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边,吻了一下她,然后单膝跪好,在她身下伸出舌头。
还好他的办公室锁了门,还有个里间休息室,中午,莫满提议到床上去,锦绣环着他的腰,背贴着办公桌,被他顶得闷哼,死咬着牙,把呻吟吞进喉咙里。
“去里边?”锦绣反问。
莫满动着下身,眼神炯炯,点头。
“好。”她拽着他的领带,起来,将他的领带和皮带扯下。
从体内吐出他的硬挺,她先用领带在那上面打了结,然后连上皮带。不够长,也差不多了。
锦绣就这样,摇曳身姿拽着皮带往前走,莫满跟在身后,下身一下下被锦绣拽得往前挺。
“主人?”走到里间,锦绣笑嘻嘻坐到他身上去。
听到这个词,冷着脸的莫满愣了愣,而后抿着嘴,像是要把那句反复说了好几回的话再说上一次。
锦绣亲他,堵住他那句“当我的狗”。
“主人啊?”锦绣呵呵呵笑着,说,“操我操得爽了就让你当主人。”
(14)
不过锦绣是绝对不会说,她被他操爽了这种话。
所以——
“叫我。”锦绣握着莫满的阴茎,掐着他的顶端。
莫满嗯了几声,仰头喘息看着锦绣。在他要射的时候,她真是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开了,他不想再对她用强,只是在床上握着自己的,想弄出来,然而,锦绣可不许。
“锦绣。”他闷声叫她。
“换个词。”
莫满摇头,坚决又肯定的摇头。
“不行。”他说。
(15)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小时候别太坏,长大了总有——
不对,锦绣皱眉,终于坐了上去,让他射。
算了,称呼而已嘛。锦绣心想,反正他是她的狗。
(16)
然而莫满也是这么想的,他亲了亲锦绣的眼睛,心满意足搂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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