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家产绝对过亿。”
“一个家产过亿的人,会为了一亿,用命去拼?”
“我不信!”
“你说你身上雷管是真的,好,你马上引爆。论身份,我雷耀阳是港综市警务部最有前途的高级警司。论身家,我也绝对你多。论实力,现在我居高临下看着你,你只能仰视着我。”
“有我陪着你死,你绝对亏不了,你不是说你自己够狠嘛,拉线啊!”
长长一番话,雷耀阳从鸡昌的姓格、生平、一番仔细的分析,就好像将这个人剖析,光熘熘显在众人面前。
众人听在耳中,无不对雷耀阳的说法服气,也对雷耀阳的勇气佩服。
要知道,分析再好,也有例外。
现在,鸡昌身上的雷管,大概率是假的,但谁也不敢百分百肯定,哪怕有百分之一几率是真,这样逼迫他,亦是件绝对勇气、危险的行为啊。
雷耀阳声音越来越大,情绪高涨:
“拉啊,快拉啊,混蛋。”
“tmd!一千港币我赌你的雷管不能爆炸!”
鸡昌面对雷耀阳的咄咄逼人,好像海浪中的小舟,整个人脸色铁青,阴晴不定。
“好,你不拉是吧,我替你拉。”
突然,雷耀阳伸手探向鸡昌身上雷管,二话没说就拉开了那明显的引线。
当然,这样的举动看似非常危险,事实上雷耀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已经看准目标。
如果拉开引线,看到火花,顷刻间,便能将鸡昌扔出。
不过这一场赌局,雷耀阳大获全胜了。
只见那引线被拉开,别说火花,连一丝丝反应都没有,甚至于引线还连着一个盖子,直接拔出,显露出空空的雷管。
换言之,鸡昌身上的雷管还真是假的,除了外壳,里面根本没东西。
炸药,早不知道被他弄到了哪里。
“哟,原来昌叔就是这么玩狠的,背着一身的空包弹,当炸弹使,今天我丁瑶真是学到了。”
丁瑶此时也开口了,一脸不屑。博士看着这样的场景,更是觉得可气又可笑。
可气的是:
自己身经百战,见惯了大场面,但今天,连她都没看出鸡昌背着一身假雷管,被其唬住。
可笑的是:
这个一直叫嚣着自己非常狠的老头,竟然是个“假货”!
阿夜和丁巧也都不再耽搁,起身走到旁边,拨打起了电话,一个打给鼎丰丁善本,一个打给奇点丁上善。
雷耀阳放下好像完全失魂的鸡昌,大手一摆,吩咐着:
“把他们全部扣起来。”
“是!”
西贡众人此时对雷耀阳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其实很多人也就听说过雷耀阳威名,少有见识其真正发威。
今天一见,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啊!
港综市鼎丰金业,是港综市一家有名的金饰公司,创立时间,已长达三十年。
字号虽然不敢说是多么老牌,知名度也算极高。
在九龙区,鼎丰金业有着足足一栋办公写字楼,作为公司办公地。
在港综市这个房价恐怖的地方来说,绝对是少见的。
此时,鼎丰金业顶楼,一身得体西装,成熟稳重的董事长丁善本,脸色格外难看。
往曰风度翩翩的他,今天好像失了风度,急冲冲往前走着,连许多同事的招呼,也不予以回应。
“本少爷!”
“善本。”
一位五十几岁,头顶微秃,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连连招呼几声,也没让丁善本停步,不由大声叫起名字来。
“恩?”
或许是对方的声线太大,总算有了效果,丁善本停步,回头道:
“亨利,你叫我?”
亨利,真名“金运亨”,是鼎丰金业销售部总经理,也是丁氏父子的亲信。
金运亨为人忠心,私下里与丁氏家族的关系也很好,可以说是看着丁善本长大的叔父。
见得丁善本反应,金运亨上前几步,一脸担忧道:
“本少爷,我都叫了你几声了,你都没反应,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哦,正在想事情,没什么。”
丁善本还之与微笑,顺口答话道。
“真没事?”
金运亨和丁善本实在太熟,一眼就看穿丁善本没说实话,言语道:
“本少爷,有事说出来啊,我虽然没什么用,但到底年纪这么大,遇见过的事也多嘛。”
“不敢说能够帮到你,却是能给你一些意见。有用你就用,没用你就当听听咯。”
金运亨一番好意,丁善本完全能够感受到。
笑容更加真诚,丁善本摇头道:
“真没事,就是我二叔,出去替人收债,现在被人扣了,对方还是我一个好朋友。”
“现在我那位朋友希望我爸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