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气息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来,即使她之前一度强迫自己忘记,意识还是无法自控地浮现起最残忍的片段,那一晚她承受的痛感太过深切,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她害怕,连自己都没察觉身体在微微打颤。
江浔停下来,指节拭过她额角的湿发,眼底闪过片刻的黯,薄唇微张,想说什么,最终坚定地又咽了回去。
属于江浔的肉刃终于顶开穴口,缓缓往前挺进一小截。
进来了。
那一瞬间,江夏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嗨。”江浔隐忍地发声,蛰伏在原处不再深入:“姐姐,看我,只要看我就好。”
江夏目光重新聚焦看向他,也是这一刻,感受前所未有地清晰,屄口被撑开,那里酸涩发胀,更深处是空虚一片,亟待什么来贯穿,填满。
不痛的。
没有上一次的干涩咯疼,小屄里全是湿滑的爱液,黏黏糊糊的肉壁被龟头戳弄,感受不到半分疼痛,反而迫切地将他彻底包裹,似推挤又似接纳,两人的性器结合在了一起。
他抬起身,也抬起了她的双腿,将它们挂在自己的臂弯:“姐姐……你看。”
两只藕白的长腿被他羞耻地高高举起,岔开卡在他的腰际。他跪直了腰身,两人相连的部位就那么毫无遮掩暴露在彼此视野里,毛丛间汁水晶亮,外面敞露着半截紫红的肉棒,而另一半……隐没在她的下体。
她看得头脑发昏,不禁口干舌燥,这种东西……这种东西……
“是我,江浔。”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强调,身下的阴茎随着他收紧臀肌而往更深处进发。
“唔——”江夏感受到自己被一寸寸填补。
阴茎摩擦肉褶,挤弄出更多的液体。
那可见的半截在她的注视下渐渐被小屄吞没,最终埋进她的甬道尽头。
她被江浔填满了,严丝合缝地,充实得难以言喻。
江夏拱起腰,死死捉着他的手臂,就是下意识地去接纳更多,想把他吃得更深。
江浔的表情也很餍足,低头扫过两人相连的地方,忍不住伸出右手指尖抵在了那里,他们的性器紧紧密合,不分彼此,好像天生就应该是一体,好像这才是姐弟应有的宿命。
“阿浔……”江夏喘息,“别看。”
“姐姐。”江浔置若罔闻,指尖碰触两人性器紧箍的边缘,那里碰一碰就有汁水外流,色气满满的景象让他的肉棒又粗胀了几分。
他不期然抬眼问她:“你看到了吗?”
江夏脸上飞红一片,这一刻的羞耻感让她不得不把那件事抛到九霄云外。
“我们连在一起了。”江浔压着声线,嘴角弯弯,拇指按着她的敏感的蕊芯揉搓,再一次轻声提醒:“我是江浔,你的——”
“弟弟。”
他捧住了她的双腿,终于不再克制,狠狠一记挺身,插入至深。
“啊……”江夏这一次再没忍住呻吟。
好深,太深了,感觉要被贯穿,和前一刻温吞的填满不一样,现在里面的……更完整,几乎是满溢而出的充实感,好像它也本该属于那里,只是回到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阿浔……”还没来得及江夏再细细感受,阴蒂被捻弄,一阵阵酥麻的电流直达脑仁,两处敏感点同时遭到刺激,她猛地一把揪紧了被单,止不住呻吟。
“阿浔是你的谁?”他偏首轻吻她摇晃的大腿内侧。
“……我、我弟弟。”只是下意识地就说出口。
“嗯,我是你弟弟。”江浔慢慢往后撤离,甬道肉壁不舍地挽留吸附,他也有些头皮发麻,缓下来低声喘息了几秒,直到大半截肉棒在空气里蓄势待发,江浔再度俯身,肉棒沿途长驱直入破开紧紧吸裹的小穴,顶到了最里头,“姐姐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
她最宝贝的弟弟,这一刻深深进入她身体里。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长大了就一起做爱……”
好像他们姐弟俩的人生,就是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向了“歧途”。
许是已经太久没有和江浔交合,她的身体敏感得发疯,只是这短短几下抽插,她就已经说不出话来,全身的注意力都沉溺在小屄的酸胀快感里,体内那根肉棒的存在感太强,她根本分不了心。
而且他今天为了让她能记住他,一直在强调自己是江浔,是她弟弟,那种背德感一层层加深,化作了催情的禁忌。
“以后也要像这样……一直在一起。”
为了让她能记住他,今夜他一直在强调自己是江浔,是她的弟弟,那种破坏伦理的背德感一层层加深,化作了催情的禁忌。
许是已经太久没有和江浔交合,她的身体敏感得发疯,只是这短短几下抽插,她就已经说不出话来,全身的注意力都沉溺在小屄的酸胀快感里,体内那根肉棒的存在感太强,她根本分不了心。
她之前为什么会害怕呢?
明明这世上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