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病。”锦绣丝毫不文雅地骂着粗话,“谁他妈要知道你是谁?”
莫满伸了一根手指抵住锦绣的唇,这倒符合了他们此刻的身份,这男人想让她当他的狗,那么伸手指抵着她嘴做什么?调教她?之后再告诉她别说脏话?
日他妈。
锦绣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一口下去并未见血,锦绣只管咬,不松口,到最后男人使了力捏着她的下巴,从她牙齿间抽回手指,她满意地看见那根指头上被她咬出正反两道口子,流血。
男人摊手看了两眼手指,然后拿出创口贴裹上。
“锦绣。”他又凑近锦绣,喊她名字。
锦绣不奇怪一个绑架她的人能知道她的名字,那么他大概也摸透了她的底。她家人远在天边,各自重组家庭以后与她联系得次数极少。她在这儿也没有交往亲密的朋友,除了玩伴,然而玩伴从不在她不主动找他的时候出现。很好,谁让她上个月刚辞职,现在连个会联系她的人都没有了,没人联系她,要怎么发觉她被绑架了?
“当我的狗。”男人说。
“我当你妈。”锦绣啐了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嘴里持续输出攻击,“你这样的给我当狗我都得考虑半个月……”
锦绣还想再骂,却见男人用那根裹着创口贴的手指,抹去她吐在他脸上的口水,然后放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操。”锦绣暗骂了一句,这男人不正常。
他吃完锦绣的唾液后便开始脱裤子。
看着男人这动作,锦绣想合起双腿,然而固定的铁链始终如一的将她的双腿分开,毫无保留地向男人呈现着她的私处。
哦,真是没想到头回做爱?不,应该是第二回被操是这种情景。锦绣要早知道“做爱”会是这样,还不如当时直接跟玩伴做了算了。
男人抖落内裤,粗大的阴茎早已挺立,尺寸大,该夸他一句傲人。锦绣踢着脚,做着最后的挣扎。
莫满站着看锦绣踢脚挣扎,停了几秒,绕到床尾,手握住锦绣纤细的脚踝摸了一下。随后放开,从书架的几个袋子里拿了一小卷纱布,松开一些扣住她脚踝的镣铐,用纱布包了几层在她脚踝上,再缩紧镣铐。手腕脚踝一一被包裹好纱布以后,男人才又站回床边。
这样一来,锦绣无论怎么挣扎,都不必担心手腕和脚踝被镣铐弄破皮了,只要挣扎得不剧烈,有纱布垫着,甚至不会太疼。
这算什么意思?锦绣看着男人的动作,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眼镜,目光一遍遍刷过锦绣裸露的身体,没多久,锦绣便发觉他刚才软下去的性器又立了头,然后他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没急着再次将他硕大的性器挤进锦绣的甬道,只小心伸着手在她的乳尖上摩挲,玩到那两粒樱桃硬起,男人便埋头含住她的乳头,嘬出淫靡的口水声。
又是啃咬又是吸吮,男人双手向中间挤着锦绣的双乳。
几分钟,他从她胸口抬起头,喘息急促了一些,脸上却仍是那副木然的模样,好像没动情欲,然而体下发烫的硬块贴着锦绣的小腹,表明着这男人确确实实很兴奋。
莫满抬头像是在观察锦绣的反应,锦绣瞪了他一眼,随后将眼神投在天花板上,脑海翻滚着搜索这个男人的面孔和名字,企图想起面前这人到底是谁,或者,面前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男人掰正了锦绣的脸,与她对视。
“看我。”他说。
锦绣又吐了口唾沫到他脸上,这回位置吐得不错,刚巧在他嘴角边,于是锦绣再一次被迫“欣赏”了男人近乎“痴迷”似的舔掉口水。
“当我的狗,好不好。”
“操—你—”锦绣看着男人,一字一顿说。
他好似不在意,埋头又啃了一会儿她的胸,用力较之刚才重了一些,多了几分撕扯的味道。
锦绣蹙眉,咬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见状一手扶住身下的阴茎,也没多余的动作,直直往锦绣穴口捅去……
“啊……”锦绣四肢抽动着挣扎,整个人紧绷起来,汗毛竖立。
“我操你妈。”她试图夹紧身体,制止男人的动作。
莫满稍稍起了一点身,眼神里有着一丝颇为不认同锦绣要操他妈的意味,而身下往里捅的动作却坚定的持续着,然后他伸了两根手指,插进锦绣的阴道,搅动他刚刚射在锦绣体内的精液。
精液顺着股缝流到他的阴茎上,饱满的伞形顶端撑开锦绣的肛门,挤了进去,柱身仍留在体外。莫满痴迷地盯着锦绣,看她眼角边因撕裂的疼痛而流出的泪水,不是央求的泪水,仅仅是疼,隔着水雾他都能看到锦绣眼里的怒火,以及不那么明显的屈辱。
他缓慢地将阴茎捅进去,未经扩张和润滑的肛门,没来得及清理的肠道,都足够令锦绣因此痛苦和屈辱。抽出再捅进,锦绣紧缩着身体,夹紧的臀部使他的性器动起来摩擦得生疼,但这种疼一定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锦绣死死咬着牙关,连骂人的话都难以说出口,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