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个雌虫的家里找到了彻夜未归的雄主,后来尽管那名雄虫澄清了和那名雌虫的关系是清白的,但他的那位朋友就用这么一种眼神打量着那名雄虫。 弗莱克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嗐了一声,道:“赌场需要什么脸?一看你就没去过。” 晏修:“……” 哈提:“……” 凌炡:“……” 晏修尴尬地咳了一声,转了一下食指的银戒,看向弗莱克:“你刚刚说黑港是赌场?” 弗莱克点头:“嗯,而且不是一般的赌场。” “说来听听?” 弗莱克从口袋里掏出两支烟,一支叼在嘴上,另外一只夹在指间,朝晏修递过来,“来一根吗?” 晏修婉拒了弗莱克,他并没有抽烟的习惯,早些年他在原世界为了迎合一些社交吃过两次烟,结果转脸就呕了出来,那一整天的脑袋都是昏的,结果去医院查出来尼古丁过敏,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接触过这类东西。 弗莱克收回那支烟,转脸朝凌炡的方向看了看,下意识地觉着凌炡这种虫一定是不抽烟的,便又将那支烟收了起来,然后熟稔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黑色打火机。 晏修看见那支打火机上有几条金色复古花纹,弗莱克翻动火机盖,上面便自动燃起来。 “听名字就知道这地方混的都是什么虫了,星际海盗们扎堆的地方。”弗莱克陶醉地吐出一大口眼圈,隔着一层烟雾,眯着眼睛看向晏修。 他缓缓开口:“那里没有任何身份限制,你们可以自由进入,只要有钱,你们想怎么玩都行,毕竟在那些海盗的眼里,金钱就是一切,谁掌握了资产,谁就是上帝,所以你们要的东西,他们都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晏修说。 弗莱克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放在脚下碾灭,“只不过据我所知,那里可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一旦被海盗们发现你们是异类..” 他说着,把玩起手里的黑色打火匣,刺啦一声,发出打火石撞击的声响,“他们是干什么的,你们应该明白,或许第二天你的眼球就会出现在黑市医院里,又或者整只虫已经被蒙着眼睛关了起来,不知道被送去什么地方。” 晏修抬眸看向弗莱克,昏暗的灯光将这只西装革履的中年雌虫包裹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带着几分隐秘。 “那里没有固定的规则,他们就是规则,什么都可以赌,甚至连身家性命都可以当成赌注,只要你们愿意,那里就是来钱最快的地方。” 晏修思忖片刻,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冒这个险,但眼下确实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单想打工赚够钱,估计得到猴年马月了。 他一边想着,朝凌炡方向看了一眼,就见凌炡对他轻轻点头。 晏修心里这才有了底,就算输了也没关系,他还有这个大佬撑腰,下场应该不至于太惨。 他点了点头,继续道:“那黑港该怎么去?” 弗莱克将打火机盖子盖上,道:“我听廉邦尚夫阁下说,你们今早就要去钢城,却没想到你们要去黑港,只可惜我们这辆车不走黑港,是去商市,所以如果你们想走黑港的话,恐怕得换辆车了。” 弗莱克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布袋,“钢城的虫大部分都不喜欢走线上交易,他们喜欢现金,这是去黑港的路费,就当交个朋友。” 弗莱克将布包丢给哈提。 晏修从哈提手中接过布袋:“谢了。” “客气,不知道方不方便留个通讯方式?”弗莱克笑了两声,点了一下手腕上的通讯腕带,腕带立刻发出荧光的淡蓝。 他的笑容诚恳,一套话术说得非常自然。 晏修似乎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种精光。 他风雨不动地坐在那里,无意识地攥了一下钱包。 这虫不怕不是借了钱之后还想要回去吧?连本带利的那种? 晏修微笑:“那恐怕有点不巧,我走的时候有点着急,没带通讯器。” 这句话是真的,以前在赫尔卡的时候晏修不喜欢把那玩意儿戴在手腕上,都让侍从帮忙收着。 他说得理所当然,弗莱克愣了一下,又不失礼貌地哈哈笑了两声,转头看向凌炡:“那这位呢?” 就见凌炡整只虫背靠在货箱墙角,长直的腿半曲着,手臂放松式地垂在膝盖上,冷冷道:“我也没带。” 弗莱克看向凌炡的手腕,那里套着一只银环状的腕带,笑了笑:“那还真的挺不巧。” 路程很快便接近尾声。 黑色城市边缘,一辆老旧的烧油运输车从尽头铿锵驶来,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将护栏上休息的几只黑鸦吓得直窜云天,行驶间还能听见各种零部件相互摩擦的撞击声。 守门的站员松散地坐在站台亭里登记着旁边全息弹出的过往记录,头也不抬地朝激光拦车杆前伸出一只手,运输车的驾驶位上便递过来一张电子通行证,站员接过证件朝感应器面前一挥,全息投影屏上便显示出一张棕发雌虫的脸,底下写着: 弗莱克-特威尔。 作者有话说: 晏修:我刚看见你瞅我了,你在想什么? 凌炡:..没什么。 晏修:是这样的,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是我体能很好,学习能力也很强,这点你可以放心,真的。 凌炡:.. 这是个绿色健康的话题。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9章 打个车 失重感瞬间遍及全身,那一瞬晏修的耳边好像有无数的车喇叭声响起 钢城的上空笼罩着一层薄雾。 晏修坐在运输车厢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哈提闲聊,由于车