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呋呋,迫不及待了?”
“操你的!”芙蕾雅咕哝。
“你这舌钉……”芙蕾雅吐息着,呻吟,“还真是打对了。”
多弗朗明哥笑了两声,吻上她的小腹,舔着那倒狰狞的疤痕,粉色的疤痕微痒,引起一阵强烈的骚动。
芙蕾雅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的阴茎,套弄几下,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芙蕾雅用手指抹开,扣弄龟头下面的边缘,又去揉两颗卵蛋。
汽笛发出响亮的鸣叫,日光挂在天上最高的地方,烈阳灼烧着大地,夏日蚊虫围绕着潮热的人体,留下红色的印记——多弗朗明哥从芙蕾雅的双腿间抬起头,长长的舌头舔着嘴角。
她侧过身,让他弯曲的阴茎能够蹂躏到她身体里的每一寸。她看见窗户外晃荡的蓝天,跟每一次的景象都无比相似,那种无数情况重合的意向让她陷入了短时间的迷失中。
当快感化为一团液体流进芙蕾雅身体里,顺着她的百骸像一阵电流一样流出的时候,他们都呻吟着躺下。半软的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他们在地毯上翻滚着,多弗朗明哥又在她身体里膨胀起来。
芙蕾雅则一边玩着多弗朗明哥的唇钉,一边摸上他的乳头,揉了一阵又掐了几下,她立刻感到屁股底下那根阴茎膨胀变硬。
芙蕾雅一点一点往后倒,最后躺在床单山,她的红发散乱,衬托出如浮雕般的侧影,粉红色的躯体,浑圆紧致的双腿搭在多弗朗明哥宽厚的肩膀上。
她坐下去,两具肉体发出迷狂而愤怒的呻吟。她身体的重量落在多弗朗明哥的髋骨上,他的阴茎插入,上翘的角度戳着阴道壁上的褶皱。他的体毛旺盛,双腿间的毛发也旺盛的好像热带丛林(狂野、潮湿、闷热),深棕的卷毛边缘带着金色的光。
她身上有客房里廉价熏人的香波味,而多弗朗明哥身上汗津津的。芙蕾雅呼吸着他头发和耳朵夏岛灼人的热量。
芙蕾雅常常感到,灵与肉里,人们太过强调灵的结合,而忽略了肉的快感。直接的肉体的刺激,是强大的,它对灵的作用,或许远大于灵对肉的刺激。
“你才是。”芙蕾雅舔了下他伸出来的舌头,“办公室里你就等不及了吧。”
多弗朗明哥托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捏,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
这不是句简单的脏话,它预告着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你湿得也太厉害了。”
“凯多……”喘息,“说什么?”
待地捧着他的脸粗暴地吻下去,多弗朗明哥灵活的舌头缠上来,舌头上冰冷的金属小球摩擦着舌苔,芙蕾雅不禁一直舔着那颗小球。
金色的脑袋埋在她双腿之间,她颤抖的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嘴半张开,狂野地叫喊。
吻了好长一阵子,他们才分开唇,唇齿间拉开口水丝,吐出的热气熏热了整个房间。
“他同意了。”舌头慢慢滑向肚脐之下,那片姜红的毛发。
她身上那种原始的放纵感,刺激着多弗朗明哥,使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那条举起的右腿,从脚趾开始,到拱起的脚背,颤栗的小腿肚,双腿之间的敏感的软肉(他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那对像贝类一样张合着、难耐的软肉,还有她们之间,泉流的穴和直挺的阴蒂。
她的右腿已经缠上多福朗明哥的腰,他的一只手插进穴里,一只手摁着她的乳尖。两个人紧密而姿势古怪地纠缠。他们此刻身上的衣服,或许还不如不穿。
他们躺到了床上,多弗朗明哥把手指插进芙蕾雅的湿润的小穴,他早就感到芙蕾雅情欲难耐,整个人都迫不及待。他恶劣地抠挖,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带出轻微的水声。
她的嗅觉更为灵敏,她喜欢嗅人身上的味道,每个人都是那么不一样,多弗朗明哥身上的气味和罗西南迪很像,但前者总能让她燃起熊熊的欲望,后者却能让她在暴怒时冷静下来。
她摇动腰部和髋骨,像是牛仔一样骑着多弗朗明哥。多弗朗明哥的胯迎合着抽动,他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胸前,撕咬她的乳头。
她的肌肤不白却闪耀着光泽,她姜红的发丝迸发出异彩。相对而言,多弗朗明哥的皮肤那么黝黑而粗糙,金发显现出一种暗铜色。他又那么高大,芙蕾雅在他身下显得那么小,尽管总是她在欺负他,但视觉上谁都愿意相信,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舌钉奇异的触感让芙蕾雅浑身颤栗,双腿夹住了多弗朗明哥的头颅,小腿在他后脑勺交迭,他能通过她双腿的力度,她身体颤栗的抖动感到她的高潮,她的意识如洪水般奔涌,她迷乱的情绪和疯狂的快感。
但她和
芙蕾雅的双腿打开,把他扑到地上,强烈的性欲让她变得攻击性更强。她摁着多弗朗明哥的肩胛骨,多弗朗明哥几乎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叫。
“在路上我就想干你了。”多弗朗明哥的舌头又缠上去,舔舐着芙蕾雅张开的嘴角,坚硬的小球,刺激饱满水润的嘴唇,他顺着芙蕾雅的脖子往下,含上一边的乳头,咬了两下,又用舌钉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