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次吸着冷气,男人的东西每次捅进她的体内都堪比一次酷刑,撕裂出血,疼到最后麻木。男人手臂肌肉绷紧,撑着床,加快速度一次次冲击,最后在她溢出牙关的痛呼中射在她的肠道内。
结束时,她全身浸了汗,嘴唇发白,双腿内侧的腿肉无法控制的颤抖。
男人倒餍足了,翻身下床又进了浴室。等他出来,锦绣已经昏睡过去。
莫满伸手摸了摸锦绣毫无血色的脸,体温正常,而后他拿出书架上早已准备好的医疗器具,为锦绣清理下体两个洞口的狼藉,拜他所赐的。
(4)
锦绣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她自己扯着铁链和牵引绳,牵着玩伴往前走,回头要看一眼玩伴,却发觉玩伴的面貌变成了那个男人。而她的牵引绳扣住的不是男人脖子上的项圈,而是阴茎上的锁环。梦寐以求的场景,锦绣准备在梦里好好爽一把,用力扯了一下铁链,却猛然醒了。
她差点掉到床下去,莫满解开了她四肢上的铁链,换成普通的手铐和脚镣,没连着床,自由了一些,只是手铐脚镣间仍然连着链子,跑也跑不了。
莫满就睡在她身边,她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梦境,然后屏息看向莫满,后者好似还在熟睡,于是锦绣想起身,却见身边的男人悄无声息地拽住她的手臂,眼睛没睁开。她气极,凑到他脸边,然后狠狠咬住他的下巴,起初他不睁眼,痛得狠了才动动眼睛,掀开眼皮,困倦又有力地捏住锦绣的脸颊,迫她松了牙口。
这是锦绣被绑架的第二周。
男人像得了一件新鲜的玩具,把他手头有的工具一股脑地试验在锦绣身上,就连睡觉也不例外,锦绣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屁股却避无可避地贴着他的下体,硬着。
这男人是条发了疯的公狗,每时每刻都能硬,随时随地都要跟她来上几发。
还好,今天这条公狗没打算夜里搞,也可能是因为他睡前替她清理身体,每天都要洗几次澡,他大概也累了。睡前洗完以后,他取了两粒跳蛋,一颗推进她的阴道里,另一粒则埋入她的肛内。似乎觉得不够,男人又放了一根震动棒进前边,后穴呢,他也没令她空着,生生塞进一个肛塞,将跳蛋往肠道深处捅了进去。——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取出后边那粒跳蛋。
她想那么多干嘛?拉出来就行了,至于怎么清理,交给这条疯狗去做就是,关她屁事。
锦绣厌恶地想着,闭上眼,平缓了好一会儿,才在体内跳蛋低速的震动中沉沉睡去。
而她身后被她形容成“疯了的公狗”的莫满,一直睁着眼瞧着锦绣的头发,手伸了几次想搂她到怀里睡,又怕将她惊醒,最后放弃,退而求其次,拽了一缕她的发握在掌心,闭着眼小憩。他睡眠一直很浅,每夜都困,却未必能比锦绣睡得沉,这倒不是他刻意盯着锦绣怕她逃跑,而是莫满他自己确实不太好睡。
逃跑?他不担心,卧室的门都锁着,锦绣触手可及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工具能用来攻击他,他为了这两周,或许未来还有很多的,跟锦绣单独相处的时间,他筹备了好些日子,哪能出现什么纰漏。
(5)
如果叫他一声“主人”就能获取自由,锦绣绝对早喊了。相处两周,她发觉没那么简单,他对她身体的探索仿佛永无极致,那么肉体被人掌控了,好歹留点尊严,她嘴巴不饶人,能挤兑几句莫满都好像取得了精神上的胜利,但也仅是聊以自慰。
第叁周刚开始一天,男人端着早餐进卧室递给她吃,煎蛋牛奶,吃了两周一模一样的早餐,锦绣早已不耐烦透了。
“养狗也没你这么养的。”她推开餐盘,闻到温好的牛奶味就想吐,“我要喝粥。”
“咸的,皮蛋瘦肉粥,别的什么粥也行,不要煎蛋。”
锦绣也没真指望莫满能当时就给她换一份早餐,无非是提提看,试试明天能不能换种口味。果然莫满听到只是冷着脸撂下餐盘就出去了,上班去了吧。
男人的上下班时间很固定,锦绣推测了一番这男人会是做什么工作的,后来觉得无趣便蜷起身子,缩进被子里,也不吃那份食物。
莫满出了家,拿着手机搜索“皮蛋瘦肉粥”的做法,比较一番他的厨艺和食材,他清空了搜索栏,重新键入“X城哪里有卖好吃的皮蛋瘦肉粥”。
十分钟后,莫满重新回家,看到的是蒙着被子呼呼大睡的锦绣,以及——被打翻在地的牛奶。
他轻手轻脚放下餐盒,拿了拖把拖干净地上的牛奶,才推醒锦绣。
“吃饭了。”
吃你大爷,锦绣睁眼,见到莫满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里捧着餐盒,餐盒端端正正摆在他的腿上,而这个男人眼神里竟然有那么一些期待?他为什么要有期待?锦绣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把,又疼又痒的。
她闷不吭声接过餐盒,挖了一小调羹的粥含进嘴里,等到那口粥从烫嘴到与体温差不多。她勾了勾手指,男人不明所以靠近她。于是锦绣毫不犹豫吐了那口粥到他脸上。
“太咸。”锦绣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