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目光瞟到沙
发边几上的全家福,所有的妄想瞬间偃旗息鼓。
那张照片是有缘由的,她那会儿还小,不过四五岁,却任性的很,一会儿嫌弃衣服
颜色不好,一会儿又哭闹着拍太久。
最后,还是姚谨中蹲下来问她,为什么不乐意拍照。
她才哭哭啼啼地道出原委,哥哥站着太高了,她看不到哥哥的脸。
姚谨中上了初中就跟雨后春笋似的越长越高,从前她还能踮起脚攀上哥哥的腰,现
下只能抱着大腿了。
童言戏语一出,连摄影师都笑开了花。
小丫头脾气大,爸爸抱也不让,妈妈抱也不肯,只准他抱着。
摄影师招呼他们看镜头。
姚家夫妇看着镜头微微浅笑,姚谨中抱着怀里的娇宝贝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只有
一个她,小手拍着哥哥的脸颊,也不看镜头,眼里只是他,笑得傻里傻气。
照片洗出来后,想到那日的笑闹,徐青兰觉得煞是有趣,选了摆在了客厅里。
而现在,被姚谨中撞见,旧事缱绻,瞬间涌上脑海。
他心中肆意咆哮的猛兽被道德的枷锁困得死死的,方才冲撞地多激烈,这会儿便被
压制得多惨绝。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掐着腰推开她,强行掰开扣得死死的双手。
这么刻薄地将纠缠的两人分离,嘴唇被她咬破了皮,血腥味弥漫在口腔内,愈发让
他清醒了几分。
他喘着粗气,眼看着裤裆拉链已经开了,那一团被内裤压着的巨物格外嚣张,差一
点,就铸成大错。
姚谨中起身,一言不发地回房,离开前,他将装着相框的全家福推翻扣在案上。
他不敢看,父亲的信任,母亲的笑容,她不该有的深情和期冀,全都都不敢看。
没有脸面对所有,他的心还无法强大到淡定接受这一下,甚至是肮脏龌龊的自己,
他都不敢直视。
蓝岚从沙发上坐起来,胸前的白衬衫被他开了几颗扣子,胸脯呼吸起伏间春意外
露,裙子凌乱的散落,他粗粝的手掌滑过白嫩的腿儿,引发颤栗朵朵。
西裤的拉链,是他自己拉下的。那么急切,甚至忘了先解开腰带。
他也想的,比自己认为的还要强烈万倍,为什么又一次,铩羽而归。
女孩是目光凝视着被他翻到的相框,眸光闪着冷艳。
她知道相框里是什么画面,也知道他半途而废是什么原因,搭在沙发上的纤纤玉指
缓缓收缩,攥成拳,指节发白颤抖,紧紧不放。
望着男人离去时的楼梯尽头,他惊魂未定的双眸闪过痛苦,宛如的碰见了洪水猛兽
一般仓皇逃去。
姚蓝岚心底的不屑与鄙夷累积爆发,整个人都透着刺骨寒意,横竖是软硬不吃是
么,那就,下点猛药吧。
如果姚蓝岚生气慌张害怕,或许会离家出走,让人天南海北找不到。
可姚谨中呢,他不会。
他心里的包袱太多,父母的期待,朋友的关爱,姚氏旗下上万口人的称赞,公司里
排到后年需要他决策的计划……
从前一个不成熟的妹妹需要费心,现在又多了一个乖巧的女朋友,这段虚有其表的
恋爱,虽不需怎么经营,倒也是一段断不了的关系。
他多的是借口,来冷却或者逃避些什么。
于是,又开始日日避着不回家的老套路,和管家交代说公司忙,和爸妈说新上任想
多历练。
出差,开会,调研,义不容辞,总有办法避而不见。
明明是落荒而逃,狼狈又不值得同情,他却能顶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在一片歌颂赞
扬里茕茕孑立。
这就是姚谨中,全世界人眼里的好孩子,他也独善其身,平衡周全这些鲜花和掌声。
偏偏姚蓝岚不肯,她非要用自己的心头血,去弄脏他经营完善的虚伪和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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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句:
第一次尝试骨科,也看过其他骨科来找灵感,哥哥妹妹也好,姐姐弟弟也罢,爱是
唯一核心主题。
禁忌里面最不乏爱意,互诉衷肠后就开始嘿咻嘿咻,快乐无边,看完这些总觉得缺
点什么。
等到自己执笔,想把节奏放缓一点。
要冲破那一层人伦关系的两个人一定是煎熬万分,想把这份谨慎准备得充实些。
可能文笔有限吧,或许不够打动人心,言辞也大多累赘,希望你们不枯燥。
当初在“珠圆玉润”里,取配角名字的时候,机缘巧合选了“谨中”二字,又神一般地
手痒写了个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