不休,尽是啰嗦,你要是想养,我便给你生。”
秦枫道:“这自然最好,但此刻还不是时候!”
安碧如嗔道:“你真是啰嗦,比老太婆还要麻烦!”
秦枫在她耳边邪笑道:“我怎可厚此薄彼,仅让一后孕胎呢?就算要种龙珠也得四美同喜!”
安碧如横了他一眼,嗔道:“就你最大琐事,罗里吧嗦的!”
秦璇玉这时才明白过来,这小贼所说的时辰未到是何用意了。
她念头不禁奔放发散开来,脸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烘热。
在她失神片刻,却闻安碧如一声尖叫,定神一看,只见狐狸一双长腿被秦枫扛起,柔软的腰身折了个弯,两条美腿无助地搁在男儿肩膀,粉胯玉裆尽数展露,但见蛤唇丰美水润,两瓣蛤唇半开半阖,更见内裹两片细小且嫣红若脂的嫩唇,好似绽开的蜜花般,羞羞媚媚地吐着芳华,流着蜜液。
然而龙根却未探此处的销魂水帘洞,而是往下一沉,直接挤入那臀窝菊眼。
后窍并不似前穴那般水润丰沛,龙根上的辛辣更加明显,那处娇嫩的菊肉何堪忍受,安碧如苦不堪言,全身哆嗦,苦挨那肛肉酸辣的异样感。
安碧如周身一颤,乳汁四射,后庭一酥,一股凉滑粘稠的花膏从肠头溢出,油润了整根肉棒。
连续贯穿狐狸那两处销魂洞,将这凤凰美妇杀得香汗淋漓,娇喘求饶,秦枫意气风发,哈哈大笑:“我这般伺候,您可还满意!”
棍棒越发凌厉,撞得菊蕊直颤,安碧如美目迷离,想要施展媚术抵御,却发觉秦枫精门稳固,坚不可摧,分明就是吸纳了西门雪精华的成果。
安碧如继续抵挡了三五十个回合,便大败而亏,被抽了媚骨,此刻犹如一个娇柔无力的妇人,无奈地含苦忍受逆子奸淫,酥得半身瘫软,含羞带媚地奉迎起来。
秦枫本想来个三峰采战,但念及时机尚未成熟。于是他便放下了这个念头,专注地攻取安碧如前后双洞,时而枪挑凤宫,时而棒打凰庭,直把这妖媚妇人杀得发乱簪横,雪躯汗津,蜜胯软烂。
屋内尽是浓而不化的玄阴媚香,刺激的其余三女眼波迷离欲醉,早已不知矜持为何物,只想寻个宣泄口来消减满腔欲火。
西门雪根骨比张雅结实,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