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们的帮助。”他说完,很快从身上的口袋里取出一只芯片。 银白的芯片在对方的手里平躺着,对于那些被困的人来说,那是牢笼的钥匙,是患病者的解药。 “这是我们之前联合整个团队编制的关停代码,我会将它植入系统核心,在那之前,我们需要你们的护送。” 光凭他们自己,很难和整个系统保护机制抗衡。 “一旦我们通过传送门进入了正在报错的系统内核,系统会毫不犹豫地启动自保程序,”桑柯捏了捏鼻梁,“根据我的预测,系统极有可能准备当今世界的最高级武器来和我们对峙,系统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出现意外,所以如果想让本次行动成功,必然要进行十足的准备。” 凌炡转头将目光投向身后的晏修,正看见晏修在对他释放一个安抚的笑容,但看得出已经很努力不想让他担心。 俞永言走到其中一只柜子前,从上面拿下一支笔,又举起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那墨水便自动消失在空白的纸页上。 这时候,屋外的景色从原本的大街变成了另一副场景,四处都是黑漆漆的金属制地面。 这个地方晏修昨天来过,正是切斯顿宫的机甲整顿场。 如今,晏修已经对这种操作见怪不怪了。 他朝对方抬了抬下巴:“你为什么非要用笔记本?” 俞永言头也不抬:“习惯了,我只是觉得这样会比较方便,或者如果你想看光脑的话,它也可以做到。”说完就将手里的笔记本放在桌上,写了一行数字,那只笔记本立刻变成了一只透明光脑,悬浮在空中。 俞永言笑了笑:“不过光脑不太具有隐私,我不喜欢自己的代码被别人反复观看。” 晏修:“..” 那只光脑最终又变回了笔记本,安静地躺在桌子上。 晏修这才有精力看向面前的桑柯,这个从一开始就作为他的「人工智能」而欺骗他的家伙。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错误已经开始,就算他现在拽着对方质问,也是一样的结果。 “对不起。”桑柯忽然开口,“虽然我知道这样可能有点晚,但是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我只能考虑如何更有效地让宿主在大体规划内活动,所以为了避免您太消极,我只能先让你一步一步来..” “他本来可以有一个很好的人生。”凌炡打断了桑柯,“是你强行把他拉到这里,你不敢承认,因为你不仅愧对了晏修,还愧对这里的所有人。” 桑柯渐渐垂下头去,“我..” 所以..他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 凌炡看向窗外,那里的雾霾渐渐散去,留下天空中显眼的红色代码,留给他们的时间仅仅只剩下了最后的几十分钟,很难预测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未来。 桑柯低低地嗯了一声,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安静了。 晏修:“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现在这种情况出去,系统会不会把我当作异常报错清除?” “不会,”桑柯摇头,“自从宿主过了原剧情的时间线,系统就很难判定宿主的ooc情况了,毕竟这里的ooc和原主设定相关,而这些设定也只是录入系统的一部分记录。” 凌炡:“那原来的帝国二皇子晏修呢?他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桑柯有些诧异地看向凌炡,“他..他的话..” 从对方的表情里,晏修突然察觉到好像哪里有些不妙。 俞永言忽然开口:“精神体被强行剥离,然后死亡。” 他的语气很平静,好像看淡了世间一切。 “..”晏修先是沉默了一阵,又问,“那你们呢?” “利用系统实物再现功能展示出来的一个壳子,”俞永言淡淡道,“从严格意义上我们并不完全存在于这个世界,而且我们还要想尽各种办法规避系统的监视,不能设置太显眼的生平,大多都是平平无奇的一个盲点。” “所以我在查找档案资料的时候,俞永言没有家族,没有背景,就像凭空多出来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凌炡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将,轻笑,“看起来低调,实则是漏洞。” 俞永言:“..” 桑柯咳嗽一声:“言言其实最不喜欢别人指责他的漏洞,会生气,尤其是对一个长期写代码的人来说,就像他内裤上的破口..” 俞永言:“要不然把你举报给系统?” 桑柯立马闭嘴。 能在系统眼皮子底下存活那么多年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点能耐的。 他之前被举报的那次,费了不少力气才从系统的监视下逃掉,这个人真的说到做到。 . 晏修和凌炡出了门,第一件事情便是召集军队,谁知俞永言短短十分钟便聚齐了整整五千只联邦高级机甲。而为了以免在后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还将这场战役列为绝对机密,并彻底封锁了这五千名机甲和外界的联系,对他们宣称是例行模拟,模拟内容听候分配。 不仅如此,俞永言在机场上方用代码编纂出了一只系统传送门。 系统现在正在进行自主报错,在这段时间里,俞永言可以不用顾虑系统会在核心以外的地方对他进行恶意攻击。 那只巨大的蓝色的传送门直通系统内部,他们的军队带着足够多的弹药和装备,排列在机场上。 此时,天空中那串匪夷所思的倒计时彻底成为了世界级的异象。甚至有不明真相的虫族们开始散播谣言,认为这是世界末日。 机场下方,晏修悄悄地给韩天通报了几条消息,然后,他再一次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