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之间的肉体快感,太多了,多得超过了合理的度,强大的肉体快感湮灭了灵。
他们从不进行灵魂上的交流,不,别让灵魂碍事,挡了让他们享乐。
芙蕾雅把多弗朗明哥绑到了床上,他已经射过两次了,芙蕾雅的欲望暂时得到了舒缓。
对普通人而言,他们的精力或许旺盛得不太正常,气血旺盛、身强力壮的男女有着超常的激情,他们对性爱上的热情未加节制的享用到了疯狂的地步。这其中还有旗鼓相当,与人争斗的快乐。他们狂野的玩法能把其他人吓得哭着跑出去,但却能让对方越来越兴奋。
他常常好奇,在跟他玩过之后,她还怎么投身于与其他男人温吞、无聊的简单性爱中。但她到底不是性爱的奴隶,芙蕾雅有办法调节这个。
用来绑他的四个皮质手铐,曾经是多弗朗明哥用来绑别人的,但自从芙蕾雅登上这艘船上之后,她们变成了多弗朗明哥专用的道具。
不管被绑过几次,多弗朗明哥仍然觉得恼怒,要挣扎一番。但他的挣扎总是被芙蕾雅的手摁死在床单上。她已经找到了藏起来的鞭子,他没敢扔掉,因为那样她会直接用刀。他试过一次,丢了半条命,所以还是用鞭子吧。
伴随着性爱,她有着几乎暴戾的破坏欲,她想看见血,想看到痛苦和迷乱的表情,但她不敢去在别的男人身上发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只有多弗朗明哥,就算是把他玩死了,她也毫无愧疚——最多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罗西说。
挣扎的过程中芙蕾雅已经抽了他好几下。他又硬了,阴茎顺时针勃起,十五度斜指着天。
她赤脚踩了上去,一条青筋在她大拇指旁边跳动。芙蕾雅为他戴上眼罩和口枷,乳夹马眼塞和震动棒。
芙蕾雅叫他名器,完全不是夸张。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她还不是很明白,只是觉得多弗朗明哥的阴茎很不一般,后来她才知道,他的阴茎是罕见的船头形,弯曲的龟头能够刺激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而他后面的前列腺比一般人要浅,也就是说——双重名器!她老想着给他找个男人找一起上一次多弗朗明哥,但多弗朗明哥命好,芙蕾雅的愿望总得不到实现——她本来盯上了沙鳄,但他跑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她只好用道具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几乎是震动棒插进去的一瞬间,多弗朗明哥的阴茎都一跳一跳地抽搐起来。男人发出呜呜的声音,腰拱起来。
芙蕾雅发出恶魔的笑声,把他扔下去洗了个澡,回了趟客店,给基恩打了电话虫,与马尔科出去吃了个午饭,拿上一个特意为多弗朗明哥准备的道具,出去逛了一缺乞了点东西,还遇到了波鲁萨利诺跟他打了会机锋,还遇到了同样住在客店里的克洛克大尔,向他提出了一个他难以拒绝的交易(这个我们之后还要仔细再说),才慢悠悠回到火烈鸟号上。
花香道随着她飘进来,她的头上别了一朵紫丁香,此时多弗朗明哥已经快被自己的汗浸透了。
他和芙蕾雅玩了太多次导致他的船员也跟不敢在这种时候靠近多弗朗明哥的卧室。比a比y5和巴法罗偷窥过一次后直接被吓哭,成了他们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多弗朗明哥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痉挛着,皮肤滚烫潮红,可怜的阴茎肿胀发紫,赢得发疼,快要炸开,后穴已经湿哒哒的,被开发得软了。
“爽吗,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只能呜呜地回应。
芙蕾雅恶劣地握住震动棒又往深处推了推。
多弗朗明哥立刻挣扎起来,困兽一般咆哮,手指舞动,燥乱的丝线缠上芙蕾雅的身体。
芙蕾雅弹了一下他的阴茎。多弗朗明哥的腰一下拱起来,所有的丝线都像是滑了弦一样乱下去。
“真可怜~”
芙蕾雅轻笑,在他身上坐下,吃下可怜得阴茎。他滚烫而肿大,不停跳着,小穴紧吸着他的阴茎,那种潮热的推力和快感,让多弗朗明哥不停地扭动,肌肉紧绷。
芙蕾雅拿下他的口枷,潮热的蒸汽一下奔出,口水黏在口枷上,整个下巴都湿润了。
“混蛋——!”他咬着牙,声音被泡得发皱,潮而软。
芙蕾雅一边抬动腰胯,吞吐阴茎,一边俯下身,吻他的嘴,舌头滑进去,又去玩他的舌钉。
多弗朗明哥差点咬下去,可他记得现在最紧迫的事情——他他妈的必须射出来才行。
“哈,我要…”从唇缘边逃出痛苦的喘息,“射……”
芙蕾雅还在若无其事地玩着他肿大的乳头。
“你的身体真的好色情,多弗朗明哥。”
“混蛋——哈——总有一天…”他牙齿打着颤,“我要——唔!!”芙蕾雅突然掐了一下敏感的乳头。
大概是为了投其所好,芙蕾雅收到过许多心思不正艺术家送来的艺术品。她一边鄙夷着这群人,一边按捺不住好起来,把每一本被基恩标上“情色”标签的书打开看看。
她印象最深的,是一张不知道是那个画家绘制的油画,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