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替樊驰捏脚。不自觉又缩了缩身,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占位置。
宇哥嘻嘻笑着掏手机,顺便问她:“你知道怎样不碍事的。”
她摇头,眼里已经溢出恐惧,樊驰接过宇哥手机,她早已知道那上面是什么图片,而他也很快知道那是什么。
樊驰把手机屏幕朝向她,“这倒是省位置?”
图上是一个已经无法被称作“人”的躯体,改造过的四肢,说得真实些,被砍去了四肢,放在摇篮床里,她的头伸出床外,嘴巴张得大大的,没有一颗牙齿,但留下了舌头,为了使口交更加舒服……
“别…”她急着想央求,却不知道她能央求什么,他们的任何想法会因为她的央求而有所改变?
“张嘴。”宇哥抬起她的下巴。
她张嘴,伸出舌头,烟灰掸落在她的舌面,闷哼,急喘,她知道接下来是痰,她会混着烟灰吞下食道。
做完这些,她夹紧了双腿仰头看宇哥。
“养女人就像养狗。”宇哥掰开她的腿,对着樊驰说,“你打到她听话,什么是听话?我朝她脸上吐痰,她那逼就喷水了。”
樊驰摸了一把她的私处,那条缝隙比开苞前拓宽了一些,淫水糊了满阴户。
“还是宇哥会弄。”樊驰恭维。
“她逼里没水,你就打。赏她一巴掌,她的逼就润了。”宇哥老道地说,“以后你操她逼,往屁眼塞根假鸡巴,挤得你又润又紧。”
樊驰受教地点头,笑笑。
那晚从宇哥处回去,路上她很恐惧,她见过那样的女人,已经不是人了,只是被改造完用于性事的器具,充其量要比不会喊叫的玩具好一些。她感觉到的,樊驰情绪很差,也许是因为他是个好人,既不想要她,也不想她变成那样。
(7)
他到了妇幼保健院,黑着脸站在门口,抽了一颗又一颗烟。
没有比他更窝囊的男人了,他的妻子在医院待产,他朝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施暴以求脱身,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踏进病房,去看望他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
他踩灭烟头,钻进另一辆出租车。
***
“抓个陆宇就算完?”
公园深处,樊驰压低嗓子,还是泄露出怒火。
“再过几个月。”他深吸一口气,耐住性子,“他等不住的,他会直接跟供货商联系,到时确定了时间、地点,一锅端。”
“你在他那太久了。”他的队长不无担心,“我们没有一个暗线能布在陆宇身边这么久。”
“我知道。”樊驰烦躁地低吼,“再给我一点时间……”
***
他到家时一部电影差不多接近尾声,开了浴室门,女孩仍在低头哭泣,见他开门,止住哭声连声道歉。
剪断反绑她的扎带,捆得太紧,烙出血印。
如果说樊驰是被安插在陆宇周围的暗线,那么这个女孩儿又何尝不是陆宇状似无心摆在他家里的棋子?通过她,他的一举一动都无处可藏。
她自知么?还是全然不知她的用处远不止泄欲这么简单。
(8)
两个月,樊驰获得的有价值消息,倒还没有他在林魈身上榨取的“知识”多。
“骚货。”樊驰按着她的腰,揉着她浑圆的屁股,“宇哥该送你去做鸡,站街勾引野男人。”
床上说出来的话,他越来越分不清真假,到底是假戏真做,抑或是相反?
“那…”她娇喘,“那也只卖给爹地,当爹地的鸡。”
林魈比初来时要胆大得多,敢粘着樊驰,也敢在他临登顶的“点”上加一把火,让他缴械。这把火就是她每次都娇俏无比,甜甜地唤他“爹地”。
源于一次午后,樊驰从外刚到家,便推她到地上,要弄她。他学得很快,依着宇哥的建议,操她前在她身后塞进一根小黄瓜,虽然不够大,但足够刺得她体液直流。
“喊我。”男人含混地说,“叫爹地。”
“爹地。”她撒娇地搂住樊驰的胳膊,抱在胸前摇晃,“给我讲睡前故事嘛,爹地。”
男人脸上是令林魈都想逃开的神色,欲望和哀痛的交杂,纠缠在一块显得面目不清,好似恶魔,比发了狠的宇哥都恐怖百分。
“好。”男人挤出一个勉强的笑脸,摸着她的脸,说,“爹地给你讲故事。”
“讲什么嘛?”她主动背过身,四肢着地趴着,手握拳撑地。
樊驰却让她立起身,坐到他的阳具上。
好热,又硬。
“讲爹地辛苦把骚女儿带大,小骚逼却勾引爹地操她?”男人咬着她耳朵,呢喃。
***
“这事该早点告诉你。”
“两周,尸骨都他妈烧成灰了。”樊驰骂出声,揪着队长的领口,“你要‘早点’告诉我?”
***
(9)
这是樊驰卧底以来,第一次在白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